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读刘亚洲有感 — 兼谢网友

作者:徐沛

 2003年上网后,获知为何要花费纳税人的巨资来打造阻挡自由信息正常传播的“金盾”,也因此我这个不愿上网的古董视借助互联网传播中共封锁的信息为己任和乐趣。与此同时,我也乐于从网上了解身在“党天下”的大陆同胞的所思所想,注意到共军将军刘的作品引发的网战,我也加入其中试图帮他摘下“红色驸马”等高帽子。谁要追求民主,就必须摈弃“血统论”等害人的中共特色。虽然刘亚洲还有“敌人”意识,但民运人士没有理由敌视他,他的文章和公开信都表示他比一般“党天下”人尤其是人有思想,虽然他作为共“产”将军和作家的思想有局限和错误。可惜,由于信息封锁,刘亚洲显然读不到象我这样的反共作家对他的评价,因为他在致的公开信中声称:攻击他的人,大部分是些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并表示其中掺杂着些以“左”的面目出现的人,他们口口声声“左”,实际上是“以左行右”,以攻击他换取自己的一些不可告人的利益。

刘亚洲的批评者确实多半比他左,但我觉得这些“左棍”不可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只有六十年代前出生之人才可能染上毛泽东和那种扣帽子,打棍子的恶劣作风。在我眼里,刘亚洲也算左派,因为他从小就被中共赤化,后来因学英文去美国而西化,导致他贬低文化(儒释道),推崇西方文明……尽管如此,我仍能感到刘亚洲象清水君一样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遗憾的是,身为中共将军,他似乎难以认识到如果要爱国爱民,就必须摒弃中共这个马列政党。但愿他真象“左棍”指责的那样有从事颜色革命的胆识!不过,在我看来他无法与林立果相提并论,因为如果五七一工程纪要出自林立果之手的话,那么,这份文件就足以表明林立果26岁就看透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并敢于武装起义!

刘亚洲致网友的公开信,尤其是相关批评让我联想到上网三年来我收到的各种反馈,所以想趁机借题发挥,公开答谢。因为我一直对既不能每信必答,也无法满足网友对我的各种期望而心怀不安。

刘亚洲的文章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流落到了网络上,而我则是有意利用网络揭批共产党,弘扬法轮功。有旅美的反共同行在抨击共产党并支持法轮功后遭到电话骚扰时表示她之所以身为女子挺身而出是因为男人大多窝囊,此话不假,否则,我也不会专门上网迎战中共,写下一系列批判文章,让一位网友误以为我喜欢批判。对于诸如此类的断言,我只好一笑置之。事实上,我必须自我督促才得以完成这些批判文章。因此,我曾向一位网友倾诉到:“冷起来了,早上起床又变成了一个每天必须克服的困难。上网不到一年我已有点坚持不住,毕竟与为伍不是我之所好。想象不锈钢老鼠妹妹一样打洞真不容易,我打洞的速度远不如别人填洞快……”

然而正是因为我身在德国,才无法听任“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在欧洲故乡依然照人”的谬论在我面前流传。我自从获知马克思在德国电视二台ZDF的民意调查中被选为德国的第三大伟人后,便一有机会就宣讲马克思比希特勒还坏!

希特勒及其法西斯主义对犹太人实行种族灭绝政策,给德国和欧洲带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罪大恶极,然而前后不过12年。但马克思及其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从《共产党宣言》1848年发表后,就象瘟疫一样慢慢传遍了全世界。自从列宁靠它革了沙皇的命,把共和国颠覆成共产暴政后,无数国家和人民都遭受共产祸害。不幸的是亚洲的第一个共和国中华民国也被共产党颠覆。当靠暴力和谎言维持政权的共产阵营终于在上个世纪末分崩离析后,大陆同胞却至今还在共产暴政下,过著没有人权的生活,历时已超过半个世纪,被迫害致死的中国人至少八千万之多,大大超过希特勒屠杀的人数。

“驱除马列、还我中华”是我用中文写作的宗旨。想想文革时毛泽东的写作班子粱效前后共有四十几人加入,在三年里炮制了181篇党八股,而我一个人即在应付日常事务之余,在相同的时间里写了几乎90篇反共文章,我实在为这些包括冯友兰在内的粱效成员叹息。“五四”以来的几代知识人大多卖身投靠共产党,变成其争权夺利的工具,浪费了自己的才华不说,到头来还得饱尝各种迫害。在中共的改造下,最后变成植物人的巴金就是这么一个认贼作父的典型。他不仅以为鲁迅抬棺而自豪,还公然宣称鲁迅是“一个普照一切的太阳”。巴金要到了阴间才会意识到这个“太阳”与害得他和亲朋好友死的死伤的伤的文革的因果关系。

有大陆同行来件鼓励我,因为他也认识到:“共产主义运动,本质上是最彻底的专制主义运动,稍微爱好自由民主之辈,即使入围,也必退出,或者遭到清洗。所以其名人之骨头内部,皆专制透顶。不透顶则不足以占据名利要位。”这位表示自己在中共暴政下“苟且偷生”的同行“无法停止写作,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遭到迫害,只得奋力呼吁,道义为首啊。”

我也一样,如果不是上网后结识的同道要么被捕,要么失踪,我很难坚持在中文网上反共。虽然我把能节约的时间都用来为网络写作了,但我还是无法满足网友们的各种愿望,比如有网友来信道: “关于‘中共解放了妇女’我有一点看法,供君参考,望君多多撰文,帮助海内亿万还自认为是‘被党解放’的姐妹们。中共的一切作为,正是蓄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并加强了人性中的一切恶的因素和污垢,把人变成了‘党的驯服工具’,变成了机器,奴隶,甚至变成了鬼。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共的确解放了妇女,它解放了妇女所有恶的一面,扼杀,消灭了女性高贵、善良、母性与温柔等等特质。这样的解放是最无耻的谋杀。希望读到你更多清算党文化的好文章”。

我十分赞赏这位网友的看法,身为女人,我对此也有很多感触,但至今不曾如他所愿深入探讨中共摧毁了中华传统文化也因此让中华儿女失去了高贵品质。好在国外或多或少传承了中华文化。目前深得观众喜爱的韩剧《大长今》可谓中华文化的体现。

而我则难免挨在共产党文化熏陶出来的鲁迅迷的谩骂。不过,我的倒鲁系列毕竟得到了好些同行的认同,其中一位被我视为兄长的五十年代生人来信表示:“勿庸置言,鲁迅确实是反中国传统文化的先锋,我也承认中国的文人受鲁迅影响的太多,从四妹这些文章看,你所代表的一部分中国知识分子是想从恢复中国传统文化的角度切入,来挽救中华民族的整体道德危机,这应该是我们的共识,毕竟中国有自己的独特文化,如果不深入研究中国传统文化就不会理解它的博大精深,我想这也是许多中国知识分子(特别是我们这代)应该补上的重要一课。”

古人惜字如金,我即使做不到,也十分努力。所以,我每发表一篇文章,都要斟酌再三,保证我说的都是事实,不能冤枉别人,但还是免不了得罪人。对同一篇文章,两个不同的当事人,一个说我“心地仁厚”,一个说我“很不厚道”。对我接管海外最早的民运刊物《中国之春》网络版也存在相反的意见。我与王炳章没有私交,但我支持民运,自然佩服这位海外民运的开创者,愿意在他身陷囹圄时,接过他创办的刊物以示支持。中共一直试图抹黑民运,抹黑法轮功,抹黑王炳章等各方反共志士,我怎会上当受骗?

除此之外,还有网友来信表示对我的善意关注,声称我是个有争议的公众人物还说“我觉得你的读者听众和熟人中,要么喜欢你接受你,要么讨厌你指责你。”别人背后怎么议论我,我不得而知,但我自己的亲身感受是,与反共者我一见如故,与亲共者包括我父母一谈就崩。无论如何,我感谢网友们对我的关注。

德国科隆2005年11月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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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