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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在西藏康区和安多推行所谓的“民主改革”运动,加剧藏人之前对中国人的入侵深感不满和愤慨抵制,经过数年对中国人的了解藏人已经看清楚了中国人的真面目,之前他们的承诺和大撒大洋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武力占领和殖民统治西藏,而为了进一步加速和巩固这个目的中国人以“民主改革”之名开始彻底摧毁西藏传统社会、经济、宗教、文化体系,灌输中国文化,更确切的说是共产党红色文化,掠夺藏人财产。之前所谓的“建设西藏”、“帮助藏人”都成了空话,开始打击藏人的任何不满或者质疑。
就是中国人说的“–不说话就是不欢迎,不欢迎,就是反抗”,而反抗了就进行镇压,如此迫使藏人揭竿而起公开反抗中国人,西藏很多地方的男人们离开家上山进行游击对抗中国人。中国人指控藏人叛乱,而展开所谓的“平叛”的屠杀行动,因此遭到藏人更大的反抗。对此中国派遣多个军区的正规步兵、骑兵、炮兵、装甲兵、航空兵、工兵、防化兵等军队进行了长达六年之久的镇压和屠杀。中国军队在镇压期间无辜屠杀大量的藏人,整村整村的男女老少,不分黑白进行扫射、轰炸的方式进行屠杀,整村整村的男人全部被杀而出现不少寡妇村—-
迫使逃亡的藏人向着西藏首都拉萨大逃难,中国人对所有逃难者以“叛乱”、“叛匪”对待,进行追杀、轰炸—-数百人一起逃难的,最后全部被屠杀在原野上。有的逃难者在西藏高原无人区辗转逃亡五年之久,数百人的逃亡队伍只有数人抵达印度。还有中国人以“防叛”之名又大量抓捕没有反抗、不敢表示任何不满的藏人,数万计的藏人被抓后从此未能回家,被中国人苦役致死、后被活活饿死在劳动场地—-
1956年,中国人开始在西藏康区开始推行所谓的“民主改革”,而遭到各地藏人反抗。这是藏人对中国人入侵西藏后的大规模反抗运动的开始,而且,在很短时间内反抗运动接连不断,逐步向西藏各地传播。1958年的时候,几乎西藏整个康区和安多发生了反抗中国人的运动。很多地方虽然没有反抗,但是中国人由于所谓的“防叛”、“合作化”等运动迫使藏人不得不反抗。另外,还有很多地方欢迎中国军队,但是,第二天就变脸,强迫僧人摧毁佛像、佛经—-寺院,如有藏人反对不是枪毙就是监狱伺候,而藏人不想违背自己信仰和传统进行逃避,中国人称“叛匪”而进行围剿屠杀—
虽然,有关藏人反抗中国人,特别中国人大规模进行种族灭绝性屠杀的资料中国官方至今没有公开,是中国的最高机密,但是,最近几年很多人从不同的领域进行研究这一中国人大规模屠杀西藏人事件,已经揭露了很多中国人编造的谎言,从整个中国人非法入侵西藏,以及在殖民统治期间屠杀藏人的历史事实基本已还原。而且,资料信息也来自不同,其中有当时参见反抗的藏人回忆录、十世班禅喇嘛考察报告、研究蒙古骑兵在西藏、参加屠杀事件的中国军人回忆录、西藏游击队组织缴获的情报,以及中国官方在炫耀自己战果的资料等。
这些资料证实,1956年西藏康区发生反抗运动之后不久,几乎西藏康区和安多所有的地区发生反抗运动。到了1958年反抗中国人的运动从西藏康区恰常、理塘、巴塘、德荣、德格、娘荣、结塘、章果、囊谦、昌都、芒康、等地陆续向色达、拉布楞、卓尼、热贡、阿坝、果洛、环湖、华锐、嘉荣等地区迅速蔓延。当然,中国人动用正规军队配备最先进的武器对藏人进行了最残酷的镇压,既官方的说法是“平叛”、 “剿匪”。为了更高效率的镇压和屠杀藏人,中国人派遣当时最一流的蒙古骑兵团参加镇压、屠杀。蒙古骑兵团在西藏高原上纵横追杀藏人三年之久。
西藏康区章果藏人彭措在回忆到当时的情况,他说:“从1956年到1957年,他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没收我们的财产,我是1957年参加反抗的,我“上山”之前,亲眼看到了他们挨家挨户没收村里大户人家的财产。我们家的财产是我“上山”前被没收的。
地主的财产被没收尽光,同时还要遭批斗,在当时凡有一点影响的人物,都会被抓走。
父亲被抓后,他们也要求我家交出财物,还打我的母亲。每天开会我得参加,看着王局长在会上指人:这个、这个……被他指的人就被反手捆绑起来殴打。大多数遭殴打的是曾经跟戈达仓上山的人。说他们是叛匪、地主,叫他们交出枪、马、财产等等。交不出来的人,就用绳子将大拇指绑着吊打,恐吓要枪毙等,打晕后等着醒过来再打。看到丈夫遭殴打,妻子不忍大哭,他们又殴打妻子。看了他们整人我就做噩梦,我感到终有一天我也会遭同样折磨。要想自己不挨打,就得打别人,只有这两个选择。我度日如年,心想要么自杀,要么跑。”
最后,他在一次被派去给解放军送物资的路上逃跑,上山参加了反抗。
1958年,西藏安多果洛各地发生反抗中国人运动,卓洛是一个普通的果洛藏人,当时她是一位二十多岁的西藏妇女,是一个不会走路之小女儿的母亲。那年,她带着女儿开始和族人一起逃亡,只是想逃到没有中国人的地方生活。但是,这一逃中国人把她们称之为“叛匪”进行追杀,她和族人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磨难,她们在藏北无人区被中国人无数次的追杀,与中国人多次交火,而且,中国人用飞机追杀他们。从果洛逃往拉萨,一年后他们在路上得知拉萨沦陷后再往回走,再次遭到中国人追杀,逃到东突,遇到中国军队再往回逃,在逃亡中遇到蒙古骑兵,并于蒙古骑兵交战一整天。在逃亡的路上她们雪巴的除了卓罗家外全部被杀死。卓洛她们在路上经过漫长的五年的逃亡,最终抵达印度。
卓洛在回忆当时逃亡的情况时说:“一年后,不知道是谁领的头,我们的部雪巴的兵在离村子不远的山上,跟解放军打了一仗。只打了几个小时,两三个雪巴兵被打死了之后,我们就被打垮了,大多数人投降了。要是果洛的头人们没有被抓的话,果洛各部联合起来,说不定还能坚持抵抗几天的。虽然我们会死人,但汉人他们也会死人,我们至少还能多抵挡几天。势单力薄,我们部落雪巴只打了一仗,不到一天就被打垮了。
雪巴兵被打垮之后,我们雪巴开始了逃亡。我和丈夫扎洛、我婆婆、我女儿、丈夫的两个僧人兄弟董萨喇嘛和多贡仁布切,丈夫的哥哥一家、还有他们的亲戚曲尼和萨奥,我们都在一起。我女儿当时还不会走路。当天我 们在山上躲藏到天黑。我们想要逃到一个叫瓦纳的地方,那里是崇山峻岭,有大片的森林。更主要的是,听说瓦纳地区还没有被汉人占领,所以我们想逃到那里去。”
从此,以后卓洛他们就成了中国人说的“叛乱者”、“叛匪”,因此,进行了纵横交错的追杀,直至他们安全抵达印度。
1980年卓洛探亲时得知,当时没有逃亡的亲人们命运同样非常悲惨。她们的领袖死在监狱中,母亲饿死、两个姐姐批斗折磨致死,大哥在监狱中渡过了18年,一位叔叔死在监狱中。
中国人在西藏各地屠杀藏人情况大同小异,见藏人就被认定“叛匪”进行屠杀,投降,或者逮住逃亡的藏人也大批遭到屠杀。下面是康区囊谦的藏人吉桑在反抗中国人时遇到的经历。
“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在山坡的另一端鲁持旺增家扎营的那边,突然传来嗒嗒嗒—-的枪声,是机枪声。听到枪声后雪巴的壮男人都抓起枪冲了过去,到了鲁持旺增家的帐篷前时,看见鲁持旺增已经被打死了,全家都被打死了,只有阿厦一个还活着,而中国人已经撤了。——中国人来了朝他们家帐篷开枪,鲁持旺增叫阿厦:“你把我的枪背着,也拿着你自己的枪去打。”阿厦的老婆抱起儿子就开跑,在逃亡中被打死了。阿厦见状就跑过去,抱起儿子边打边跑。跑着跑着觉得迈不开脚腿,低头一看,孩子已经被打死,孩子的肠子掉出来缠在了阿厦的脚上—-那个小男孩很小,大概两岁左右,还不会说话。”
不反抗,欢迎中国军队者也同样遭到严厉打击。第一天还在微笑的中国军官,第二天照样就变脸,强制摧毁寺院,而且强迫僧人摧毁寺院中的佛像等。从寺院逃出来的藏人到处被中国人追杀记录在藏人怒罗的回忆录《那年,世时翻转—-一个西藏人的童年回忆》中的记录具有代表性。这本回忆录的作者怒罗是境内藏人,官职县长,现已退休。该回忆录多次再版,已译为中文、英文等。
作者怒罗出生在西藏安多玛曲县齐哈玛(镇),父亲为了躲避战火,试图将他们兄弟送到拉萨出家,秘密离开家乡逃亡,他们一路上遭到中国追杀,最后逃到珠曲源头遭中国军队攻击,父亲战死,他和哥哥成为战俘关在曲麻莱地牢里,后被送到孤儿院。在孤儿院一千多名小孩和邻居老人院六百多人经历饥荒两三个月时间里,最后只有五十多个孩子和十几个老人幸存下来了,作者是其中之一。
解放军“到了寺院前,喇嘛、仁波切们为汉军献上了哈达,汉军接过哈达后边拍手,并回献哈达给喇嘛仁波切们。—–喇嘛仁波切们喜颜悦色地带领汉军进入寺院后,汉军便占领了护法殿、智贡巴仁波切的拉章和很多僧舍,并在屋顶竖起了许多铁杆子——
隔天天一亮便发现寺院背后和下方都有持枪的汉兵在巡逻,他们脸上失去了昨天接过哈达时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以瞪目怒视审视来往的行人。—–经堂里的阿克(藏语僧人)们以康村为单位坐在一起并且静默无语,接着,一个汉官发表讲话,通司翻译道:“现在你们不说话是不行的,要不要这座寺院你们得决定,汉官说不说话就是不欢迎,不欢迎,就是反抗,你们要是不反抗就得说话。””此时,寺院的纠察师、法台已经被捕了。
下面是中国人怎样迫使西藏僧人摧毁怒罗家乡寺院的简要过程:
中国人强迫寺院僧人集中在经堂,进行“要不要寺院”的讨论。中国人说“现在别的康村说不要寺院,你们是什么想法,要与不要说个决定话!”。有位僧人抗议道:“该用灰塞住你的嘴,谁说不要寺院,谁说的?”。中国官员说:“你不想坐就给我出去!他打了个手势,两个士兵扭住阿克昂才,阿克昂才回头怒斥道:“邪恶的佛敌们,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们这些短命的佛教死敌们!”阿克昂才被拖出了门。”中国官员继续说:“还有谁想出去?要不就说话!”—–有人开始说:“呀,就照你们的想法办,我们绝不说不要的话!”—–“看来寺院、僧众肯定将遭不幸,与其这样,倒不如干脆说不要寺院,只要人不死,寺院总还有复兴的日子。”阿克卡日格说。中国官员说:“现在你们大家都同意不要寺院了,是不是?”有的阿克应答道:“是!”但大多数人只说:“你们想怎样就怎么样吧!”
“那汉官脸上堆满笑容说:“今天的会开得很好,现在多数札哇(藏语僧人)和群众的愿望都说不要这座寺院,我们同意你们的要求——”又道:“今天在场的札哇们帮忙把经堂里的佛像、经卷和法器都堆集一处,过几天后要送到玛曲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多数札哇轰地一下站起来,有的人大声说:“要拆,你们拆,我们绝对不动手!”有的嚷道:“这是骗我们毁寺院。”“你们拆吧!我们走了!”全场嚷成一片。不知从哪里来了很多汉兵将经堂里里外外团团围住,并将子弹上膛,经堂顶廊上的汉兵架起机关枪朝向僧院方向,“啪—啪”突然听见两声枪响,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汉官朝天开枪,他通过通司说:“都给我坐到地上!说不要寺院的是你们,现在,无论你们愿不愿意都得拆,谁要是不愿听从命令就站起来!”—-汉兵们将前面的几个札哇强行推到经堂供台前,让他们将佛龛中的佛像、大藏经等身、口、意依止圣物往地上摔砸,经堂里的札哇和被拦在经堂外的许多人哭喊嚎啕——–”。
很多人误认为中国人对西藏宗教、文化的摧毁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进行的,其实,中国人对西藏的大规模屠杀、文化摧毁是在所谓“民主改革”期间进行的,如对理塘寺飞机轰炸的,而有很多地方的寺院如玛曲县齐哈玛怒罗家乡的寺院迫使藏人拆毁。文革是中国人对西藏文化再次展开彻底打击。
加乃化仁波切曾担任过第十世班禅喇嘛的老师,当时是循化县副县长,在当地深受民众敬仰。1958年4月,循化温都寺的加乃化仁波切等上层人士被请到县城去参加「学习班」,不准离开。这是中国人所谓的“防叛”,这种「防叛」措施反而招来了藏人和撒拉人的反感,循化县爆发了大规模的武装抵抗。1958年4月17日,刚察乡牧主奴日洪布带领民众抗拒合作化,同时要求释放加乃化仁波切,民众扣押乡党支部书记,砍断电线杆。24日,约4000名藏人和穆斯林撒拉人包围了县政府所在地,进行抗议。
人民解放军认定“反革命分子叛乱了”,并于25日派遣两个团“剿灭土匪”。人民一旦反抗,不去调查研究原因,而是立即实施虐杀,是中国共产党的常用手段。在短短四小时内,“射杀了435名“土匪”,俘虏了2499人。其中撒拉人1581名,西藏人537名,穆斯林回族343名,中国人38名”。
这次反抗区68.4%的党员和69.5%的团员参加了“叛乱”,其中,156名党员、262团员参加了攻打县城,占参与“叛乱”党员的44.4%、团员的45.09%,有些党团员还是“骨干分子”。”他们无法忍受中国残忍的统治而发起反抗。
由于中国人在西藏康区和安多地区强制推行“民主改革”,迫使藏人反抗或大批逃亡。所有逃亡者都向西藏首都拉萨出发,1985年的时候在拉萨的逃难者已经达到空前规模,因此,中国人威胁要驱逐逃难者返回原驻地等。而且,康区和安多地区的危机情况源源不断地传到拉萨,当时,西藏政府无能为力,因为中国人已经基本控制了所有的权力,但是,各地救援信还是不断地送到了拉萨。在这严峻的情况下,康区藏人安珠贡宝扎西秘密组织康区和安多逃难的藏人,策划成立西藏自愿护教军,希望组织自己的军队抵抗中国人。经过长期的秘密策划之后,1958年6月16日,我们在山南孜古塘正式宣布成立“四水六岗护教军”。
四水六岗是由达赖喇嘛经师赤江仁波切赐的,四水六岗是整个康和安多的总称。参与组织和成立四水六岗护教军的热珠阿旺说:“四水六岗护教军不是随便凑合起来的,而是有组织的。护教军总部是整个护教军的灵魂,康巴人的主要负责人是恩珠.贡布扎西,安多人方面的主要负责人是晋巴嘉措,他们俩是四水六岗的最高头领。他们下面有七个部门:指挥部,给养部,宣传部,安全部等等。宣传部的工作是向民众介绍,我们为何成立四水六岗护教军,我们是放弃财产和离开家人来参加护教军的等等;安全部主要负责调查和发现汉人的特务。七个部门下面是按藏文字母顺序编制的队伍,一共有18名战斗指挥官。每名指挥官都是由七个部门联合认定的。护教军中理塘人人数最多,故而有两名负责理塘人的指挥官,我是其中之一的右路指挥官“玉如”。
四水六岗多次袭击中国军队,并与中国军队在各地进行了大规模的激战。1959年3月后撤退印度。
早在1957年由达赖喇嘛的二哥嘉乐顿珠先生秘密组织并由美国CIA受训的特工人员也已经被空投到了西藏,并在1958年与四水六岗取得了联系。从开始了艰苦的抗暴救国运动,并持续了长达十七年的秘密救国抗暴运动。受训特工人员后来袭击从东突前往拉萨的中国军人车队,获得中国军方机密文件多份,其中包括中国军方有关1959年镇压拉萨时屠杀藏人的数目等文件。
中国人屠杀无辜藏人的情况由当时参与镇压的中国人军人和蒙古骑兵阐述较多。在此引用一部分供参阅。
蒙古学者俄尼斯.朝格图(杨海英)先生的力作《蒙古骑兵在西藏挥舞日本刀—蒙藏民族的时代悲剧》
在满洲国时期蒙古人为了民族自决,和日本携手创建了一支由蒙古精英组成当时世界上一流的蒙古骑兵。日本投降中共占领了南蒙古后蒙古骑兵被中共控制。
1958年6月蒙古骑兵接到中共命令,“骑兵第十三团和第十四团,分别更名为三十一部队和四十一部队,参加平叛战争。”中共派往图伯特的这支蒙古骑兵共三千二百人,1958年8月1日蒙古骑兵向图伯特人扣动扳机,挥舞日本刀来回扫荡图伯特高原—一直到1960年10月。
《蒙古骑兵在西藏挥舞日本刀》中参与空袭图伯特人的中共空军飞行员江达三说:“某天早上八点,我发现了二十多顶帐篷,匪徒二百至三百人,牛羊千余只。我将战斗机降低到离地面二百米左右的高度做了确认。那些家伙们只是呆呆地张望着我们。我再次确定了位置,并按下了按钮,二百五十二个炸弹瞬间全部倾泻了下去。从上空望去,一片片帐篷被炸弹掀飞,一群群牛羊倒下。我用无线电向司令部报告了攻袭成功。司令部表扬了我们并“祝同志们一路平安”。”
诺尔布是图伯特安多蒙古人,南蒙古骑兵向导。他亲眼所见:“玉树的结古寺战斗最为惨烈。其战术是,中国军队首先派出轰炸机,把三座寺庙炸个粉碎。僧侣们守着寺院顽强抵抗。轰炸结束后,中国人步兵用机关枪向包围圈内的人扫射,最后骑兵再冲杀进去。
蒙古骑兵第四十团1958年11月21日在图伯特保日寺进行屠杀的情况:“歼灭了“一千余叛匪”—副团长苏日和木写道:“我环视了一下阵地,只见遍地是敌人的尸体,像砍倒的高粱秆一样—–“一人不留,全被日本刀砍杀””。
蒙古骑兵和中共军队在昂索寺的屠杀:“从四川来的中国人步兵部队也抵达了。中国人步兵团一手握着手榴弹,一手握着手枪冲进了寺里,却被僧侣所击退。深夜,寺庙因炮击遭到破坏。骑兵鞭策战马冲向从寺院跑出来的僧侣。日本刀在星夜中闪着光芒,藏人僧侣们的鲜血将白雪染成了黑色。为了中国政府,他们把日本刀刺进了藏人的胸膛浴血奋战。—-清晨,他们看准西藏牧民还未从沉睡中醒来的时间进行袭击。一旦进入敌营,日本刀会使对方立刻鲜血流淌,唐古拉草原瞬间被牧民的尸体淹没。”
在中共一三四师四零零部队的第一营第三连任机枪手的梁南和说:“解放称多县后,俘虏过多,无处收容。如果将匪贼释放,他们会再次叛乱。他们杀人放火,袭击中国共产党员和革命干部。于是公安机关和玉树平叛指挥部经过讨论,决定对其实行枪决。处决是秘密进行的。每个连都执行过同样的处决。我们连决定在深夜处决那些西藏人。我们用卡车将八十多个西藏人拉到山间。四排负责警戒,第一、二、三排挖洞并处理了他们。我们挨个静静地处死了他们。在我们掩埋尸体时,不知谁喊了声“还有人活着”。于是营长一把夺过士兵手里的铁锹,朝那个西藏人的头砸了下去。”
中国士兵的回忆中记载了1958年在西藏安多玛曲地区屠杀藏人的情况:
“—我们在山上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土匪的帐篷白晃晃的一片,草地上还有土匪抢夺的成千上万的牛羊马匹,我们请求空军支援。两架战斗机飞过来了,这是我们这些新兵第一次看到飞机参加战斗,大家都很兴奋,看了一天的新奇。战斗机向下攻击的时候速度很慢,但向上爬升的时候速度很快。飞机的攻击给这股土匪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我们战场都没有打扫就执行新的任务去了。”
在上面已经多次提到,当时中国人称为“叛匪”、或者“土匪”是逃难的藏人,他们带着全家老少,赶着牛羊逃难。只要中国人发现就是用飞机轰炸、或者进行地面围剿屠杀。事实上就是屠杀无辜民众。当然还有大量屠杀被俘藏人的事件。
由于中国人对藏人残酷的殖民统治,藏人开始反抗,中国人大量屠杀无辜的事件引发更多藏人的反抗和逃亡,到1958年的是西藏康区和安多已经处在中国军队肆意屠杀、抓捕的地狱,不久之后中国政府人为造成史无前例的“饥荒”再次肆虐西藏导致数万计的藏人死亡。当时,大量的逃亡者抵达首都拉萨,并开始自建军队准备抵抗中国人,对此,拉萨的中国官员非常恼火,多次要求西藏政府打压藏人成立的反抗军,但西藏政府未采取打压行动。而拉萨为首的卫藏地区的藏人和中国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西藏政府和中国官员的关系也走向严重的危机。西藏政府被夹在西藏人民和中国政府之间左右为难,而西藏实际权力都被中国官员控制。但是,西藏政府必须要面对康区和安多发生的中国人毁灭性打压藏人的问题,以及中国人日益暴露的霸道和殖民主义行为。1958年的时候,拉萨的中国军队大量修建军事设施,调集大量的军队威慑西藏人。在拉萨西藏人和中国人紧张关系已经接近零点,而中国人在康区和安多接续进行中大规模的屠杀、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