在这个城市我们是外来户,所以身边除了一起工作的同事们,几乎没有认识的人。学炼“法轮功”后,我们小区隔壁就是市法院,在法院门口就是“法轮功”晨炼的炼功点,自愿拿录音机的是法院的一个主任。凌晨四点开始,那时天还没亮,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是两个小时,六点天亮了,功也炼完了,然后大家各走各的。因为师父要求“法轮功”松散管理,不记名不登记,所以我们虽然每天都去炼功点炼功但是彼此并不认识。这期间我们还闹过一次笑话。
有一天,丈夫的羽绒服洗了没干,于是他就穿了我的一件大羽绒服,颜色是红的,心想:反正大清早也没人看,结果辅导员阿姨竟然把他当成新来的了,丈夫告诉阿姨:“我一直来这儿炼功好几个月了。”说完,两人都笑了。
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法轮功”后,炼功点没了,我们就找不到身边的同修了,当时由于邪恶的气焰很盛,世人就更不敢提“法轮功”了,我们感觉很孤独。但是邪恶一定想不到,也正是迫害让我们在“洗脑班”又联系到了同修们,但是仍然是少数几个,而后是单线联系。然而就在今年,我突然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走到哪儿都有炼“法轮功”的。
早市上,我遇到一位大爷,他接过真相资料说:“哦,前两天我在前面大桥上遇到了两个小伙子,他们也给我资料,给我讲‘法轮功’好,以前我在上海当兵时就知道‘法轮功’好,我的三个弟弟都是军官,他们都炼过‘法轮功’,政府说的那些都是不符合事实的。”
在公园的连椅上坐着两位阿姨,我迎上去一边递真相资料一边问:“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其中一位阿姨说:“就是退党退团退队,是吧?我是党员,你和我说这个。”我说:“您是党员啊,那就更应该好好了解真相了,免得在‘天灭中共’的时候稀里糊涂地成了它的陪葬品。你看全世界,苏联解体了,柏林墙倒塌了,中国难道要向朝鲜看齐吗?”“中共不会,你看它现在执政,谁能治了它。现在入党的,四代以内政审不合格都不行。闺女啊,你年轻不知道啊(我心想,还闺女呢,我都快五十了),我一个电话,他们就会把你抓起来的,快别说了。”阿姨笑着说。我答道:“您说的对!您是党员,那您比别人更明白邪党干的那些邪恶事,善恶有报是天理,人不治天治,中共作恶大了,谁也不用管它,自有老天爷灭它,可是像您这样的好人得救呀,不能让您跟着它一块完呀,对不?”阿姨又笑了:“你看那些判刑的,在定罪之前都是先把党员抹了,然后再定刑,这个我都知道。”听得出她的话里带着迷茫,带着困惑,那意思就是问,都说“天灭中共”,可为什么判刑的时候,党却逃脱了呢?我接过她的话茬说:“这不就对了吗,这不正证明了中共的邪恶吗。噢,它要利用你做恶的时候拉拢你,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把你的党员拿掉,把责任一推六二五,自己逃之夭夭,然后再把你送上审判台,这不明摆着是在坑你吗?让你当它的替罪羊吗?可是事实上,那些坏事还不是那人以党员的身份干的吗!”阿姨一怔,我知道她听明白了,也许是太怕在同伴面前丢面子了,她爬起来就离开了。
正好又来一位阿姨坐下了,我递给她《明慧周报》,她问是什么东西。刚才一直在一边的阿姨抢答道:“看看吧,看看好的,我们村都有学‘法轮功’的,都是教人学好的,都是好人。”
在大路边有一个卖水果的,我问他有没有入过党团队。他说没有,红领巾也没戴过,小时候没有红领巾说借一个也没借到,后来就算了。他听完我给他讲的“天安门自焚真相”后说:“我们村也有一个学‘法轮功’的,她对象还是老师呢!她可好了,谁家有结婚的她都去,去了就给我们发书啊,我们都知道大法好!”他一边说一边做着发书的动作,好像就在现场。我笑了,他也笑了。我说:“请您记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会得福报!”他更高兴了:“好,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得福报啊,一定常念,我常念!”
由此我觉察到,在路上随便遇到一个人和他提起“法轮功”或“三退保平安”,他都会说身边也有炼“法轮功”的;前两天在明慧网上看到同修也说他无意中帮助的人,他们的对象正好都是同修,好巧啊!也许这些都是巧合,可是一定也有必然的因素在。我想,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全体大法弟子会逐渐的形成一个真正的整体,达到无脉无穴的成度,处处都有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