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李洪志先生在长春开办了第一场的法轮功学习班,法轮大法正式对外广传。在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广州举办的学习班,则是最後一场完整的讲法传功班,之後,李老师便只讲法而不教功。这短短两年多期间,台湾也有人参加了李老师的亲自传法教功班。目前所知,最早接触到法轮大法的台湾人是一对夫妇:郑文煌与妻子何来琴。
而机缘是这样开启的——「我们这里有位从长白山来的李洪志大师,对疑难杂症的处理非常神奇,你们赶紧办手续过来!」何来琴远在济南的亲戚一再来电这样催促着。
那是一九九四年六月,四十七岁的何来琴与先生郑文煌就从台湾经由香港转机,前往山东济南。
济南亲人召唤「神奇之旅」
亲戚如此着急,不是没有原因的。十九岁嫁给大自己二十岁的丈夫为续弦,何来琴从花样少女一夕变成四个小孩的继母。前妻留下的小孩,老大小她四岁,老么年仅九岁,再加上从军中退休、大男人主义的丈夫,让原本性格内向、传统的何来琴过得战战兢兢。更糟的是婚後一年产下长子,还未品尝初为人母的喜悦,何来琴便不时莫名的头痛,且发病越来越频繁。紧接着女儿、次子出世,头痛的病症益发不可收拾,这一痛就持续了二十七年。
「一发病就是痛,痛就想去撞墙,不然就是让先生拿一根棍子敲我的头,敲、敲、敲,为的是让痛感麻痹。」
丈夫带着她走遍台北各大医院,荣总、长庚、马偕各大名医都查无病因,束手无策下只能施打止痛针。到後来,从头到脚已找不到完好的血管施打,只好改吃止痛药。但疼痛时间越来越紧密,药量越来越大,肾脏与肝脏也出了毛病,丈夫形容她:「五脏六腑都坏了!」不仅如此,止痛药带来失眠的後遗症,更是另一场恶梦,「十几年都不能好好睡觉,整个人的精神都昏昏沉沉的……」
在西医药石罔效下,他们改以中医、民间疗法治疗,甚至求神问卜,恶疾仍如影随形。面对七个小孩的大家庭,刻苦认命的何来琴不仅家事一手包,先生的事业也得帮忙,她说:「有时候真的受不了就去睡觉,去睡觉又很害怕躺下去就起不来了。」
家庭的压力和身体的折磨煎熬着何来琴:「那时候就很想死,可是看到小孩那麽小,就舍不得,後来就靠意志力,能活一天就算一天,对生命很悲观。」
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九日,何来琴与先生抵达济南亲戚家,等待为期八天的「中国法轮功济南第二期学习班」开班。
二十一日,夫妻俩来到济南市皇亭体育馆,里面已挤满了四千多人,何来琴触目所及有罹患各种疑难杂症、坐轮椅、拄柺杖的……奇妙的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姑且一试的何来琴,还未走入会场,就感到身体有种微妙的变化,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安适。
进了场,看了一眼讲台上的李洪志老师,向来难以入眠的何来琴此时却很想睡觉,很快的她的眼睛就再也张不开了,被一种平静、安详的情绪笼罩着。「我当时才真正体验到睡觉的感觉,原来睡觉的滋味是这麽美妙!」她回忆说道,那时她思想里没有一丝杂质,却有一念:「我要听李老师讲法!」
身旁不知情的丈夫看到双眼紧闭的妻子,不解的问:「你是来听李老师讲法,还是来睡觉的?」何来琴回答:「我知道,我的眼睛虽然张不开,可是脑袋很清醒!」
张不开眼睛,耳朵却能很清楚地听到李老师讲法,何来琴一字一句都没有遗漏,「听到老师讲生生世世业力的时候,我就很激动。啊,我懂了!原来我这麽多年的痛苦都是业力的关系。」在八天的学习班里,何来琴都是这样一边「睡觉」一边听课。
「李老师讲人要修炼嘛,才能返本归真,我就想,我要走这条路了。」第一天的课程还没结束,何来琴对生命就有了全新的体悟,这时,夫妻俩突然听到李老师说:「今天有两位学员是从台湾来的。」
他们惊讶的对望:「老师怎麽知道的?」
李老师请工作人员送书到他们的座位上,工作人员还特别嘱咐他们:「如果你们有需要帮忙,就到服务台来找我。」
学习班第三天,何来琴与丈夫早早进了会场,在搬座椅时,隐约中感到面前突然有一身影,一抬头就见到李老师,夫妻俩赶紧双手合十道:「老师好!」李老师亲切地问:「我讲的话,你们听得懂吗?如果不懂,可以请工作人员帮忙。」他俩赶紧回答:「懂!懂!懂!」此时,周围的学员也才发现了李老师,纷纷上前问好。事後,何来琴夫妇俩很纳闷:李老师怎麽就突然出现在面前了?两人益发觉得这位老师非比寻常。
李老师在讲课中提到,只要是真正来修炼的人,李老师就会帮学员净化身体,让学员们能真正的修炼。在八天的学习班里,何来琴身体果真不断的净化,感觉也越来越轻松。看着妻子不断的净化身体,而自己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郑文煌不禁暗想:「大概我身体没什麽毛病吧?」
这个念头发出的当晚,郑文煌却开始腹部绞痛,还吐出血丝与黏糊糊的东西,连吞个口水都会喉疼,隔天清晨他却一切正常,好像什麽事儿也没发生一样。他知道,自己也开始净化身体了。
一场考验
八天的学习班就像一场神奇之旅。当夫妻俩回到了台北,何来琴「净化身体」的状态仍持续着,八、九天後,长达二十七年的多种疾病神奇般不药而癒,喜获重生的她由衷感激李老师。
每天外出买菜的何来琴,菜篮车不再像过去那麽沉重,原本病恹恹的她不仅变得有活力、有精神,讲话丹田也有力了,儿女们也感觉母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受鼓舞的夫妻俩就这样每天在家炼功,早晚各炼一次。五个月後,亲戚又再来电话说:「李大师这次在广州讲法,开最後一期学习班,这次离你们台湾很近,一定要把握机会!」
订好机票,尚未来得及出发,郑文煌却突然腹痛得在地上打滚。紧急送医,医师说是胆结石,且胆囊已布满结石,胆汁已流光,必须住院开刀,否则有生命危险。医院决定十二月二十一日动手术。
十二月二十一日,这天恰巧是广州学习班开班日。何来琴看着这个巧合的日期,心灵深处反倒升起一种觉悟,她问丈夫:「我们去大陆好不好?去见李老师!」一生个性刚毅果决的郑文煌,此时却乱了方寸,嗫嚅说:「你做决定好了。」
何来琴向医生表达出院的意愿,医生直言:「不可能,荣总有两万多个这种严重病例,没有一个不挨刀的,你不要想帮他办出院。」坚持到最後,医师看她态度坚决,便要求他们写切结书出院。隔日,何来琴搀扶着丈夫搭机。登上飞机後,这时原本重病的郑文煌反倒变了个样子:神情不再痛苦,脸色渐渐红润。住院六天未曾进食、滴水不沾的他此时却食慾大开,吃完自己的餐点,望着妻子的点心问:「你怎麽不吃?」何来琴会意的笑了笑说:「你要吃就拿去吧!」
下了飞机,郑文煌不再需要妻子搀扶。何来琴说:「他已经完全不像病人了,体力全恢复,可以自己走路了!」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夫妻俩来到广州体育馆,由於是李老师最後一次开班讲法,吸引了来自大陆各地求法、求道之人。由於人数太多,很多人无法进场,包括何来琴夫妇。她回忆:「体育馆容纳不了,很多老学员心性高,都主动的退票让给外县市的学员进场,包括我们夫妻及亲戚才得以进场。」
进了体育馆,座位已经坐满了人。李老师坐在场中,老师前面也挤满了席地而坐的人群。这次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约有六千人参加。何来琴形容当时的感受:「如果不是在现场的人,很难真切的体会有多麽殊胜庄严。」体育馆外数百名无法进馆的人舍不得离开,就在馆外坐听讲法。
後来,李老师亲自走到外面告诉大家,在外面听法效果是一样的。广州的生活消费较高,何来琴夫妻提到当时有些大陆学员一天也就只吃一、二个馒头过日子,有的学员则是自带方便面果腹。甚至有新疆学员提前一周到广州,钱都用完了,最後连馒头也没了,晚上就睡在树下或是走道上。北京学员知道後,无偿的资助这些偏远地方来的学员。
何来琴还亲眼目睹让她难以忘怀的一幕。一位来自新疆乌鲁木齐的年轻人,当他一到会场,便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突来的举动让何来琴相当震撼,却也不明所以。身旁的人告诉她:「你不知道,他们为了求法、得法,历经千辛万苦,几千里路来到这边,到目的地了,所以很激动。」
这一幕,令她想起半年前在山东济南的学习班上看到的神奇事蹟:
李老师第一天讲法时,在她前面的走道上躺着一个约三岁大的小孩。当时她心里想:「怎麽有个小孩躺在走道上呢?」问了旁边的学员才知道,原来这小孩是个植物人。
第二天,小孩还躺在地上。到了第三天,小孩已经活蹦乱跳的在走道上玩耍了。她说:「这让在场的很多人感到法轮功真是奥妙,不可思议。」
而这次在广州,她的亲戚也目睹一位颈部长肿瘤的妇人,因为买不到票在体育馆外面逗留,看到李老师在体育馆外准备进场,这位妇人突然喊着:「李老师、李老师!」李老师当时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妇人,没多久,她原本颈部的肿瘤就破了一个小洞,然後流出血水似的液体,肿瘤也消下去了。
在为期九天的学习班里,类似的神奇事蹟难以道尽。随着郑文煌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夫妻俩心里更明白修炼法轮功的珍贵。
一天夜里,当大夥儿回到旅馆在顶楼露台上炼功时,炼着炼着突然有学员喊说:「天空有法轮!」何来琴抬头往上一看,一个大大的法轮就在天空中正反旋转着,「就像李老师所说的一样,里面的卍字符以及太极图也都在自转。」当时在场约有五十人,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到了,不少人激动的喊着:「法轮!法轮!我看到法轮了!」未曾见过如此美丽殊胜景象的何来琴,也不由自主的说着:「这是真的吗?太漂亮了!」
九天的课程结束後,临去前,许多大陆学员鼓励何来琴夫妻俩要将法轮功传给更多的台湾民众。他们也留了连系电话给来自贵州、预计不久将到台湾探亲的张普田。
带着同修的祝福与鼓励,何来琴与丈夫回到台湾,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法轮功在台湾弘传的一颗种子,即将在台湾的土地上萌芽、茁壮。
而张普田的探亲之行,也将为法轮功在台湾的传播埋下另一颗种子。
本文节自《金色种子——法轮大法在台湾的故事》,曾祥富、黄锦采访、撰稿,博大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由博大出版社授权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