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男进去了。开始以为,无非大炮明天开庭,有司不欢喜潇男折腾,临时控制她一两天罢了。
潇男仗义,围观是不可能不围观的,我知道,有司当然也清楚。接下来的消息有点揪心,说是被刑拘了,找了个非法经营的名义——有司这帮老司机,老套路玩的得心应手。
潇男做影视,文艺学术领域朋友多。四年前潇男在成都言又几弄讲座,里面外外都是她安排,还身兼主持人,陈丹青的讲座我去了,我没票进不去,她安排人在门口接我。
理念真相通的人,惺惺相惜免不了。二许受逼迫,她著文呐喊,声音好大。多年来,她为不少人呐喊,当下,时局更诡异,一些人的声音听不见了;一些人的声音愈来愈微弱;潇男,这位正直勇敢的女子,声音却愈来愈美丽,声音一年比一年高亢。
潇男声音好听,开口就是李老师,晓得她是四川人,不知道是不是重庆那块的,反正我这么想——因为重庆人开口就喊老师。春节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她还在四处奔波,到成都后弄不到合格安全的口罩,我弄了几盒韩国的,要送去酒店,她坚持自己来我家取,担心我出门感染。突然就离开成都了,过几天又回了成都,潇男一直在忙碌服侍…反反复复几次,最后只能寄往北平。
潇男说:“此生做不成那种登高一呼的英雄,或暗夜执炬的牧羊人,但生为小人物,也有小人物应尽的职责和担当;我做不了英雄,但可以为英雄献花和欢呼,为英雄牵马,为英雄挡枪子儿,为英雄收尸……十二月党人的女人已经深深烙刻进了我的骨髓,她们在青史上闪耀着猎猎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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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片必须整齐划一的国度,“新语”一直在持续制造,鸟儿的鸣叫是不能被接受的。不知道潇男是否准备好了承受逼迫,我猜她是清楚的。清楚而又清醒的活在这个悖逆的世代,同样可以美丽、优雅,这是潇男为我们作的美好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