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武汉,十多年来诡异失踪多名大学生,公安机关几乎不立案!全国的人脸识别系统工程及全国范围内拉网式的排查管控,正是国家相关部门查找大量失踪者的好机会!……失踪者家属呼吁公安机关应成立专案组——用全国的人脸识别等系统查找失踪者下落!呼吁各级人民代表;各级人大代表;各级人大法律工作委员会;各级检察院;各级民政部门予以关注、督促!呼吁各级各地各类新闻媒体予以关注、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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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十多年来诡异失踪多名大学生,公安机关几乎不立案!全国的人脸识别系统工程及全国范围内拉网式的排查管控,正是国家相关部门查找大量失踪者的好机会!……失踪者家属呼吁公安机关应成立专案组——用全国的人脸识别等系统查找失踪者下落!呼吁各级人民代表;各级人大代表;各级人大法律工作委员会;各级检察院;各级民政部门予以关注、督促!呼吁各级各地各类新闻媒体予以关注、报道!
今年29岁的比利时小伙劳伦兹.杜尚(Lorenz Duchamps)曾经烦恼重重,不但有着抽烟、喝酒、沉溺电玩等嗜好,也喜欢和人争执,当他和父母闹起别扭来,会一气之下不回家,或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来……
23岁时,劳伦兹的生活圈多了一些年长者,他们的生活经验扩展了他的视野,而其中,听到他们分享与子女相处的困难,促使劳伦斯对家庭与生活的看法进行了反省,认为人生理应即时行乐的他开始仔细地审视自己,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个好人。
他想改变!但是如何让自己改变?这却是个问题。
当然,现在的劳伦兹已经改变了自己,不仅如此,他自小受到霸凌的姊姊也同样变得开朗、有生命力。这个变化从何而来?这个故事需要从劳伦斯的父亲开始说起。
父亲的建议
劳伦兹的家在林堡省一个仅有1万人的小村庄阿肯(Alken),父亲是一位家具制作师。他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注重精神与内在,读过几十种灵修的书籍,并随之实践。有一年,劳伦兹的父亲在布鲁塞尔的一次主题书展上,遇到一个展售法轮大法书籍的摊位,他当天就阅读,而且立即被深刻的震撼。受到震撼的他也毫不拖延,当天就到临近哈萨尔特市的法轮功炼功点学习法轮功的五套功法。
那年,劳伦兹只有16岁。
23岁的劳伦兹已成为一名烘焙师,当时想要改变自己的他,静下心来和父亲多次交流,并且接受了父亲的建议:第一次通读了法轮大法的著作《转法轮》。这本系统阐述修炼的书,内容广博精深。看完之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什麽是「幸福人生」有了完全不同的认识。
法轮功让劳伦兹的父母非常受益,这是他切身感受到的,不过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这门功法只是放松身心的冥想方法。
「我开始认真读《转法轮》,完整地读了之後,我充分意识到这本书传达了非常深刻的信息。让我不得其解的很多问题,在书中都找到了答案。」劳伦兹回忆说,「现在,我明白人生不是即时行乐,需要严肃对待自己。」
改变内在 外在变化随即而来
而後,劳伦兹也依循着父亲的做法,开始学炼法轮功的五套功法。他清楚记得自己去炼功点学习打坐(第五套功法)时的感受,他说,他感受到一种谐和、正面的巨大能量。
「这些彻底改变了我的思维方式,我看待生活、看待自然的方式,特别是看待冲突和困境的方式,(能量)真的强大。」他说。
劳伦兹因此很快改变了许多旧有习惯,他自豪地回忆说,自从修炼法轮功,他就告别了喝酒、抽菸和打电玩的瘾好,也不再粗鲁无礼。现在的他,做事与说话总会先考虑别人,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念一行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我相信,学习法轮大法後,你会学会如何更多地关心他人。你一定会乐於遵循这些原则,因为那是真诚发自内心的。遵循真、善、忍不仅是为别人,也是为了我们自己。」他说。
这也让他忆起2008年他随父亲去纽约的经验。那次他遇到了很多法轮功学员,「他们都非常善良——总是在微笑,散发着正面的能量。我真的感受到了。那是我和法轮功的第一次接触」。
劳伦兹再未和父母吵过架,与家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一个和睦家庭的诞生
「小时候,我姐姐经常受欺负,学法轮大法打开了她的心门。她以前很自私,夹带着自卑感,所以我觉得这对她来说是很大的转变。」劳伦兹回忆说。
而劳伦兹口中的「转变」,是指姊姊性格变得开朗起来。由於自幼受到霸凌,劳伦兹的姐姐洛蕾塔(Loretta Duchamps)多年来很少和人来往。而当她学炼法轮功之後,也因此摆脱了这多年深埋的阴影,在扭曲了的性格之外找回了真正的自己,开朗了,阳光在她的生命中重新照耀!
他们姊弟的变化,更令劳伦兹感触良多。
「这一修炼法门确实非常的祥和,我以前不知道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我以为这只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却没有意识到它对我们的日常生活能够产生多麽巨大的影响。」
他说,「我家所有成员都变得更加真诚友善,更多彼此分享,这使我家的氛围发生了变化,大家的关系全都变好了……」
以上,就是劳伦兹与他们一家的真实故事。
劳伦兹希望藉由自己的经验告诉中国人,希望他们能理性地思考一下二十多年来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你不需要相信中共所说的那一切谎言,从而错失体验大法美好的人生机缘。」
相关影片:
资料来源:明慧网,大纪元
来源:美丽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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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淄博公安民警李旭波历经七年上万次实名举报,淄博市周村区公安局长张国华贪污受贿、行贿、侵占挪用上亿元至今得不到查处。地方各级纪委监委都不准李旭波去举报,所有请假都不准,去就是旷工;不给他安排工作、限制其人身自由、无故克扣福利工资、勾结黑恶势力杀人灭口,淄博市委书记周连华、市公安局长申延军、市纪委书记初炳玉等人知情不管包庇纵容,充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
张国华等人的犯罪事实如下:1、张国华在职务升迁和荣誉奖励上给其关系人造假选票受贿20万元,给其关系人乱发奖金补贴补助,指使其关系人大搞贪污受贿腐败,对不送钱民警故意压职压级压工资,造成工作40年的和才参加工作的一样工资级别。2、张国华在高青、博山、张店、海南等多地拥有豪宅6套房子,自己拥有丰田奥迪大众等高级轿车四辆,千万财产来源不明。3、2013年在周村1320平米的土建办公楼花费3100多万,按2013年盖同等面积的办公楼,超出正常费用的30倍。买泰山石豪华装修办公室会议室花费罚没款超亿元。4、向全部9名党委成员高明伟、伊星善、王建国以及财务人员等行贿每人1万元。3年下来吃喝玩乐挥霍小金库款11亿元。5、侵占博山企业30万别克轿车一部,用公款豪华装饰6万多供妻女使用4年,指使政委高明伟向市纪委作伪证占有2车。6、挪用公安罚没款380万元用于建设家属院车位,私自强行收30万承包费、20万车位费挣钱。7、挪用公款200万元用于电动自行车打码机,弄虚作假私窃专利搞企业挣钱1千余万元,私存供张国华个人使用。8、滥用职权非法对举报人跟踪监视窃听侦查、获取举报人和家庭朋友个人信息和通讯信息、私拆私拍私扣复印举报信件,打击迫害拘禁举报人。9、2018年6月5日,张国华、张光勇雇佣6名社会黑恶人员在山东省公安厅信访接待室门口,当着接访民警(警号:101669)无故对李旭波群殴暴力截访,致其全身十七处伤痕,这是李旭波第5次被群殴了,多次被威胁“再举报就弄死你”。报警后,济南市市中区大观园派出所陈子飏(警号:014565)和周村区公安分局相互推诿扯皮,拒不给李旭波出具法医鉴定委托书,有案不立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10、2019年7月9日张国华雇佣张店巡警大队民警(警号:028780)和协警(XL3110)再次对李旭波暴力截访,在警车上威胁并从后下黑手卡喉咙将其掐晕;2019年11月24日张国华、张光勇雇佣周村巡警大队副大队长安峰等十几人,无故将李旭波从婚礼现场拖到警车上限制其人身自由。期间,李旭波多次拨打110和12345,辖区派出所一直不立案不查处。11、群众安全感满意度、民警幸感指数在全省140个区县倒数第一的公安腐败分子张国华局长,得知被举报内容后连夜找关系人商量对策,指使纪委书记于卫东造假标书,开假发票造假帐对抗组织,对党和人民极不忠诚。目前在多名民警举报下,还能继续晋升周村副区长,高升市局治安支队长。受害民警请求网友转发为其伸张正义!李旭波电话:17805335188
新冠疫情自中国湖北大爆发后已经在全球蔓延,中国领导人习近平最近去武汉视察,似乎表明中国的疫情正在得到遏制。
不过,中国采取广泛的社会动员、举国隔离的措施也招致来自外部有关集权专制、限制人身自由和言论自由的批评。
一如此前中美贸易战反映出两国价值体系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冲突一样,在新冠疫情爆发期间美国和中国的舆论分歧显然已经超出医学讨论范畴,涉及到两国社会和政治差异。
中国采取了史无前例的大规模隔离,火速建造应急医院,大幅增加测试和治疗能力,动员全国医务人员、军队和其他体制内力量,在遏制疫情蔓延、减少感染病例方面取得令人瞩目的成效。
最近中国驻联合国大使致函其他成员国说,中国宣布在疫情严重地区遏制了蔓延,而且向世界卫生组织承诺2000万美元的援助,并且要帮助贫穷国家改善和加强他们的健康系统。
相比之下,美国联邦政府面对如此大规模的疫情蔓延显得准备不足。美国新冠病毒感染测试的能力远未达到负责联邦政府抗疫努力的副总统彭斯承诺的水平。美国媒体报道,2018年在经费紧缩过程中,美国疾控预防中心的700个空缺岗位被冻结,特朗普总统还削减了疾控预防中心80%的经费。
美国《外交政策》杂志文章说,中国和美国处理新冠疫情的不同做法,突出了两国长期存在的地缘政治对立。该文作者(Colum Lynch, Robbie Gramer)认为,中国驻联合国大使在信中说湖北和武汉的疫情扩散已经得到遏制,实际上是间接反驳美国关于中国在疫情初期处理不当,导致疫情急剧扩散的批评。
3月11日,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奥布莱恩(Robert O’Brien)指责中国掩盖疫情真相,耽误了世界两个月时间。美国官员的指责招致中国外长和外交部发言人的反驳。他们认为,在人类面对流行病的共同挑战时,美国诋毁中国抗疫努力的做法不道德。
不过,《外交政策》杂志文章认为,特朗普强调“美国优先”的单边主义令美国在同中国的国际舆论战中丢分。在北京努力宣传国际合作共同对付疫情,提升其国际威望的时候,华盛顿则更专注于指责北京。
副总统彭斯最近在疫情新闻发布会上,基本上没有提到与其他国家和国际组织展开国际合作的内容。
英国华威大学的美国问题专家洛夫曼(Georg L?fflmann)也认为,特朗普对全球传染病蔓延的政策仍然局限于“美国优先”的思路。
3月11日特朗普宣布限制欧洲旅行30天的禁令。洛夫曼对此表示,这说明特朗普一直把新冠疫情看作是外来威胁;特朗普指责欧盟没有采取足够措施限制来自中国的旅行,表现出对欧盟的敌意。
同一天,英国皇家国际问题研究所的负责人吉姆?奥尼尔(Jim O ‘Neill)在美国电视频道上表示,西方国家应该学习中国应对新冠疫情的模式,要采取更迅速、更果断的行动。
奥尼尔是“金砖四国”概念的始作俑者,这次他在CNBC电视频道的访谈中谈到体制问题时说,幸好疫情“没有发生在印度那样的地方,因为以印度的管理质量,绝对不可能像中国那样做出反应。这是中国模式的好的一面”。
奥尼尔对中国的积极评价被中国媒体广泛转载,也招致印度的批评。印度资深外交官纳基(Vishwesh Negi)说奥尼尔的评论“不明智,不负责任”。
中国当局大规模防疫隔离,遏制了病毒在中国庞大人口中的急剧扩散,同时也为中国经济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
中国媒体报道说,中国在平衡公共健康,股市和经济利益时做出了取舍,体现了举国体制的优势以及对生命的负责任态度。
不过彭博社的评论并不认可中国的说法,也呼应了许多美国官员对中国的指责。
彭博社专栏作者伊莱?雷克(Eli Lake)说,虽然中国当局采取了严酷措施,隔离了数以亿万计的人,降低了病毒蔓延速度,但中国政府缺乏透明和压制本质也恰恰是病毒最初爆发的主要原因。
转自:BBC
来源:中国公民运动, 文章转自网络,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盖凤珍,女,出生日期:1957年8月1日住址:辽宁省沈阳铁西区南六中路87号。姓名:石兴有,男(盖凤珍丈夫)
上访原因:盖凤珍、石兴友夫妻都是残疾人,以经营货亭为生。1999年9月间与客人发生冲突后,认为警方处理不公,夫妻二人开始上访。2016年4月12日盖凤珍因病去世。
盖凤珍维权历程:1999年10月10日被铁西分局在没有给法律文书的情况下以妨碍公务罪拘留,10月25日释放后把她非法拘禁至监狱管理局地下室。2003年10月13日被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以妨碍公务罪决定劳教3年,1年1个月后释放。2006年5月24日因上访被拘留15日。2008年3月5日被绑架回乡非法拘禁10天。2008年3月15日二人被刑事拘留,关押至沈阳市第一看守所羁押24天。2008年3月27日盖凤珍被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劳教1年6个月。石兴友被劳教1年。
2008年4月7日被送到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劳教期限至2009年9月14日。被延期关押至2009年10月9日释放。释放当天又被宣布拘留15天。2010年7月15日因进京上访被以扰乱单位秩拘留,2010年8月7日被决定劳教1年,期限至2011年7月14日止。
2015年1月5日,因用拐杖砸坏了阻挡她去见巡视组的沈阳一警察的鼻子被刑拘,后被沈阳市开发区法院以妨碍公务罪判刑8个月,2015年8月10日获保外就医。
石兴友 维权历程:2008年3月5日被绑架回乡非法拘禁10天。2008年3月15日被刑事拘留,关押至沈阳市第一看守所羁押24天。2008年3月27日被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劳教1年。
辽宁省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2010年8月7日出具的劳动教养决定书中显示:盖凤珍因妨碍公务、侮辱诽谤、扰乱公共秩序被行政处罚、劳动教养各两次,判处刑罚一次,屡教不改,此次又实施扰乱公共秩序的违法行为,符合劳动教养对象,决定对其劳动教养1年。
酷刑迫害:盖凤珍被捆绑在死人床上用妇女阴道扩张器,撬开口腔进行灌食,灌的是盐水和玉米糊。每隔24小时灌食一次,共灌食两个月的时间。灌食完毕后,扩张器仍然留在口腔里,有时舌头蠕动把扩张器顶出去,值班队长发现又塞进去。经过灌食,盖凤珍的牙齿被撬的全部松动,龇牙咧嘴,唇内被夹掉肉,并落下了胃出血的病症。有时连续数天被绑在床上灌食。被捆绑在死人床上时双手扣在两侧,脖子、胸部、腰部、大腿、小腿、脚脖被捆绑绳索,24小时不许大小便。死人床中间在人的屁股部位设置的大便口铁圈边沿致把腰臂部割破至溃烂,阴道感染。有时灌完食拖下来带上手铐用十字背挂式吊挂,挂得腰腿和胸部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忍受,施刑的人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狞笑。挂了两个小时左右嘴也歪了、脖子也歪了,出的汗不像水,像一层胶黏在脸上
2008年6月11日被吊挂9小时之后,脸、手、胳膊全肿,无法排解尿液,痛苦不堪,被折磨的昏迷过去,醒来被他们绑在死人床上将扩张器放在嘴里撑着连续灌食。2008年6月19日因不同意息诉罢访被上高、低挂,左手铐在上边床铺的铁管上,右手铐在下铺铁管上。之后十字吊,即两个腿悬空,脚尖能踮着一点地。被抓住头发连续打嘴巴,被电棍击倒在地,被殴打。
2009年7月1日被前抻吊挂,双腿捆绑固定,双手拷在铁管上。劳教所警察用鞋打她嘴巴。被折磨殴打数小时后遍体鳞伤昏死过去。被抻大挂,“五马分尸”,被用电棍击打全身各个部位,从阴部一直打到头顶,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地方;往小便、阴道里灌辣椒水,用电棍捅进阴道里。
自2009年2月25日到4月被关在小号(禁闭)期间透气窗被钉死了,换不过气。只能躺在地上,地板上都是水,大便、尿全在地板上拉。等到第三天,才给一个尿盆。”由于此前被上过“大挂”,晚上连水带血吐,第二天又吐血,“哗哗吐的全是黑血。曾被多次、长期关小号。
释放时是用两个人架着、抬着走出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的。
因劳教期间受各种酷刑虐待,造成多种疾病及癌症,一个肾被切除。2015年判刑后病情急剧恶化,各器官衰竭,癌症扩散,2016年4月12日盖凤珍在沈阳医院因肾癌去世。
来源:中国公民运动, 文章转自网络,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这个春天好似一个漫长的暗夜,几处零星的哨声怎么也无法将其唤醒。在一双无形的魔掌之下,本应是色彩斑澜的季节,却悲歌四起,哀声遍野,天地间就只剩下了血色和雪色,令整个世界都为之蒙羞。曹顺利大姐,想必你也知道了,这是一场2019年末源于武汉的新冠肺炎造成的天灾人祸。
今天又到了你的忌日。最近,我常常期待,期待与你再次于梦中相遇,但自那一次你著一袭黑衣无语地站在我的面前,就再也没能走进我的梦里。是你不愿再直视这总无改变的世界了吗?在你离世的这6年里,请原谅我一直将一个又一个令你悲愤的消息告诉你,但请你要相信,也请你继续等待,总有一天,我会为你的英魂找到栖息地,我会让你知道:你深爱的这片土地终于自由了!
我暂且不想告诉你:这场大疫中有三千多条鲜活的生命被画上了休止符,逝者的亲人甚至都忘却了哭泣;华夏大地被肆虐的疫情深锁,人人被禁锢家中;千万计的人要告诉这个世界他们还活着,由此被严厉地斥责“闭嘴”不要“造谣”;为探究真相,在大疫之地穿行的陈秋实、方斌、李泽华被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
试想一下,假如,疫情之初中共能够放下一党之私,将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放在首位而不是固守稳定压倒一切的执政逻辑;假如,那个发哨子的艾芬医生不受到“前所未有的最严厉的训斥”,那些吹哨者李文亮们不被以造摇者论处,那么就有可能避免封城封户的人为悲剧,在疫情初期使病毒得到有效控制。然而,这一切的假设根本就不会发生!因为,中共的原则是党的利益高于一切,而党又必须服从“一尊”的领导,为了能实现“一统千秋”的大梦,即使是在大疫之下,箝制公民言论、剿杀公民社会仍是中共重中之重的“使命”。于是乎,在没有舆论监督和公民社会制约的一党专制之下,13亿中国人不得不被禁足禁言,与中共一起同大疫作战。而当疫情蔓延世界之时,中共非但没有向全世界道歉,居然开动国家机器宣称“病毒可能是从外国输入”的旷世谎言!
曹顺利大姐,了解了这些你定会怒发冲冠。其实,我更想告诉你的是:有一个叫李文亮的“吹哨人”,虽已蒙冤染疫离去,但是他的微博却仍在延续着生命,在他人生的最后一条微博下面,每天都有大量网民留言,在他离开的这一个月,有15.9万次转发,59.3万个留言,261万点赞,被网民们称为“哭墙”;还有一个叫艾芬的“发哨人”,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最严厉的斥责”之后采访文章竟然被秒删,由此引发网民们接力传播,为对抗网络审查,出现竖排、繁体、甲骨文、图片、漫画、英文、日文、越南文等近百个版本。这两个事件无疑成为了在中共管控下的互联网时代最有声的抗议!
其实,中国从来就不缺乏“发哨人”和“吹哨人”,缺少的只是他们的接力者和传播者。
远者不说,2019年12月26日,在武汉肺炎病毒事实上已经“人传人”之时,致力于公民社会建设的丁家喜、张忠顺、戴振亚和李英俊突遭跨省抓捕,随后,十数名人权活动人士纷纷受到传唤、威胁和羁押;40天后许志永也遭到抓捕。他们都被指控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而被指定居所监视居住,这意味着他们被剥夺了律师会见权及司法救助权、亲属的知情权、免于酷刑及免于恐惧等一切权利。
他们是这个时代的“发哨人”和“吹哨人”,公民运动的倡导者和践行者。因为他们深知,一个没有新闻自由、司法独立和公民社会制衡的社会是不健康、不健全的社会。而要想建设一个美好中国,一个人人享有基本人权的中国,不仅需要所有人的齐心努力,还需要一批抛却个人名利的先行者为世人引路。于是,许志永、丁家喜们日以继夜地奔波在这片土地上,向沉默的世界吹响了嘹亮的哨声!不幸的是,此刻,他们的身体被禁锢,喉咙被扼住,哨音就要消失在远方;所幸的是,早已经有后来人挺起胸膛,接过了那个令统治者胆寒的“哨子”,重新将它吹响!
诚然,在中国人权状况仍在持续恶化的今天,我们脚下的路较之于六年前更加泥泞更加艰难,刚刚构建起的公民社会霎那间又被剿杀于雏型,但是曹顺利大姐,抓捕迫害并没有让我们望而止步。因为在我们的前方,有你!是你用生命为我们做出了楷模,也是你,让我们懂得了自由有时候是需要用生命去争取的。为了让每一个人都能够享有做人的尊严,为了让良心不再受辱,为了让正义得到彰显,我们再次会聚到一起,誓言将“哨声”传递下去!
2020年3月14日
中国公民运动网特稿
李金芳:忆你,在即将花开的季节--纪念曹顺利逝世五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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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盖凤珍,女,出生日期:1957年8月1日住址:辽宁省沈阳铁西区南六中路87号。
姓名:石兴有,男(盖凤珍丈夫)
上访原因:盖凤珍、石兴友夫妻都是残疾人,以经营货亭为生。1999年9月间与客人发生冲突后,认为警方处理不公,夫妻二人开始上访。2016年4月12日盖凤珍因病去世。
盖凤珍维权历程:1999年10月10日被铁西分局在没有给法律文书的情况下以妨碍公务罪拘留,10月25日释放后把她非法拘禁至监狱管理局地下室。
2003年10月13日被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以妨碍公务罪决定劳教3年,1年1个月后释放。
2006年5月24日因上访被拘留15日。
2008年3月5日被绑架回乡非法拘禁10天。
2008年3月15日二人被刑事拘留,关押至沈阳市第一看守所羁押24天。
2008年3月27日盖凤珍被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劳教1年6个月。
石兴友被劳教1年。
2008年4月7日被送到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劳教期限至2009年9月14日。被延期关押至2009年10月9日释放。释放当天又被宣布拘留15天。
2010年7月15日因进京上访被以扰乱单位秩拘留,2010年8月7日被决定劳教1年,期限至2011年7月14日止。
2015年1月5日,因用拐杖砸坏了阻挡她去见巡视组的沈阳一警察的鼻子被刑拘,后被沈阳市开发区法院以妨碍公务罪判刑8个月,2015年8月10日获保外就医。
石兴友 维权历程:2008年3月5日被绑架回乡非法拘禁10天。
2008年3月15日被刑事拘留,关押至沈阳市第一看守所羁押24天。
2008年3月27日被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劳教1年。
辽宁省沈阳市劳动教养委员会2010年8月7日出具的劳动教养决定书中显示:盖凤珍因妨碍公务、侮辱诽谤、扰乱公共秩序被行政处罚、劳动教养各两次,判处刑罚一次,屡教不改,此次又实施扰乱公共秩序的违法行为,符合劳动教养对象,决定对其劳动教养1年。
酷刑迫害:盖凤珍被捆绑在死人床上用妇女阴道扩张器,撬开口腔进行灌食,灌的是盐水和玉米糊。每隔24小时灌食一次,共灌食两个月的时间。灌食完毕后,扩张器仍然留在口腔里,有时舌头蠕动把扩张器顶出去,值班队长发现又塞进去。经过灌食,盖凤珍的牙齿被撬的全部松动,龇牙咧嘴,唇内被夹掉肉,并落下了胃出血的病症。
有时连续数天被绑在床上灌食。
被捆绑在死人床上时双手扣在两侧,脖子、胸部、腰部、大腿、小腿、脚脖被捆绑绳索,24小时不许大小便。死人床中间在人的屁股部位设置的大便口铁圈边沿致把腰臂部割破至溃烂,阴道感染。
有时灌完食拖下来带上手铐用十字背挂式吊挂,挂得腰腿和胸部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忍受,施刑的人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狞笑。挂了两个小时左右嘴也歪了、脖子也歪了,出的汗不像水,像一层胶黏在脸上。
2008年6月11日被吊挂9小时之后,脸、手、胳膊全肿,无法排解尿液,痛苦不堪,被折磨的昏迷过去,醒来被他们绑在死人床上将扩张器放在嘴里撑着连续灌食。
2008年6月19日因不同意息诉罢访被上高、低挂,左手铐在上边床铺的铁管上,右手铐在下铺铁管上。之后十字吊,即两个腿悬空,脚尖能踮着一点地。
被抓住头发连续打嘴巴,被电棍击倒在地,被殴打。
2009年7月1日被前抻吊挂,双腿捆绑固定,双手拷在铁管上。劳教所警察用鞋打她嘴巴。被折磨殴打数小时后遍体鳞伤昏死过去。
被抻大挂,“五马分尸”,被用电棍击打全身各个部位,从阴部一直打到头顶,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地方;往小便、阴道里灌辣椒水,用电棍捅进阴道里。
自2009年2月25日到4月被关在小号(禁闭)期间透气窗被钉死了,换不过气。只能躺在地上,地板上都是水,大便、尿全在地板上拉。等到第三天,才给一个尿盆。”由于此前被上过“大挂”,晚上连水带血吐,第二天又吐血,“哗哗吐的全是黑血。曾被多次、长期关小号。
释放时是用两个人架着、抬着走出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的。
因劳教期间受各种酷刑虐待,造成多种疾病及癌症,一个肾被切除。
2015年判刑后病情急剧恶化,各器官衰竭,癌症扩散,2016年4月12日盖凤珍在沈阳医院因肾癌去世。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本网获悉,在新冠疫情仍未结束之际,云南昭通城管当局乘村民防疫被禁行之机突然集结,带领近百余城管人员及挖掘机设备,浩浩荡荡冲入昭通一“违建”村,试图强行拆毁村民房屋。村民闻讯后,不顾感染风险,大量聚集抵制强拆,期间双方爆发冲突,一老人被城管群殴后受伤严重。
2020年3月11日晚,云南昭通多位网民发贴称,3月11日上午,昭通市昭阳区自然资源局,带领百余名城管人员及挖掘机设备,集结到凤凰街道荷花社区强拆村民房屋。强拆开始后,大批群众突破防疫防控检查站,冲进强拆现场抵制强拆,随即数十名手持器械城管人员开始驱赶村民,村民不服,城管即动手群殴手无寸铁的村民 期间一老年村民遭群殴后受伤严重。 网民介绍,荷花社区隶属昭通市昭阳区凤凰街道办事处,地处办事处西边,距办事处政府所在地6公里,属于坝区。近年来,随着经济发展,土地价值逐渐升值,地方政府愈发依赖“土地财政”牟利,他们以农村土地、宅基地和自留地属于集体所有为名,阻扰村民自建或扩建民房获取收益,将许多已建成的民房定性为“违建”予以强拆,以获取政府的高额利益。政府时常通过“拆违”征地,再转让土地的使用权,从而轻易获得巨大的政府预算外收入。在转让过程中,地方政府仅将土地挂牌转让,即可获得收入,而无须征得土地使用权人(即被拆迁人)的同意。由于地方政府是利益相关方,且时分强势,村民房屋很容易被暴力强拆。 2020年3月11日午,在新冠疫情仍未结束之际,云南昭通城管当局乘村民防疫被禁行之机突然集结,带领近百余城管人员及挖掘机设备,浩浩荡荡冲入荷花社区“拆违”。村民闻讯后,不顾感染风险,突破防疫防控检查站,冲进强拆现场抵制强拆。随即,数十名手持器械的城管人员暴力驱赶,村民不服,城管即动手群殴手无寸铁的村民。 现场群众反映,荷花社区多位村民的房屋已建成许久, 2020年3月11日昭通城管局派来了几台大型挖掘机,以及数十名城管人员,携带着各种器具不由分说的将部分房屋围住强拆。正在防疫隔离的数十名村民闻讯赶来制止,期初城管人员说是接上级通知来依法拆除,而村民表示是否“违建”须有法律界定,如有争议需起诉审理,由法院判定,在没有司法判决的情况下不能以“违建”的名义强拆。城管人员表示只听从上级领导的指示,现在就要强拆。 接着城管人员就指挥机械靠近房屋试图强拆,而许多村民就跑到房屋门口死守着不让拆。见此情形,大量城管人员一拥而上,动手拉扯村民离开,双方开始撕扯。由于城管人员人多势众,多位村民被暴力拉扯出警戒线,并且被按倒在地上不得动弹。期间,一位老人死死扒在自家房屋门口,城管人员屡次拉扯都没有成功,恼怒之下,五六名城管开始拳脚相加群殴老人,老人被打晕厥后,他们提着老人衣服将其拖行百余米,扔到了警戒线外的地上。 老人的亲友目睹了这一暴行后,呼喊着“打人了!打死人了!”,而后冲进自家房屋寻找自卫器械,城管人员旋即跟进追打。随后,外围数十名村民也冲进来帮助村民,而百余城管人员就集体冲击村民群体。这一过程中,有城管手持棍棒击打村民身体,也有村民捡拾石块还击,最后由于大量城管装备精良、人多势众,将村民全部推搡出了警戒线,许多村民衣服被拉坏,部分人身体被打伤。 3月12日,昭通市昭阳区政府发出通报称,2020年3月11日上午,昭阳区自然资源局依法对凤凰街道荷花社区违法建筑进行拆除。在拆除过程中,有极少群众不够理解,闯进拆除现场。为确保安全,执法人员及时进行制止,在制止过程中发生摩擦。目前,昭阳区已成立联合调查组展开调查。调查情况适时向社会公布。 对此,部分村民发帖称,昭阳区政府的通报轻描淡写,刻意偏袒城管暴力强拆、殴打村民的事实,将群殴村民说成是“发生摩擦”,将大部分村民抵制强拆说成是“有极少群众不够理解”,这分明是文过饰非、官官相护,因此很多村民对调查组的公正性持怀疑态度。 据了解,中国政府强拆从2000年代开始到现在不断发生,而且是愈来愈严重的社会现象。强拆过程中,拆方与被拆方未有接触或正在谈判的时候,拆方通过暴力方式先行将建筑拆卸(或改建),对公民的私有财产权形成了巨大的威胁。在中国各个城市村镇,由于土地国有且不断升值,在物权不清晰或在租赁有分歧的情况之下,经常以暴力强拆方式强行“解决”。 在云南昭通市,政府暴力强拆行为屡屡出现。2012年4月间,昭通市巧家县一村民阻止强拆被官员围殴致死。4月18日,昭通巧家县老店镇老店村村小组长丁发朝,从镇政府回到家中跟两个儿子含混不清地说着话,只隔了半个小时左右就离开了人世。 事情起因是,丁发朝的家离镇政府约有300米左右,只隔着一条河流,靠近公路边,丁发朝新建的房子甚至连外墙的建筑都还没有完工,只是二楼的模板往公路边建了1.2米的阳台。 “这原来是老房子,拆旧建新,当初镇党委书记说是统一建好后再补办手续。”丁发朝的兄长丁发兰说,4月17日下午4点左右,他刚走到镇政府前边的大桥,突然看到一辆装载机开进了村子,准备拆丁发朝家新修的门窗和阳台。 看到镇政府工作人员强拆自己的阳台,丁发朝的妻子刘国珍与拆迁人员吵了起来。在村里帮人干活的丁发朝回到家看到房子被拆,也和镇党委书记陈德顺理论。 丁发兰说,当时镇里有个领导说不准建阳台,说要强制拆除。丁发朝回来后问陈德顺要咋办,结果又发生了争吵。“他是被抓住手脚强行拖上一辆三菱车的后备厢,还被踢了几脚。”当时在场的丁发朝侄子丁朝福说,丁发朝被带到了镇政府。随后,刘国珍向当地派出所报警,4名当地派出所民警来到现场勘查。 凌晨1点左右,丁发朝的二儿子丁明仓也赶回镇政府,看到父亲半躺在沙发上,衣服多处破损。父亲只说:“身上痛得很。” 凌晨3点多,丁发朝被丁明仓带回家,并拨打了救护电话。回到家中,丁发朝躺在床上,刘国珍给他喂水时问他是不是被打了。丁发朝指着胸口和肚子说被打的很疼,大约半个小时后,他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下午5点多,不少村民从老店村出发,放着鞭炮前往镇政府给丁发朝举行追悼会。丁发朝的遗体摆放在镇政府的办公大楼内,身上仍然穿着被撕烂的衣物。低沉的哀乐伴随着家属的哭声,老店镇政府办公大楼俨然就是一个灵堂。 此后,巧家县委研究决定,停止陈德顺老店镇党委书记职务,由县委常委、县纪委书记陈怀品负责主持老店镇全面工作。县委副书记王刚在群众大会上宣布了上述决定,并代表县委、县政府向死者表示沉重的哀悼,向死者家属表示诚挚的慰问。来源:美国之音, 文章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香港占中运动发起人陈健民出狱
华盛顿 —
香港民主人士、占中运动发起人陈健民14日出狱。
陈健民走出监狱首先对迎接他出狱的民众喊了一句“我要真普选”。
他说他对于自己在2014年领导公民抗争运动并不后悔,“这是争取民主必须的代价。”
陈健民是一位退休社会学者,他与戴耀廷和朱耀明是2014年和平占中发起人。
2014年9月底,香港学联及学民思潮发动大专及中学生罢课、重夺公民广场行动,争取真普选,警方施放87枚催泪弹驱散示威者,促使当年那场抗争演变成长达79天的雨伞运动。
陈健民在去年因“公众防扰”罪被判刑入狱。
他计划看望那些在反送中运动被捕的年轻人,和他们分享自己的经验。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本网获悉,河北石家庄人权律师卢廷阁再次因为网络言论遭到派出所传唤,系三日之内第二次,而元旦以来已有多次传唤记录。卢廷阁本人认为警方严重侵犯其个人的言论自由,并以频繁传唤的方式进行变相羁押。
据了解,卢廷阁律师在中午时接到派出所电话,对方声称要对其进行传唤,罪名是“寻衅滋事罪”,时间约在当日下午三点半,地点则是辖区赵陵铺派出所。笔录询问内容有关普通的网络言论及照片,不过警方指控卢廷阁的内容无法出示证据来源,因此卢拒绝回答所有询问,最终警方在拖延多时后将卢释放,此次传唤历时三个小时。
被困期间,现任所长则威胁称“只要你网上发言,我们就传唤你”。据称前任所领导亦曾发出类似威胁称“别人骂大街没事,你放个屁就不行”,警方态度十分明显,言辞极具针对性。
而两日前(3月11日)上午,警方派出四警到卢家敲门,声称传唤,卢廷阁以无传唤手续不配合并拒绝开门,在赵陵铺派出所指导员致电承诺有传唤证后,十点半到达派出所,至傍晚六点才获释放,历时七个半小时。
警方指控卢主要的十条网络言论,包括追问国监委有关李文亮案的调查结果、公民记者陈秋实失踪一事、寻找武汉肺炎0号病人、外国人条例以及网信办出台的网络生态规定等内容。而在卢廷阁拒绝签署笔录后,警方将上述内容的笔录重复三次进行恶意报复,并在做完三次笔录后故意拖延几小时,至傍晚六点才将卢释放,整个传唤时间长达七个半小时。
卢廷阁律师表示,三日内的连续两次传唤,加上之前的几次,实际询问的时间很短,其余大部分时间是失去自由,被故意看管困在派出所几个小时,而询问的内容明显不能确认为违法,所以警方这种连续传唤的行为,实际上就是变相羁押,已经涉嫌违法,不过在权力不受制约当下,就是这么任性霸道,更遑论存在依法和公正。
卢廷阁律师以往曾代理多起人权(维权)案件,两年多前曾因代理云南会理县一起法轮功案件时,在法院遭到殴打致伤。目前卢廷阁被打案已坚持维权两年。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3月11日,武汉救援车队女志愿者开车夜归,被许某醉驾撞到马路中间。许某称自己是湖北省高院干部。双方私了不成,许某威胁女志愿者,女子被迫报警。目前,湖北高院通报:许某被停职。武汉武昌交警通报:许某(男,42岁,某单位四级调研员),血液中酒精含量184.6毫克/每百毫升,系醉酒后驾车,已对许某刑事立案。
日前,网上热传一则消息,称湖北省法院一公务员涉嫌违规驾驶造成交通事故,引发社会关注。爆料人称,案发3月11日晚上,她驾车在武汉徐东大街往中北路方向行驶,被一辆辅路冲出的灰色车撞到武汉大道中间,前面引擎盖和保险杠被撞坏。在她准备给警察、保险公司电话期间,对方不停请求不要报警,自称是湖北省高院公务员,疫情辛苦,请求私了,答应给两万元。车主自称也是一名志愿者,早就有加入接送医护人员上下班的车队,也希望能互相理解和包容,但最终不得不报警。12日下午,湖北省高级法院发布一则《通告》,称涉事法院干部是许某,办公室四级调研员,现在院防疫工作专班工作。民警对许某进行酒精筛查,并依法抽取血样。经检验,许某血液中酒精含量184.6毫克/每百毫升,涉嫌醉酒后驾驶机动车。目前,交管部门已对许某刑事立案,将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案件还在进一步办理中。志愿者讲述事情经过: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安全气囊弹出、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胆战心惊,现在还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的原因,还是因为受了惊吓。 本人于2020年3月11日晚20:58分左右,正常行驶在徐东大街往中北路方向的路上,被一辆灰颜色车从旁边的辅路出来,把我撞到了武汉大道马路中间,车身右边的安全气囊全部弹出,右边的两扇车门,前面的引擎盖和保险杠被撞坏。 事故发生后,在我打电话给警察和保险公司期间,对方不停给我敬礼、作揖,请求不要报警,自称是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公务人员(许多?),同时喝了酒开车,报警后会很麻烦,疫情期间很辛苦,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请求私了。疫情期间大家确实不容易,我也能理解,所以我同意了,就拍了现场照片撤离到了马路边上。 接着他要我把微信打开,给我转2万块钱,我因不知道车子到底要修多少钱所以拒收,要求是让他到时直接把钱转给4S店,钱不经我手,他不愿意。于是我跟懂车的朋友打电话说了下情况发了照片,朋友说我的车子2万块钱拿不下来。接着对方就开始发火吼骂,说我是因为他喝了酒故意在讹他的钱。反口说是我撞的他,如果我报警了影响了他公职人员的工作就要把我往死里整。 隔着口罩都能闻到那股酒味。还发出一些“他娘的”等粗鲁字眼。什么他是解放军,他打仗的时候都不知道我在哪儿,在这里跟他耍狠,还声称美囯特朗普都在找他订口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只是他几次把口罩摘下来用手指着我眼睛骂。警察来了后他还说是我撞的他,跟他争了没两句,又想从警车里冲下来打我。警察都有出警记录,我相信可以证明我说的一切。武汉大道那边也有很多交通摄像头,我也有拍了视频,我也相信警察能够测出他真实的酒精浓度。我拍视频时他还指着我,“他娘的,你敢把视频传到网上……. 因为现场对方和警察都没有告诉我对方任何信息,包括喝酒酒精情况,对方身份信息,电话,驾照信息,说是要保护对方的信息,不方便告诉我。后来我骑车去了交警大队,在我强烈的要求下,让对方从交警大队出来到大门口拍了照片,这样我起码得知道撞我的人是谁吧!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志愿者,大年三十前一天晚上来武汉加入车队接送医护人员上下班,近期也在社区帮助居民订购配送生活物资。在这期间,也非常希望大家都能互相理解和包容。但是在我被撞了之后还要受到人身安全威胁以及言语辱骂,鉴于对方的身份以及他说出的那些话,我感到恐惧。可是我始终相信政府是人民的政府,一定会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凊。来源:美国之音, 文章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非政府组织《人权观察》和国际人权服务社(ISHR)周四(3月12日)表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应优先解决中国新疆“愈发严峻的人权危机”,坚持深入新疆进行独立调查,并继续向中国问责。
人权观察日内瓦办事处主任约翰?费雪(John Fisher)说:“中国面对联合国人权事务机构要求自由进出新疆的呼吁,以加倍否认和虚假叙述作为回应,并施压各国不去批评这一地区穆斯林经历的人权噩梦” ,“人权理事会成员国必须集体表达抗议,并坚持完全独立的调查。
中国一直宣称,在新疆依法开办“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是为了帮助“受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侵蚀的人重回正轨”,但是关注中国人权与自由的《寒冬》杂志主编马可·莱斯宝蒂(Marco Respinti)告诉美国之音,中国一直在捏造有关少数民族假新闻,并指责少数民族和宗教团体是恐怖分子、分裂分子。
上个月泄露的“墨玉名单”(Karakax List)记录了311名被送入再教育营的维吾尔人,其中只有个别人疑似与极端组织有关。这份名单还揭示了中国政府如何运用残酷手段打压维吾尔人。
人权组织以及一些智库还指出新疆存在强迫劳役的问题。美国五家主要的消费行业协会日前也发表联合声明谴责新疆强迫劳役。
《人权观察》表示,鉴于近期的事态发展,联合国应发出公开呼吁,“要求提供有关新疆情势的客观、独立与专业信息”。相关的各国政府也应敦促中国停止一切迫害少数族裔穆斯林社群的政策,包括拆散家庭,破坏文化遗产,以及滥用高科技追踪、监控和恐吓国内外的少数族裔穆斯林。
莱斯宝蒂也表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应就新疆问题向中国问责,在中国参与任何国际交流时,“要求中国说实话”。
来源:正见新闻网
至今,在武汉几个监狱、看守所仍非法关押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并施以酷刑折磨。
明慧网2020年1月报导,法轮功学员梁香娇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受到迫害,牙齿被打掉两颗,嘴里面被塞垃圾。
武汉市武昌区八一花园玫瑰苑法轮功学员张桂珍被武汉市一看守所迫害,吊挂几天几夜,小手指被打残,还被野蛮灌食。她以前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现在被折磨得十分瘦弱。
2019年,至少26位武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部分名单如下:钱有云、孙足英、欧阳如芸、周翠娥、付攸生、朱光荣、李云贵、李桃枝、黄渝珍、李秀梅、江代兰、熊文凤、唐常俊,刘克兴、王姓法轮功女学员、危有秀, 徐慧明、芦秀英、何爱香、张毅(张义)、陈卓、柳木兰、刘静母女、张小荣、张贵珍、赵芝英。
2019年3月20日,武汉市江岸区73岁的法轮功学员欧阳如芸遭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看守所,被迫害得出现生命危险,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转到武汉安康医院。
2019年2月25日,武汉市东西湖区80岁的法轮功学员周翠娥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迫害得身体出现病状,非法关押到武汉安康医院。
2019年4月,武汉市江夏区法轮功学员钱有云、孙足英被非法关押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至今。钱有云、孙足英分别是第四次和第三次被非法关押到该看守所遭迫害。
自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又称七处一所)就成为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最早的黑窝,至今已二十多年,至少非法关押过法轮功学员680人次。
尤其在迫害法轮功的高峰期,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使用各种酷刑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如:睡“死人床”、吊铐、毒打、野蛮灌食、关“小号”、长时间罚站不准睡觉等,致使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致伤、致精神失常。
以下是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历年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分案例。
被非法关押的第一宗案例
1999年7月22日,武汉法轮功学员徐祥兰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绑架,随后,被非法关押武汉市第一看守所。
同年12月12日早上,武汉市中级法院法警将徐祥兰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劫持到武汉市中级法院。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里警察密集站岗,沿途马路上都是警察全副武装戒严。警车前后都拉开很大一段距离,通过后才允许其它车辆通行。
2000年1月6日,武汉市中级法院非法开庭,以“组织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非法判徐祥兰8年徒刑。随后,徐祥兰被劫持到湖北省武汉女子监狱迫害。
这是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第一宗案例,即从1999年7月起,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就成为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最早的黑窝。
被迫害致死案例
肖爱秀疑似被下毒致死
肖爱秀,女,武汉法轮功学员,湖北省天门人,在武汉汉正街做生意,于2012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在7月的高温天里得穿棉衣;别人坐在树荫下都觉得热,她要坐在大太阳下才觉得不冷。肖爱秀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
2014年,肖爱秀在武汉水果湖的一个小区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恶人绑架并诬告,于9月29日被水果湖派出所警察押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迫害,遭狱警指使的刑事犯殴打迫害。
期间有亲友去给她存过钱,却被牢头掠夺。2015年7月21日,在关押近一年后肖爱秀被接回家中。此时她已经出现幻觉,整个人干瘦蜡黄,十天后就离开了人世。根据她生前的面色和身体症状判断,疑是被下过毒,中毒而死。
武汉军医被灌食不明药物含冤离世
庞丽娟,67岁,武汉军医,上世纪60年代曾在广州军区空军医院工作,期间获得过无数的奖励和荣誉。
2007年6月23日,汉阳五里墩派出所、汉阳区国保大队以及汉阳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等一帮人,将庞医生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为了抗议这种无理的迫害,庞医生绝食了十四天。期间他们粗暴地用竹片撬开她的嘴,灌入一杯白色的流食。
灌食后,庞医生明显感觉异常,口干难受,精神亢奋,如同服用激素药物一样。在经过了多年的非人折磨后,庞医生被抬回家时已是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于2010年12月19日晚上7时30分含冤离世。
刘丽华,女,时年50岁,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农业科技推广服务中心主任。曾两次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时,她因炼功被绑在“死人床”上,被挂大铐,于2006年6月9日离世。
李吉莉,江汉区法轮功学员,2007年下半年,向人们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硚口区宗关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身体被迫害得出现糖尿病症状,于2015年12月28日含冤离世。
精神失常案例
李艳林,女,武汉市法轮功学员,于2001年4月被抓,遭冤判3年,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
李艳林因不服判决一直在上诉,并因绝食抗议迫害,而被强行灌食。后来家人发现去看守所给她送东西时,收条上的笔迹不是李艳林本人的。经再三要求,看守所同意李艳林的父亲看他女儿一面,原来李艳林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都不认识自己的老父亲。
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经法医诊断,医院证明李艳林系患严重的精神忧郁症,建议保外就医,回家与亲人团聚,以缓解病情。但“610”人员李英杰惟恐李艳林出去后,人们会知道真相,于是不但不放人,还变本加厉地迫害,将李艳林秘密转移。
遭酷刑折磨案例
武汉市十佳青年王莉遭看守所酷刑折磨
湖北武汉市法轮功学员王莉,原中国妇女报中南站记者,曾被评为“武汉市十佳青年”,其事迹曾在“东方时空”栏目播出。后来,王莉在“中国妇女报”当记者,曾帮助过许多受到不公的弱者讨回公道,她本人收入的很大一部分也都救济了贫困者。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却多次遭到中共江氏犯罪集团的残酷迫害。
2000年2月18日,王莉被武汉市公安局带走,关入武汉市七处第一看守所。她在看守所里坚持炼功,遭到了受狱警指使的犯人毒打。狱警为了达到不让她炼功的目的,对她施以“吊挂”的酷刑,将双手吊铐在窗户上,脚尖点地,持续三天之久。
接着又施以“死人床”的酷刑,将其衣服扒光,身体呈“大”字形,用镣铐铐在木板床上,木板上有圆洞,人只能躺着大小便,连续十一天;接着又施以“活镣”的酷刑,手脚用铁链锁起,不能轻易动弹,连续八天。
对于这一切残酷迫害,王莉没有任何怨恨,而是以善心向周围的人讲清法轮功真相,很多人被感动得流泪,开始默默地帮助她。
2000年3月底,王莉被非法劳教1年半,关押在武汉何湾劳教所。
武汉理工大学副教授、女博士被上死刑犯的脚镣
武汉理工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张苇博士于2000年11月7日,在青山区十九冶居民区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居委会张某诬告,关押到武汉第一看守所,遭迫害长达10个月19天。
在看守所里,她遭到铐刑,被挂铐在铁栅栏上,一次连续5天5夜,一次3天3夜;曾被戴上用于死刑犯的脚镣,铐在铁栅栏上8天8夜,同时上手铐;曾被连续上铐长达五十多天,另一次十几天。
在非法“提审”中,张苇被男警搧耳光。狱警将她用手铐捏紧,铐到肉里,冬天将可乐从头上灌到衣领内。
张苇曾在上脚镣期间遭受多人的围殴,被刑事犯用指甲猛掐鼻子至出血,差点将鼻尖掐掉;长期被禁止睡觉、长时间罚站、禁水、禁饭、被罚款,夏天遭关死门窗的“闷刑”、蚊子叮咬的“蚊刑”、冬天遭敞开门窗的“冻刑”。
22岁姑娘被施以“死人床”酷刑
彭燕与哥哥彭敏于2000年2月26日因为打印《转法轮》(法轮功主要著作)而被抓捕,关入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
刚被抓入看守所时,由于不肯脱衣服搜身,彭燕被打得很厉害。后又因为不肯保证在监内不炼功,两次被上“板子镣”。(“板子镣”是一种1997年已被废止的,专用于死刑犯的刑具:让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个洞,大小便就从洞中排下。)前后共三十九天。
第二次上镣时,有一次,朱姓所长、海姓所长(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长)等三个所长巡监到监号,劝彭燕写所谓的放弃修炼的“保证”便可下镣。因彭燕态度很坚决,朱某就令监号里的一个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脸,那个刑事犯不愿意,朱就威胁:“你不打她,我就要打你。”那个刑事犯被逼哭了。
彭燕看不过,就对她说:“你打吧,我不怪你。”那个刑事犯边哭边打。所长还在旁边不断地吼叫,直到她抽打了几十下后,所长才罢休。
彭燕的哥哥与母亲被迫害致死后,时年22岁的她被非法判了3年,在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后,于2001年8月7日被转到武汉女子监狱。
武汉医生遭酷刑虐待
2002年9月16日,武汉医生刘麦梅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去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看望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返回的路上贴法轮功真相标语,遭便衣绑架到武汉市后湖派出所。
一警察用拐杖指着她的鼻子骂:“老子枪毙了你,看你还信法轮功。”并抢走她背包里的真相资料等。她被非法拘押到深夜1点多钟,转送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她就被强迫脱光衣服抱头面壁蒐身,后拍照关监号。第二天早上,她要求无条件释放,被警察叫去。她不喊报告,遭警察及两犯人往头部狠打。对面一男警大喊:“是法轮功吗?往死里打!”
她被打得晕厥,抬回监号后,昏睡七八天不省人事。二十多天后,她被转监号,因炼功又被警察上反背高位铐一天一夜,致心慌而休克后才被打开手铐。几天后,她因不背监规,警察两次给她上反背高位铐,被铐到三天二夜时,黄陂区公安分局又对她提审,看她走路摇晃,才给她开铐。
在看守所被迫害八十多天后,刘麦梅又被送到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
杂志女编辑被非法关押
任明是《高电压技术》杂志的编辑,她三次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遭到中共警察的绑架、关押,并被非法劳教、关洗脑班,遭药物迫害。任明还向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控告江泽民。
2000年11月11日,她再度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法轮大法好”时,遭到天安门派出所警察和武警的绑架。武汉市卓刀泉派出所警察将她和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三个人铐在一起接回武汉。
当天警察就直接将她送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进去就脱光她的衣服蒐身,衣服拉链全部剪掉。她光着脚,被禁止穿鞋,受尽屈辱。高墙内终日见不到阳光,大冬天洗澡、洗头都是凉水,一条通铺上睡十几个人,大小便都在屋里。她被和吸毒的犯人关在一起。
2000年12月,卓刀泉派出所警察将她从武汉市看守所转到武汉市洪山区青菱洗脑班,因她拒绝“转化”(放弃修炼),于2001年1月被非法劳教1年。
被非法长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部分案例
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还是非法审判武汉法轮功学员机制中的一个环节。一些法轮功学员在被绑架到看守所后,警察将案件移交给法庭,法庭却不庭审,拖延对他们的迫害时间,将人羁押在看守所一年、两年,再另行密谋非法审判定罪。
李市红,武汉市江岸区法轮功学员,于2009年3月31日被蹲坑在她家的江岸区公安分局和丹水池街派出所的便衣绑架,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达一年半,之后被诬判4年,于2010年9月7日被劫持到武汉市宝丰路女子监狱。
刘珍俐,武汉东西湖区法轮功学员,于2014年3月3日在吴家山贴法轮功真相粘贴时,被人举报,遭到警察的抓捕;3月5日,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东西湖二雅路),至少八个多月。
冯蕴青,武汉法轮功学员,于2017年5月22日早上8点左右被武汉公安局绑架后一直关押至今,目前仍然被非法关押在武汉第一看守所。尽管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法院已经于2018年3月2日受理了对她构陷的案件,但是他们仍然采取拖延时间、不开庭的手段,变相地关押迫害冯蕴青。
危有秀,武汉法轮功学员,于2018年6月18日在中山公园里遭绑架后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劫入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至2019年12月底。据悉,2020年元旦前后,她才被其儿子接回家。
中国公民运动网2020年3月13日报道:709案中被控颠覆国家政权罪而获刑四年六个月的人权律师王全璋,将于4月5日刑满出狱,然而王全璋透过电话告知家人,不让妻子李文足到山东临沂监狱去接他,称需先在济南办理身份证及银行卡。
武汉肺炎疫情发生后,监狱方就停止了正常的会见,但在押人员仍可以每月给家人打亲情电话,然而李文足却收不到王全璋的电话,更无法确知王全璋在监狱里的情况。3月11日,李文足接到王全璋姐姐的电话,得知王全璋在与父母通话中表示因为疫情严重不要妻子去监狱接他,同时表示出狱后需要先到济南办理身份证及银行卡,之后才回北京。整个通话过程仅三公钟。
李文足由此质疑,王全璋可能受到协迫,当局籍此会限制王全璋的自由。李文足随后发文,在一篇“傻了吗”中写道,“我明白了,监狱为了把王全璋弄到济南,最早是威胁逼迫他还要在济南被监管几个月;在我公开投诉控告后,有几个月不说去济南了。现在,又欺骗他去济南办理身份证银行卡!”
李文足表示:“你们这些伤天害理杀人不见血的土匪,你们给王全璋灌了多少药啊,让他变成任你们‘摆布’的木头人?”,“他就是自由了!绝不能再由你们限制他的行动!”
大多数的良心犯出狱后仍会被以各种借口限制人身自由,比如被强制留在户籍地,被阻断与外界联系,江天勇、陈光诚、高智晟等良心犯在出狱后都有被继续软禁的经历。鉴于此,王全璋出狱后能否像正常人一样拥有基本的自由值得各界密切关注。
王全璋会见日期被推迟 家属怀疑其健康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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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强,男,出生日期:1959年10月2日,户籍地:广东省珠海市金湾区三灶镇金海岸南园14栋12号,身份证号:372830195910020052;陈风明,男(陈风强胞兄)
上访原因:1989年,珠海三灶管理区为了筹集资金进行开发,以兴建居民新村集资地的名义向社会转让土地,以承诺:“今日借君一杯水,明天还你一桶油”的宣传口号吸引了数万民众投资。
当时,陈风强自筹资金近两百万元购买了十一股金海岸居民新村地股,政府与投资者签订了合作开发协议,将投资者已取得的土地交由政府统一开发,投资者将获得原土地上的部分房产。但政府至今没把房屋交付使用,2003年还把陈风强已经购买的房屋(土地)再次卖给了珠海市亿邦制药有限公司办厂,也没给陈风强分文补偿。
1998年,陈风强将购买的部分地股作为抵偿哥哥陈凤明的借款转给了陈凤明,并办理转让过户手续。2000年政府又将该地块另作他用,并违反承诺把刚刚建造的房子以违章建筑为名强拆,兄弟二人不得不上访维权。
陈风明维权历程:每年的“两会”、“中共中央全会”、“珠海航展”、“六四纪念日”等敏感日期陈凤明即被维稳,遭到拘留或软禁。即使在平时,他家也时常有3—10名保安每天24小时轮流监视。
2017年2月26日进京上访就被绑架回乡与外界失联,非法拘禁至3月16日才将他释放。
陈风强维权历程:2006年5月因扰乱单位秩序罪被珠海市公安局金湾分局行政拘留5天。
2008年2月被珠海市香洲区法院以保险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1年3个月,并处罚金一万元;2008年4月2日刑满释放。
2009年6月25日被北京警方行政拘留10天。
2009年7月24日被北京市公安局宣武分局刑事以妨害公务罪拘留后取保候审。
因涉嫌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于2009年8月15日被珠海市公安局金湾分局抓获后移交北京市公安局崇文分局刑事拘留,2010年5月4日被北京市崇文区人民法院以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2012年5月14日刑满释放;
2013年8月10日被广东警方以遗弃罪刑事拘留,2015年3月31日被广东省珠海市金湾区人民法院以遗弃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2016年8月10日刑满释放。
释放后陈风强继续进京上访,被北京警方刑事拘留38天后取保候审。
上访期间还被多次非法拘禁。
北京时崇文区法院2010年5月4日出具的判决书中认定:陈风强、周光福等人为发泄不满情绪,以欢迎美国领导人来访华问为借口,煽动上访人员在本市朝阳区建外大街秀水大厦门前故意制造事端,采取打横幅、撒传单、拍摄闹事现场等方式无理取闹,引发大量群众围观,造成该大厦附近公共秩序混乱,构成寻衅滋事罪。
酷刑迫害:2014年9月陈风强在珠海市第一看守所羁押期间遭到6名警察殴打,造成腰椎突出、颈椎扭伤、神经线折断,压迫神经导致左手发麻。
2006年7月,陈风强80多岁的母亲被城管队人员推倒致伤,不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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