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敦促朝鲜进一步调查渔业职员死亡事件

来源:, 文章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新闻报道中金正日画面 Sept. 25, 2020 (美联社)

 

华盛顿 — 

韩国周六(9月26日)表示,要求进一步调查韩国被枪杀事件,并建议两国对枪击事件进行联合调查。

府周五在召开国家安全委员会会议后发表声明说:“我们决定要求朝鲜进行进一步调查,并要求在必要时进行联合调查。”声明说,由于朝鲜对枪击事件的解释说法“不一致”,韩国将继续自己的调查。

韩国主要反对派国民力量党表示,周六的道歉并不真诚。它呼吁文在寅将此案提交国际刑事法厅和联合国安理会。

朝鲜军人周五在有争议的海界附近杀害了韩国平民职员后,朝鲜领导人金正恩罕见地公开表示道歉。

周四指责朝鲜部队向该职员开枪并焚尸。首尔认为,该职员可能一直在试图叛逃朝鲜。

根据韩国总统府的声明,金正恩表示,这次意外事件让韩方同胞深感失望,他对此感到“非常抱歉”。声明说,枪杀是“令人难以接受”,也“本不应该发生”。

这名47岁的男子周一从事实上的朝韩边境南部约10公里处的巡逻艇上失踪。据报道,该男子一直被债务和其他个人问题困扰,首尔官员怀疑他携带了一种漂浮装置而后跳下了巡逻艇。

根据韩国军方的说法,在被朝鲜军队在海上拦截后,该男子遭到了讯问、枪击,随后被浇油、焚尸,显然这一切来自于上级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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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方面则给出了一个不同的说法。朝方表示,边防部队按照冠状病毒预防指南,从远处向该名男子开了十枪。当接近漂浮装置时,他们只发现了血迹。声明表示,他们随后火烧了漂浮装置。

玫瑰团队徐琳已刑满出狱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今天下午通过电话确认,生于1966年的株洲人先生早上已经回到广州番禺东涌家里与妻儿团聚。由广州维稳部门派人从监狱接回。徐琳极具正义感且多才多艺,自己作词作曲,创作了《庆幸》《站在正义一边》等颂扬自由等普世价值的。因而遭到黑暗势力的政治迫害,2017年被当局以的罪名构陷入狱3年。今天是3年刑期坐满出狱,没有获得任何减刑,可见徐琳拒不认罪,对邪恶势力的暴行採取了完全蔑视的态度。

 

徐琳,性别:男,1964年生于湖南株洲永兴县,后移居广州。 人士,建筑工程管理高级工程师,诗人、哲学研究者,歌曲创作人,独立中文笔会成员。坚持追求自由、民主,撰写和创作了诸多自由民主题材的文章及歌曲、参与公民维权抗争行动。其作品多由互联网发布和传播。常年受当局,多次被软禁及秘密关押。自上世纪末开始撰写时政文章、诗歌,创作歌曲。2010年左右开始,在广州、深圳等地开展街头举牌、演讲,组织公民集会等活动。2012年8月,因欲参与王登朝(时任警队队长,后被当局构陷判刑12年)发起的‘莲花山公园千人公民集会’,计划于活动现场发表政治演讲,事前遭当局绑架,后被秘密关押三个月。2013年1月,现场参与“南方周末”事件,现场进行了举牌、诗歌朗诵、演讲等抗议活动。 2014年5月,开始与刘四仿合作制作和发布歌曲作品。2014年10月,发表关于请联合国向中国派驻人权观察机构的公开信,与刘四仿作为共同发起人,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日益恶化的中国人权状况。创作歌曲:《站在正义这一边》、《庆幸》、《我在去监狱的路上》、《我在自己的祖国流亡》等。

 

2015年8月,因发布“709”事件而创作的歌曲《正义律师之歌》触怒当局,其任职的公司因受当局施压而遭失业,并被绑架至广州软禁一个月。创作歌曲:《自由无价》、《还原真相》、《请叫我的真名—纪功碑》、《正义律师之歌》、《一人一票》、《砍头也不回头》等。2016年3月,再次发表敦请联合国向派驻人权观察机构的公开信。创作歌曲:《民主大潮》、《救救孩子》、《雷洋之死》、《坦克人》、《正义之师军歌》等。 2017年9月26日,于湖南父母家被广州警方抓捕,后被刑事拘留于广州南沙看守所(11月2日被控“寻衅滋事”遭当局批捕)。同案同日遭抓捕的刘四仿被刑事拘留月余后得以取保候审。徐琳被关押至2018年12月7日开庭判决,以判刑三年。

 

观察员与家人取得联系确认徐琳已经回家,身体各方面都还好,徐琳他谢谢一直关心他的朋友,徐琳刚回来需要安静修养身体,占时没有联系方式不方便与朋友联系,马上国庆节了,一家人希望有一个快乐的节日!徐琳在监狱中为了表达对妻子的爱为妻子写歌,为思念妈妈表达对母亲的敬爱为母亲写歌,为徐琳回家后与家人团聚而祝福!希望一家人快乐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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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肺病工人维权近五年获赔偿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患上尘,律师参与维权近五年,终偿,金额从4万元涨到100多万元。

 

案情概览

 

2011年,电焊工高某某受用人单位甲公司劳务派遣到乙公司务工,因长时间接触电焊烟尘,期间患上尘肺病。

 

患上尘肺往往伴随着咳嗽、咳痰、胸痛、呼吸困难、咯血等症状,是不可逆的,病情会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严重。患者不仅仅身体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一生无法治愈,精神更是受到无尽的折磨。

 

涉事三方围绕民事侵权纠纷展开马拉松式诉讼,先后经历一审、、再审发回重审、重审一审,历时近五年,穷尽几乎所有民事诉讼程序,颇多曲折。

 

起先,高某某仅收到甲公司给付的精神损害抚慰金4万元。在陈进学律师建议下,高某某先后两次分别到广东法源法医临床司法鉴定所申请对其后续治疗费进行评估,对其伤残程度进行鉴定,为索赔取得了坚实依据。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当事人和律师路上的努力坚持,2020年3月12日,广东省广州市南沙区人民法院在重审一审中作出(2019)粤0115民初1202号民事判决,广州甲人力资源有限公司、乙国际有限公司赔偿原告高某某残疾赔偿金(含被扶养人生活费)、精神损害抚慰金、营养费、后续治疗费、鉴定费及检查费共计1066633.92元。

 

 

 律师参与

 

高某某是在朋友介绍下认识了陈进学律师,陈律师曾被广州市律协评为先进个人。在为本案维权期间,陈律师同时代理了与甲、乙公司存在尘肺病侵权纠纷的其他三个工人的案件,包括本案在内的两位当事人的重审一审都胜诉了,另外两位当事人虽然未出结果,但因案情相似很可能会得到同案同判的处理。

 

包括劳动争议胜诉的款项,陈律师仅仅为本案当事人高某某一人就争取到近20万元各类赔偿、补偿,不包括将来可能继续执行的100多万元,而陈律师本人只能得到法援机构发给的每案2000元左右的微薄补贴。

 

谈到为何会不计报酬、无怨无悔、连续投入五年做这个法援案子,陈律师表示,自己来自湖北的一个小山村,父亲就是一个民工,从90年代初开始一直在上海务工,一路供养自己考上中山大学读法律。看到这些遭遇悲惨的工人自己会特别感同身受,就像是自己亲人在经历这种事情,出于一种伸张正义的公义之心,就想尽己所能去帮助他们维权,虽然法援案子费用低,但通过律师的努力能切实帮助尘肺病工友改善处境,帮助到他们的家庭,自己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从电焊工高某某的角度,自己在维权路上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对了律师。但是陈律师则认为,高某某等几位工人都比较坚持,而且能抱团互相鼓励,为了自身的正当权利从未放弃。在这个过程中,工人们还自学《工伤保险条例》、《劳动法》等相关法律,遇到看不明白的法律问题还会积极咨询陈律师,自身的权利意识不断增强。

 

工人维权过程中也会遭遇偏见,比如庭审过程中用人单位、用工单位的代表就会直接在庭上言辞激烈地攻击他们,认为他们就是在“无理取闹”,通过不停打官司在“闹事”。

 

陈律师认为,案件胜诉的原因跟法制环境也有关系,自己主要经办的刑事类案件代理相对更艰难,阻力更大,而此类职业病纠纷仅仅是民事侵权,对抗性小,人为干预因素小,法官讲法律的空间更大,只要律师能提出坚实的法律依据,把事实和道理讲清楚,胜诉机会就比较大。

 

作为陈律师办理的头一批职业病纠纷案件,能取得旗开得胜的效果,跟陈律师忘我的投入不无关系。当前职业病案件高发,其中多达600万人的尘肺病群体更是得到社会广泛关注,著名记者王克勤发起的“大爱清尘”项目,基督徒艺人袁立的公益基金会都是此类典型。因为过去职业病纠纷胜诉案例不多,本案突破性的思路也填补了这一领域的空白。

 

本案原审二审生效后,当事人和律师都没有选择放弃,而是相继闯过了艰难的再审“关”,并罕见地获得改判,实属难能可贵。

现在,逢年过节高某某等人都会发信息感谢陈律师,甚至当面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工人们发自内心的认可为陈律师的法律工作提供了无穷动力和激励。

 

 

法律分析

 

关于高某某获得工伤保险待遇后能否提起民事赔偿诉讼的争议。

 

高某某在与甲公司存在劳动关系并被派遣到乙公司工作期间被诊断患职业病,根据《人民共和国职业病防治法》第五十八条:“职业病病人除依法享有工伤保险外,依照有关民事法律,尚有获得赔偿的权利的,有权向用人单位提出赔偿要求。”的规定,可知法律赋予了职业病患者在享受工伤保险待遇后,有权依照相关民事法律的规定向用人单位请求损害赔偿的权利。

 

 

 

办案点睛

 

1.在以往的职业病案例中,当事人往往在获得工伤保险赔偿后忘了继续主张人身损害赔偿。本案中,高某某避开了这个错误,使得赔偿金额从4万元增加到100多万元,极大地维护了自身合法权益。

 

2.本案中,陈进学律师创造性地申请法院参考《劳动能力鉴定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等级》(GB/T16180-2014)的标准,对当事人丧失劳动能力程度的等级进行司法鉴定,得到法院支持,当事人据此主张残疾赔偿金,此种做法应属全国首例。

 

 

 

律师简介

 

陈进学,男,籍贯湖北黄冈,现居广州市,系广东律成定邦律师事务所副主任;

2016年-2020年  广东律成定邦律师事务所 律师;

2006年-2015年  广东岭南律师事务所 律师;

2005年-2006年  广东岭南律师事务所 实习律师;

1999年-2003年  中山大学法律系 法学学士;

专注于刑事辩护和劳工权利保护,代理的不少刑事案件取得了不予批捕、撤销案件、不起诉等无罪结果;

代理的职业病民事赔偿案件、临时养老保险案件有突破性效果;

陈律师长期热心社会公义,2007年-2009年度被广州市律师协会评为法律援助先进个人,现在依然坚持代理广州市法律援助处指派的疑难、重大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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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有水:官派律师——中国法治的毒瘤

官派律师可能是中国独有的,多发生在刑事领域。它是为了防止刑事案件当事人得到真正的辩护而产生的由刑事单位(一般多为侦查部门)专门指定或者由办案单位委托司法行政机关按办案单位的要求指派的根据办案单位的要求完成对刑事案件人刑事指控、定罪的律师——有人误将其与援助律师和官方安排值班律师混同。

在这里,我将官派律师、律师、值班律师作一个简单的介绍。

法律援助律师,是根据《法律援助条例》,对那些无力聘请律师参与各种诉讼的当事人,由安排为其提供法律帮助的律师或根据《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必须要有但因当事人或其家属未聘请律师,而由政府指定为其辩护的律师。

法律援助律师虽然由政府指派,但其指派是有法律上的依据的,虽然这些律师并不一定会真正为当事人提供有效的法律服务,但一般不会对当事人产生负面的作用,最多只是怠于履行作为一名律师应当履行的职责。

值班律师,是根据《刑事诉讼法》等法律或者相关行政规章的规定,由政府安排律师轮流在看守所等部门为刑事案件当事人提供临时性的法律咨询、或完成某种法律手续(如认罪认罚协议签订时必须要有律师在场并签字)。这类律师虽然也会按规定要求履行一定的义务,不会很认真地为当事人提供有效的法律服务,但一般也不会给当事人产生很大的负面作用。

而官派律师,则是违反《刑事诉讼法》和《法律援助条例》的规定,在明知当事人不符合法律援助的要求,而且当事人自己或者家属已经聘请了辩护律师的情况下,为了帮助办案单位对当事人定罪量刑,根据办案单位或司法行政机关的安排,强行替代当事人自己或家属聘请的辩护律师,以便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完成有关部门对当事人定罪量刑的要求,或帮助隐瞒刑事侦查过程中存在的如刑讯逼供等非法行为而根据办案单位的要求予以配合完成刑事诉讼程序要求。

因此,官派律师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政治上绝对可靠。被指定官派律师的案件,一般都是含有某种政治含义的案件。因此,被指定这类案件的律师和律师事务所,必须是政治上绝对可靠的。如:必须要有坚定的党组织,律师所的党组织必须是得到过“先进”或“优秀”称号的。被指定的律师,一般也必须是党员或者是“优秀党员”;

二、业务上绝对低能这类律师和律师所,法律素养一般没有什么特色可言,甚至很多官派律师根本没有什么刑辩经验或者连刑事诉讼的基本程序都不清楚。但是,他们绝对听话,如会见时和当事人怎么谈话、法庭上怎么发表意见,一律师严格遵守办案单位或者司法行政机关等有关部门的要求进行,甚至连所谓的辩护词都要经过有关部门通过才行,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法律理解。

三、收入可观,会担任律师协会“高官”或得到各种“荣誉”官派律师或者官派律师所违背律师的职业道德,出卖良心配合道具式辩护的回报,就是能得到不少官方的各种给予的政府业务。如担任各种官方的法律顾问,代理各类官方的诉讼事务。因为有政府在经济收入上的充分保障,因此,无论是律师所还是律师,一般在经济收入上,都会大大地高于普通的律师事务所。

另一方面,作为回报,官方也会给予这些官派律师或者律师所的负责人如“律师协会会长、副会长”“优秀律师”等这类的职务和称号。

因此,各级律师协会的领导职务和各级律师协会评出的“优秀律师”“杰出律师”,基本都会因为充当官派律师的回报。

官派律师的作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帮助弥补定罪上的证据不足

需要官派律师的案件,一般都是因为根据法律的规定,当事人确实不构成犯罪,办案机关实在无法找到当事人构成犯罪的证据,但根据要求又必须给当事人定罪的情况下,如果让当事人自己或家属聘请的律师辩护,很可能就会做无罪辩护,而且会公开相关不构成犯罪的证据材料。因此,必须要由官派律师来配合完成刑事审判程序,以便审判的“程序合法”。

二、帮助办案单位隐瞒非法行为

有时侦查单位为了得到当事人的口供,会采用一些法律明令禁止的刑讯手段。如果这样的刑讯手段遗留下了什么痕迹,当事人自己或家属聘用的辩护律师可能会向社会公开揭露并且会提出非法证据排除。这必然会让侦查单位难堪甚至好不容易得到的当事人口供不能作为证据。当然,还有可能是因监管单位使用了别的不法手段,这些不法手段也有可能被当事人的律师透露出去。因此种种原因,为了隐瞒官方的这些不法手段,就必需把当事人或家属聘请的律师挤走,以到达隐瞒真相的目的。

三、帮助办案单位诱骗或者威胁当事人主动认罪

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为了防止事后案件被推翻,让当事人自己主动认罪,假以“认罪认罚”的名义,诱骗当事人认罪。

当办案单位诱骗不成功的时候,以长期羁押、不让当事人会见自己的律师,从而造成一种信息上的不对称,给当事人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然后再逼迫当事人自己“主动”解除自己或家属委托的律师,而听从办案单位给自己指定“辩护律师”,以求尽可能地让案件能早日开庭。而指定的官派律师此时就根据办案单位的要求,对当事人施展心理压力,假借为当事人争取“从轻从宽”的处理结果,诱骗当事人“认罪认罚”,起到办案单位想做而做不到的作用。所以,官派律师,严格意义上并不是律师,而是办案单位的走卒,是的毒瘤。他们只为办案单位服务,根据办案单位的要求,一起迫害刑事案件的当事人。迫害自己的当事人,是他们得以往上爬行、获得一系列“荣誉称号”的一最最佳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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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辽宁上访维权人士被以“妨害公务罪”及“寻衅滋事罪”判刑

中国动网2020年9月25日报道:因搞运输的车辆遭违法扣押拍卖而维权14载的宁夏石嘴山市王文卿,又因妻子罹患癌症找政府解决大病救助,结果救妻不成反被以“罪”判刑六个月,缓期执行一年;另有75岁高龄的锦州临海市退休杨玉兴,今夏从北京回老家农村帮弟弟收庄稼时,被警方以涉嫌“寻衅滋事罪”抓捕,随后被临海市法院判处有期徒刑4年。

据维权网消息,2005年王文卿经多方筹措借款54万元购买了一辆重型运输车,挂靠在一家运输公司跑运输,结果被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兴庆区法院扣押,公司经理传话,说法官为要五条软中华香烟,再请客吃顿饭,就可以将车辆拿回来了。由于王文卿坚信法院的扣押行为违法,法官不敢怎么地,就没有理会,结果车辆最终被拍卖。维权十数年不果的王文卿已家徒四壁,2019年3月7日到石嘴山市惠农区政府要求给予政策规定的大病救助,结果被以“扰乱单位工作秩序、及谩骂党和国家干部”为由带到派出所,随后被以涉嫌“妨害公务罪”拘留、逮捕,惠农区法院以“妨害公务罪”判处王文卿有期徒刑六个月,缓期一年。

辽宁临海市职业技术学校教师杨玉兴,1990年接手该校办工厂并迁移到自己私有内经营化学试剂分装。2000年,临海市政府以城镇化建设为名对杨玉兴房屋地块实施强拆。杨玉兴向有关部门举报却被带上手铐游街示众,房屋遭到不法强拆至今没有任何补偿与安置。2008年奥运会前夕,杨玉兴在北京被临海市维稳人员绑架后以“寻衅滋事”劳教2年;2015年2月杨玉兴在北京邮寄反映地方政府违法拆迁行为时被抓回当地以“寻衅滋事罪”判刑2年,退休教师的养老金和一切待遇全部被剥夺;今年5月13日,75岁且失去养老待遇的杨玉兴从北京回老家帮助兄弟收粮食时被凌海市公安局刑警队抓捕,后凌海市法院电话告知其女儿以“寻衅滋事罪”对杨玉兴判刑4年。近日锦州市同样以电话告知其女儿,杨玉兴不服上诉到锦州市中级法院,现等待审判委员会决定,准备维持一审判决。

因遭遇强拆、司法不公等人权侵害的公民,不得不走上信访之路,然而在整个社会难寻公正之下,他们的诉求又如何能解决呢?不仅如此,有过信访经历的访民们反而成了“维稳对象”,轻者受到监控、失掉工作,重则被判刑入狱甚至家破人亡,每一个上访者都有一部血泪史。本周一发生在广州番禺锺村小学门口的一起无差别砍人血案,其疑凶的身份王海波因劳资纠纷长期,并遭政府重点监控,曾多次遭到变相关押。他毕业于知名大学,此前曾担任广州两家报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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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因受到单位不公正对待而上访的人权捍卫者曹顺利,就是因为长期关注各地访民的人权状况,并将中国人权恶化的现状向联合国人权机构披露而被迫害致死。

徐沛:与丁玲背道而驰

作者:徐沛

   2006年,收读盛雪准备于三月六日发起全球万人同步绝食抗暴声援高智晟的邮件后,我曾回信建议她把绝食推迟到三八节,以便突出暴政所遭受的,毕竟联合国从1975年起就把每年的三月八日定为全世界妇女争取和平、争取妇女儿童的权利、争取妇女解放的节日。

   况且中共当年就是靠“解放妇女”之类的口号骗得无数受鲁迅等五四狂人影响的“新”为受苏共操纵的中共颠覆中华民国而抛头颅、洒热血。丁玲(1904—86)堪称“新女性”的代表。她于1942年在苏区首府延安发表《三八节有感》后因此遭受的迫害就足以证明中共所谓的解放妇女其实是把女人异化成共奴,把丁玲们变成。总之,以宣扬女“性意识”的《莎菲女士的日记》而登上文坛并被选为“标准女性”的丁玲在投身共产革命后居然写出“没有女主角、没有爱情”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之类的党性宣传品。

   六十四年后面对丁玲的《三八节有感》,浮想联翩,可惜笔力有限,只能聊表心意。

   从丁玲的文章中可以获知,当年象她一样投奔延安的新女性主要从事医护工作。但“各种各样的女同志都可以得到她应得的诽议。”品头论足大行其道自然和在延安实行集体主义密不可分。那时已等级森严,有的“被逼着带孩子”,有的有着保姆。有保姆的女同志多半漂亮,因为“只要她走到那里,那里就会热闹,不管骑马的,穿草鞋的,总务科长,艺术家们的眼睛都会望着她。”这让我立即想到江青。同时在延安盛行离婚,且“大约多半都是男子提出的”,就是说共产党员多见异思迁。让我惊讶地是丁玲对“女同志”吃堕胎药、刮子宫一点不惊讶。就是说,新女性似乎不知道腹中的婴儿也是生命,更需要得到关爱。

   记得一次我和一位在德国之声工作的女同胞聊天,当我回答说没有打过胎时,她表示不相信,因为在她看来打胎是大陆女性的生活经验。这何尝不是当家做主的中共蔑视生命的表现?

   38岁的丁玲认为“女人要取得平等,得首先强己。”对此她的建议是“不要让自己生病”、“使自己愉快”、“用脑子”、“下吃苦的决心,坚持到底”。

   丁玲既信奉共产主义,又宣扬女性主义,而我则在18岁时选择了后者,在30岁时抛弃了后者。就是说,我和丁玲的世界观相反。依我来看,男女生来就不同,如何平等?我不想和男人平起平坐,因为我乐于坐在心上人的怀里。我虽然也一直在“强己”,但只是为了完善自己,博得心上人的欢心,而不是为了要取得平等。

   丁玲的建议在我看来也行不通。首先,生病与否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她主张凡事“用脑子”,而我主张用心思考。想来她是为了鼓动读者为献身,所以号召“生为现代的有觉悟的女人,就要有认定牺牲一切蔷薇色的温柔的梦幻。幸福是中的搏斗,而不是在月下弹琴,花前吟诗。”读到这儿时,我开始发笑,因为我一直带着“蔷薇色的温柔的梦幻”,年近不惑还不愿放弃;月下弹琴,花前吟诗,诸如此类,什么都可能让我感到幸福,但肯定不是“暴风雨中的搏斗”。这就是我两次因乡思而试图海归,但一见情况不妙便赶紧溜之大吉的原因。

   只有逃到安全地带,躲在自由世界,我才在清水君等志士的感召下想起我身为女作家应该承担的责任,才接过他们点燃的火炬……自2003年起,我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发正念,灭邪恶;推动三退大潮解体共产党,迎接蓝色革命,复兴中华民国。

   2006年3月8日

   于莱茵河畔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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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

西藏女作家唯色的脸书及个人专页再度遭到关闭

来源:之声

境内唯色的及个人专页于近日突然遭到关闭,脸书通知称是“第三方举报”。西藏运动与自由西藏学生运动分别在各自的推特对该事件表示关切。

境内藏人女唯色于昨日(9月24日)在指出,她的脸书及个人专页突然遭到关闭,同时脸书通知称是“第三方举报”。

唯色指出她自2008年使用脸书,期间发表的图片、文章、视频不计其数,基本上都是有关西藏的内容。她继续指出,曾因发表藏人自焚讯息被脸书公司删除。同时,在今年尊者生日期间,她的脸书账号被暂停发表文章长达数日。然而,此次她的脸书账号又被完全停用,却不知道脸书是依据什么理由。

国际声援西藏运动(ICT)于昨日在推特发文指出:“唯色想要知道为何脸书公司关闭她的脸书及个人专页,这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SFT)亦在推特对该事件表示关切,并提问脸书公司为何关闭她的脸书及个人专页。

此外,有网友留言指出:“当CCP倒台那一天开始,中国人才可能有言论自由、才不会被封号、才能永远消除心中的恐惧。当以美国为首的自由世界向CCP宣战时,那一天就快来到了,否则这个过程将会很长,甚至我们今生都等不到那一天,那将是中民族的不幸,人类的悲哀。”

另据消息指出,脸书公司安全政策负责人纳撒尼尔•格雷切(Nathaniel Gleicher)于本月22日宣布,他们已删除来自的一百五十五个脸书账号、十一个页面,以及九个群组和六个Instagram账号,其原因旨在它们违反了反对“不真实行为”(CIB)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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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非组织“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于去年底发布《2019年全球网络自由报告》,中国毫不意外地再度垫底,同时也连续第四年被列为网络自由最糟糕的国家。

中共限制使用草场,西藏兴海县牧民陷入维持生计困境

来源:西藏之声

几十年来借保护“”之名,在西藏境内大力推行“退牧还草”和“定居”政策限制牧民放牧,导致藏区各地以畜牧业为生的传统生活方式遭受严重破坏。

图片:网络

一位西藏兴海县昨日(9月24日)向本台记者透露指出,从五年前开始,将兴海县牧民大部分的夏季草场列入“草场保护”内,造成当地牧民在畜牧上遇到草场缺乏的困难,导致养殖牛羊的牧户逐渐减少,严重破坏了当地以畜牧业为生的传统生活方式。

同时消息人士指出,今年中共当局下令要求当地牧民在夏季草场只能停留十五天,随后必须迁至冬季草场,导致牧民养殖牲畜的草料不足,牧民陷入无草场可放牧的困境。

本台记者向消息人士问及在推行“草场保护”政策的过程中,中共是否会给予牧民补偿,他指出如果牧户家中有六口人,中共当局则会补偿三千两百元人民币。然而,这笔钱要从他处购买草料是远远不够的。同时,他表示牧民无法在夏季草场放牧养殖牲畜,这代表以放牧为生的传统生活方式将逐渐面临消亡。

此外,中共于近日对外公布了第24号令关于“严禁农用耕地作为其它性质土地使用”的通告,其内容包含了在西藏境内各自所属的耕地和牧场上不得实施建房、修路等工程的八项规定。针对此通告,消息人士向本台记者介绍指出,现在兴海县辖内的所有草场上除了允许放牧之外,就连修建围栏都被中共限制,并表示境内藏人正在失去土地的主权和使用权。

同时,消息人士表示牧民既没有接受过现代教育,也没有所谓的,只能依靠畜牧业生存,但畜牧产业一旦受到破坏,自然就会对当地牧民的生活带来极大困难,这是牧民最为担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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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西藏人权促进中心研究员白玛杰接受本台采访时指出,中共当局侵占和没收境内藏人大面积的草场,很多牧民失去了维持生计的来源,导致藏区许多青年处于无业状态,而这些青年被迫去中国打工,同时学会打牌、赌博等恶习,如今这些现象越来越严重。

加拿大安大略省议会将7月定为“西藏遗产月”

来源:之声

加拿大于昨日一致通过一项法案,并将7月定为“西藏月”,而该法案旨在表彰藏裔于安省付出的重要贡献,同时亦帮助人们建立有关西藏议题的意识,并为教育下一代提供机会。加拿大藏裔国会普芝•嘎波且指出,这不只是为社区收获胜利的果实,同时也是获得包容的象征。

照片取自普芝•嘎波且脸书官网

加拿大藏裔普芝•嘎波且(Bhutila Karpoche)透过官网宣布,加拿大安大略省议会于昨日(9月24日)一致通过一项法案,并将7月定为“西藏遗产月”(Tibetan Heritage month)。

这一法案由议员普芝•嘎波且提出,并获得了安省藏人协会(CTAO)、西藏妇女会(TWAO)、四水六岗藏人协会、自由西藏学生运动、西藏青年会等团体的广泛支持,而该法案旨在表彰藏裔加拿大公民于安大略省付出的重要贡献,同时亦帮助人们建立有关西藏议题的意识,并为教育下一代提供机会。

此外,普芝•嘎波且指出,这不只是为藏人社区收获胜利的果实,同时也是获得包容的象征,她并表示:“7月对于世界各地的藏人是很重要的月份,我们作为一个社区庆祝7月6日这一天,而这天是拥有加拿大荣誉公民称号的达赖尊者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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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普芝•嘎波且为代表安大略省柏岱尔——海柏公园选区(Parkdale—High Park)的议员,而柏岱尔为加国最多藏人聚居的地区,也被非正式地称为小西藏。同时,加国藏人为自身成为加国多元化社区的一部分感到自豪。

河南信阳孙传强涉黑案离奇开审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号称市建国以来最大的案件——“孙传强等38名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犯罪”一案(下称“孙传强案”),在信阳市固始县人民一审审理过程中,发生多起严重违规事件,于去年12月24日中止审理后,于2020年9月24日在固始县法院再次开庭审理,信阳市“打黑办”在系列离奇事件中推动该案的审理进程。

 

 

离奇事件一:正式开庭时合议庭成员突然由七人变成三人。

 

为了促进司法公正,提升司法公信力,2018年4月27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通过了《人民陪审员法》,并于当日公布实施,以推动人民陪审员参加重大案件审理司法审判制度改革。其中的第十六条和第十四条,规定了“一审可能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死刑,社会影响重大的刑事案件”必须由三名和四名人民陪审员组成七人合议庭进行审判的一审刑事、民事及行政案件。孙传强案一审合议庭显然应当由三名法官和四名人民陪审员组成,即“4+3”模式。其价值在于,如果和被告人能够争取到四名陪审员的认可,只要他们四人对于涉案事实的认定为不构成犯罪,那么即使三名法官认为构成犯罪,也不能给孙传强等人定罪了。因此,这样的合议庭对被告人和辩护律师来讲意义重大。

 

2019年12月13日上午庭前会议开始时,审判长明确告知辩护律师合议庭组成人员是七人。但是,2019年12月19日正式开庭时,审判长却突然宣布合议庭组成人员变成三人,而且合议庭成员全部是法官,没有人民陪审员。

 

廉振保律师当庭指出,合议庭组成人数违反2018年4月27日公布实施的《人民陪审员法》第十六条和第十四条的规定,合议庭应当由三名法官加四名人民陪审员组成。但是,审判长坚持要依据《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八十三条的规定,选择适用三名法官组成合议庭。

 

由于审判组织的合法性问题是首要的问题,因此,就此法律适用分歧问题,廉振保律师分别于2020年1月6日及2020年6月20日两次向最高人民法院审判管理办公室提交了《法律适用分歧解决申请书》,但至今没有任何回音。

 

后来,廉振保律师获得其任职的北京市朝阳区律师协会参政议政委员会及朝阳区律师协会领导们的支持,北京市朝阳区律师协会于2020年8月6日向最高人民法院审判管理办公室提交了《法律适用分歧解决申请书》,但至今也没有任何回音。

 

在此顺便向最高人民法院审判管理办公室喊个话:眼看着孙传强案一审都快结束了,贵院能否尽快就此问题作出答复?还有其它很多案件也面临这样的分歧。不能眼看着由不合法的审判组织来审理案件,浪费司法资源,浪费纳税人的钱。

 

 

 

离奇事件二:庭审第三天开始,多名被告人当庭指控遭到严重刑讯逼供,部分被告人闪烁其词,陈述前后矛盾,表现严重异常。

 

2019年12月19日,第一阶段庭审开始。

 

庭审前两天,坐在1号辩护人位置的孙传强辩护律师——北京市隆安律师事务所廉振保律师,当着合议庭3位法官2位书记员、7位公诉人、将近60位辩护律师、上百位法警、数百位旁听人员的面,并且在两架专业摄像机面前,连续问出了多位被告人被刑讯逼供的详细情节。而且这些被告人分别在大家面前讲述的刑讯逼供情节却非常一致,疑似遭到了有组织的刑讯逼供,并且要他们栽赃陷害孙传强。

 

然而从第三天庭审开始,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

 

先是有被告人被廉振保律师问到在侦查阶段是否受到殴打、辱骂、威胁时,表情非常痛苦。廉振保律师表示很抱歉,但这些问题都非常重要,并且都关系到自己的当事人孙传强的定罪量刑,所以不得不问。这名被告人于是声称自己记不清了,让问他的辩护律师。廉振保律师说刚才公诉人问你20多年前的事情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记得刚刚发生一年时间、对你自己至关重要的事情,如何能够让人相信?这是事实问题,必须由你自己回答。而他的辩护律师却将如此明显的事实问题解释成法律问题,为他不愿回答打掩护。这位辩护律师的作法当庭遭到了其他很多辩护律师的严重质疑。这名被告人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其后每次问到刑讯逼供的问题,他就照着纸条念一遍。不知道纸条是谁给他的。

 

接着又有被告人不承认自己曾经受到殴打、辱骂、威胁,但其当庭陈述的案件事实又明显与起诉状及其之前的讯问笔录不同。当廉振保律师问他当庭陈述的事实与他之前的询问笔录中记录的事实不同,以哪次为准时,这名被告人却又说以之前说的为准,引起哄堂大笑。廉振保律师以为他没有听清楚问题,再次与其确认,这名被告人却仍然明确地说以他之前说的为准。

 

还有被告人一直低着头,不回答辩护人的发问,辩护人问任何问题,都让辩护人看口供,或者沉默不语。

 

但是仍然有很多被告人当庭勇敢地讲述了自己在侦查阶段受到殴打、辱骂、威胁的详细经过,还有被告人当庭控告对其进行刑讯逼供的侦查人员。

 

令辩护律师们惊喜的是,本来固始县法院已经让辩护律师们签收了2019年12月25日继续开庭的通知,但是2019年12月24日中午,当38位被告人的第一阶段当庭发问结束后,合议庭意外宣布庭审中止。连续开庭五天半后,辩护律师们终于可以赶回去与家人一起过圣诞节了。而在此后长达9个月的中止庭审期间,又发生了一系列离奇事件。

 

 

 

离奇事件三:孙传强案专案组成员曾将涉案人员带到神秘的“彩云”。信阳市监察委《初核报告》已确认此事。

 

《刑事诉讼法》第八十五条规定:“公安机关拘留人的时候,必须出示拘留证。拘留后,应当立即将被拘留人送看守所羁押,至迟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第九十三条规定“公安机关逮捕人的时候,必须出示逮捕证。逮捕后,应当立即将被逮捕人送看守所羁押。”;第一百一十八条规定“犯罪嫌疑人被送交看守所羁押后,侦查人员应当在看守所内进行讯问。”信阳市公安局直属分局“讯问笔录”里显示的讯问地点也是合法的“信阳市公安局办案中心”。但在2019年12月19日至24日的庭审中,多位被告人指证自己是在信阳市平桥区312国道上的“彩云宾馆”被讯问的,而不是所谓的“办案中心”。

 

据媒体披露,“彩云宾馆”所有窗户全部被用铁条封死,严重违反宾馆酒店的相关消防法律法规,孙传强案中的部分当事人已经向信阳市应急管理局进行举报,并怀疑“彩云宾馆”是信阳市公安局的编外办案基地。

 

2020年1月5日,接到关于孙传强涉黑一案中网传信阳惊现打黑秘密办案基地的线索,按照河南省厅、信阳市局主要领导的批示,驻信阳市公安局纪检组组长高文明组织成立了由驻信阳市公安局纪检组牵头、法制等部门参加的联合调查组对此展开了调查,并于2020年1月9日完成《关于“网传信阳惊现打黑秘密办案基地”有关情况初核报告》,其后向固始县法院提交。该报告结论为“没有发现存在刑讯逼供、程序违法等违法违纪行为;因工作需要,两次共计五天短暂租用彩云宾馆作为专案组临时居住地,非网传秘密办案基地。”。另外,该报告中显示租用彩云宾馆共计花费23400元,但租用情况到底如何并未详细说明。

 

该报告不仅确认了专案组临时租用彩云宾馆,还确认了侦查机关曾将多名被告人两次带入彩云宾馆这一非正常办案地点。但该报告仍然存在很多疑点。

 

该报告显示:“彩云宾信”被租用于孙传强等人涉黑案件专案组监时居住地,是经市局领导批准的。孙传强等人涉黑案件前期秘密调查阶段,专案组以罗山县“世纪花园”宾馆二楼为驻地。2018年10月13日,抓捕时机成熟,先后抽调130余位民警并分成多个抓捕工作小组,为案件侦办需要,租用信阳市“彩云宾馆”为专案组临时居住地,10月13-15日计3天时间,抓获到案犯罪嫌疑人刘胜蛟、许正军等共17名。2018年10月25-26日计2天,因案件分批对涉案人员进行现场指认侦办需要,集中30余位办案民警,二次租用信阳市彩云宾馆作为专案组临时居住地。该专案组两次租用彩云宾馆时间共计5天。

 

该报告强调租用该宾馆办案是经市局领导批准的,然而租用宾馆办案是何用意?该报告仅用“为案件侦办需要”进行解释,却并未清楚合理地说明为什么有正常的办案地点不用,反而要租用一间宾馆作为所谓的“监时居住地”和“专案组临时居住地”。

 

该报告还指出,办案人员两次将被告人带入彩云宾馆都是“短暂停留”,然而具体时间并未说明,何为“短暂”,只是一种主观判断说辞,并无准确说明。

 

孙传刚等多位被告人在第一次庭审时当庭讲述过其在2018年10月25日至26日被提出看守所指认犯罪现场,然后被拉到彩云宾馆进行刑讯逼供的情况。但案卷中并没有指认犯罪现场的记录和照片。“提讯题解证”显示他们上午8点左右被提解出看守所,而回到看守所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多。

 

第一次庭审过程中,被告人郭少峰当庭称:“他们当时抓我的时候没有出示证件,把我带到宾馆,从10月13日到15日,我一直待在宾馆,这中间只让我睡了两个小时。”“2018年11月初他们又将我带至彩云宾馆,威胁我,打了我几巴掌,让我按照上次的说法继续做笔录,晚上11点左右才回看守所。”

 

刘胜蛟庭审时表示:“我于2018年10月13号夜7点30分左右被信阳市公安局直属分局逮捕、而公安办案人员为了掩盖他们的违法事实在逮捕日期上写成了2018年10月15号,在我被他们抓捕后、立即将我送到了一个名叫彩云宾馆的房间内对我实施了严刑逼供和殴打,在2018年10月13号,夜7点30分到10月15号下午1点左右的四十多个小时内,我被4名公安人员连续殴打……。”说明被告人被拘捕后,并未立即押送看守所,在外停留时限已超过24小时。

 

被告人方勇表示:“2018年10月16日他们穿着便服,未出示证件,用民用车把我拉走了……我被带至罗山县金色阳光九酒店,就在县隔壁。他们把我带到车上就开始打我,后来又将我带至楠杆派出所,从下午一点一直到第二天,一直在殴打。他们不问口供,上来直接就开始打,夜里打了三四次,我满脸都是血,直到17日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才被带到信阳看守所。”

 

除此之外,被告人刘定强表示自己“在彩云宾馆被关了24个小时”;被告人孙定龙也称“我是10月26日下午被带到某宾馆,10月27日半夜,他们蒙住我的头,打我的背部。”……以上涉案人员的陈述,表明涉案人员在彩云宾馆远不止“短暂停留”,而是停留了两日有余,且并未被保障正常休息时间。上述报告所显示信息与这些都完全不符。

 

而且多名被告人在庭审中都披露过多名刑讯警察的姓名或者姓氏。

 

据被告人孙传刚披露“自己被贴纸条,用毛巾塞住嘴打”的经历,并被一个叫“詹峰椿”的警察长时间殴打;

 

被告人喻涛称:“有一个姓关的警察…给我塞矿泉水瓶,打背铐,还让我跪在地上”;

 

被告人孙传健称:“姓黄的警察打了我一拳,让我跪在地上,腿部被踢得没有知觉…”;

 

被告人叶辉称:“我被殴打的地方在平桥交警队附近的彩云宾馆,是在二楼,我记得其中一个人姓孙,殴打我的人没有穿警服。”

 

此四名被披露的办案人员在侦查机关内部应很容易进行对应和查证,然而如此关键的信息却被信阳市监察委选择性忽略,在其调查报告中完全未提及。  

 

调查报告显示,嫌疑人共计两次被带进彩云宾馆。除 2018年10月13日晚,专案组民警在罗山县将犯罪嫌疑人刘胜蛟、许正军等人抓获,解释“因办案需要”将其传唤其到公安机关接受讯问到专案组临时居住地彩云宾馆以外,在10月25日、26日,又因需要进行现场辨认,公安机关又将多名被告人提出看守所,并带入彩云宾馆。

 

对提讯被告人出所进行现场辨认时将其带入彩云宾馆的行为,报告解释称原因为“指认现场的图片需打印出纸质照片,并由犯罪嫌疑人本人签字捺印确认。因办案中心禁止接入存储设备且无彩色打印机。按照专案组的工作安排,办案民警在指认现场后带领犯罪嫌疑人到专案组临时居住地彩云宾馆短暂停留,分别打印出指认现场纸质照片,再将犯罪嫌疑人带至办案中心制作辨认笔录,并进行讯问,后押解回信阳市看守所。”该理由既不合理,也不能自圆其说。

 

首先,即使办案中心真的无彩色打印机,打印地点到处都是,现代社会手机等智能设备又使得存储如此便捷,而为何那么巧,又选择了彩云宾馆这一地点进行所谓的打印彩色照片?而且又为何非要辨认现场拍摄之后就立即打印?难道不能在将嫌疑人押送至看守所后打印吗?侦查人员费那么大力气,还冒着违法违规的风险,仍将嫌疑人被告人带入彩云宾馆,到底有何意图?而辩护律师表示,侦查人员提供的案卷证据材料中,很多现场指认照片并不是彩色打印照片,而是普通黑白图片。这便又引发了疑问:现场辨认照片必须是彩色图片吗?

 

另外,报告中显示租用彩云宾馆共计花费23400元,租用情况到底如何并未详细说明。

 

据调查,该宾馆共计39间房,房价在80-120元不等。

 

报告中显示租用彩云宾馆共计花费23400元,这明显不是“短暂停留”或者关押十余名被告人所需的房费。而报告并未说明具体租用的房间数量和价格,花费如此巨大,有理由推断办案人员实际上包下整个宾馆。此外,据可靠消息来源,监察委曾与彩云宾馆老板万家乐进行谈话,内容也显示当时公安机关将整座宾馆包下了,而且包了两次。如果真如报告中所言,仅是“办案方便需要和为了打印彩色辨认照片”,又有什么必要包下宾馆内所有房间?

 

 

 

离奇事件四:中止审理期间第一被告人孙传强的二嫂和大姐也相继被捕。

 

孙传强兄弟姐妹共6人,三个姐姐大,三个兄弟小,孙传强为老幺,二哥孙传刚,大哥孙传建。然而,“孙传强等38名被告人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犯罪”一案的38名被告人中,就有他们兄弟3人,加上孙传强的妻子刘瑞共4人被逮捕,身陷囹圄。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2020年1月13日,在孙传强案一审中止19天后,孙传强的二哥孙传刚的妻子张恕荣也被刑事拘留,后被逮捕。涉嫌罪名竟然是“寻衅滋事罪”。据信可能与孙传强二嫂把侦查人员扣押其两件茅台酒之事透露给他人有关。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2020年7月30日,在孙传强案一审中止216天后,孙传强的大姐孙传琴也被刑事拘留,后被逮捕。拘留通知书上涉嫌的罪名是“妨害作证罪”,逮捕通知书上涉嫌的罪名竟然是“洗钱罪”。据信可能与孙传强的大姐委托这帮北京律师为他们兄弟三人及孙传强的妻子进行辩护有关。

 

至此,孙传强兄弟姐妹六个家庭,已经被逮捕六人——孙传强夫妇,二哥孙传刚夫妇,大哥孙传建,大姐孙传琴。另外,孙传强的外甥女即大姐孙传琴的女儿刘丹也被采取取保候审的强制措施。而孙传强的独生儿子在国外读书,目前已经没有了家(孙传强家的均已被查封),虽然还有国,但却有国不敢回。

 

而最近,孙传强案一审再次出现离奇事件——

 

 

 

离奇事件五:近期,多位辩护律师收到由固始县法院寄来的内容完全相同的“解除委托关系书”,这些“解除委托关系书”是由分押在不同看守所的不同被告人先后写出的,有的竟然连其辩护律师的姓名都写错。

 

2020年9月12日至14日,孙传强案的几位辩护律师陆续收到了固始县法院寄来的快递。打开一看,原来是孙传强三兄弟和孙传强的妻子刘瑞的“解除委托关系书”。

 

离奇点1:

 

孙传强兄弟三人分别被羁押在不同的看守所,为何能够串通一致要解除其辩护律师的委托关系?

 

离奇点2:

 

这几份“解除委托关系书”除了律师姓名、签署人及签署年月日不同,其余一字不差。而且其中都没有写辩护律师所在律师事务所名称,也没有写解聘自己的辩护律师的原因。这几份“解除委托关系书”为何能够串通起来写得如此一致?是抄谁的作业?

 

离奇点3:

 

按理说这几份“解除委托关系书”应该由被告人寄给他们要解除委托关系的辩护律师,奇怪的是它们如何会全部跑到固始县法院的?

 

离奇点4:

 

第一被告人孙传强为何将其辩护律师廉振保的姓名错写为“廉政保”?他是疏忽了,还是故意写错?办理此事的工作人员又怎么能够如此马虎呢?

 

离奇点5:

 

这一点也是最离奇的:孙传强曾经明确表示:“就是砍了我的头,我也不会解聘廉振保律师。”

 

因为廉振保律师2019年12月11日接受孙传强大姐的委托作孙传强的辩护律师,2019年12月12日到信阳市固始县看守所第一次会见孙传强,2019年12月13日上午参加第一被告孙传强的庭前会议(因为合议庭不让参加其他被告人的庭前会议),2019年12月19日至2019年12月24日参加完第一阶段庭审,短短14天,就取得了两项重大战果:

 

(1)如前所述,发现合议庭组成人数不合法问题。

 

(2)当庭问出多名被告人被刑讯逼供的详细情况,使得占当时总共74卷12457页案卷材料中的绝大部分的讯问笔录,面临作为非法证据被排除的危险。

 

取得上面两项重要战果后不久,新冠肺炎期间,廉振保律师又花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将孙传强案案卷材料中发现的程序问题全部整理完成,撰写出一份204页的“关于孙传强等38名被告人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等犯罪一案应撤回起诉的律师意见书”,提交给了固始县检察院,其中把孙传强案侦查机关和检察机关的程序违法问题全部列明。这是廉振保律师接手孙传强的辩护工作后取得的又一重要战果。

 

然而,看到摆在眼前的“解除委托关系书”,让人难以想象:孙传强是自愿解除跟廉振保律师的委托关系的吗?如果是,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孙传强要解聘廉振保律师呢?如果不是,那又是谁,用什么手段强迫孙传强解聘廉振保律师的?

 

看到孙传强在“解除委托关系书”中的签字日期“2020年8月1日”,廉振保律师不禁想起:2020年7月27日上午,廉律师曾经获准进入固始县看守所内会见孙传强,但看守所内的接待人员说孙传强正在接受提审,会见不了。廉律师提出等候他们提审完毕孙传强后会见。但廉律师在看守所内等候了一上午,也未能见到孙传强。当天下午,廉律师再次提出会见申请,但固始县看守所工作人员说提审恐怕还得持续几天,一周内都会见不了。廉律师说请提审人员等一下,空出半小时,让他会见一下孙传强,但仍遭拒绝。后来廉律师又多次电话预约会见孙传强,均被拒绝,直到收到上面这个“解除委托关系书”。

 

廉振保律师不禁要问:2020年7月27日,当天他们在固始县看守所里面究竟在对孙传强干什么呢?有同步录音录像吗?公布出来看看?

 

离奇点6: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国家安全部、司法部《关于依法保障律师执业权利的规定》第八条第一款规定:

 

“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提出解除委托关系的,办案机关应当要求其出具或签署书面文件,并在三日以内转交受委托的律师或者律师事务所。辩护律师可以要求会见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当面向其确认解除委托关系,看守所应当安排会见;但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书面拒绝会见的,看守所应当将有关书面材料转交辩护律师,不予安排会见。”

 

首先,从上述“解除委托关系书”中的签署日期来看,这五份“解除委托关系书”显然都不是在三日以内转交受委托的律师或者律师事务所的,而是凑齐后一起转交给各位辩护律师的。

 

第二,2020年9月13日,廉振保律师和王少华律师曾到固始县看守所要求会见各自的当事人,当面向其确认解除委托关系事宜。但是,固始县看守所工作人员说:“接到上级命令,孙传强案一律不允许律师会见。连法律援助律师来会见都不允许。”

 

究竟是哪个上级,这么豪横?

 

 

 

 

离奇事件六:固始县法院近期就孙传强案再次召开庭前会议,并再次开庭,但是却不通知廉振保律师参加。

 

如上所述,固始县法院寄给廉振保律师的“解除委托关系书”中,廉振保律师的姓名是错误的,是没有解聘廉振保律师的法律效力的。如果辩护律师提交这样一份姓名写错的委托书给法院或者检察院,法院或者检察院肯定不认。

 

但是,听说孙传强案上周已经再次举行庭前会议了,而廉振保律师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是事后才知道的。如今,据其他辩护律师说这几天正在再次开庭审理孙传强案,而廉振保律师仍然没有接到法院的开庭通知。

 

如此严重侵害被告人诉讼权利及辩护律师辩护权利的事件正在堂而皇之地在信阳发生。

 

信阳人正在狠打信阳人。

 

据说孙传强案38名被告人中,除孙传强的二哥孙传刚外,其余被告人都认罪认罚了。连最不应该、也最不可能认罪认罚的孙传强解聘廉振保律师后也认罪认罚了,固始县检察院的符晨阳检察官和孙传强的另外一位辩护律师一起办的,公诉人的建议刑期是有期徒刑16年到20年,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据尚在看守所外、暂时还没失去人身自由的孙传强家属称:信阳市公安人员连夜要求正在生病输液的孙传刚女儿去配合他们做孙传刚的“正面”工作,让孙传刚认罪认罚。说孙传刚如果认罪认罚,可以由判处14年有期徒刑改为12年有期徒刑。孙传刚的女儿觉得这有什么意义?而且她认为她父亲根本就没有犯罪,怎么能够让他认罪认罚呢?

 

如果上述几位律师不被解聘,孙传强案再次开庭可能至少需要一个月。但是现在,据说信阳当局想一两天就把这个有38位被告人的涉黑案件搞定。

 

张玉环冤案刚刚平反,信阳版的“孙玉环”又要出现了!

 

 

                                                                                                

 

                        2020年9月25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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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大陆医院涉嫌活摘人体器官(1)

“等候供肝时间一周”,“保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健康肾脏”,“肾脏移植最快一周,最长不超过一个月即可找到供体。如有问题在一周之内再次进行移植手术。”大陆器官移植何以提供如此超短的器官等待时间?

2000年,是大陆器官移植业飞跃的分水岭。中山医院副院长何晓顺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表示,“2000年全国的肝移植比1999年翻了10倍,2005年又翻了3倍。”

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表示,“(大陆)器官移植数量猛增和迫害法轮功的时间契合。”对法轮功的迫害始于1999年7月20日。中共时任党魁江泽民因妒忌和恐惧法轮功学员人数超过中共党员,下令全力迫害,甚至命令“肉体上消灭”。

2006年,中共活摘的黑幕在国际社会曝光。14年来,国际社会多起调查报告、多个决议案,指证大陆存在庞大的活体器官库,主要供体是法轮功学员。

那么,多少大陆医院涉嫌活摘人体器官?

四川省空军成都医院

调查时间:2006年4月28日
调查员: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记者

调查员:他强调要年轻健康,然后最好是炼法轮功的,有没有这种机会?

许亚宏医师:有。

调查员:有?

许亚宏医师:有这种机会。我们是这样的,以我们医院来讲,十五号以后我们再联系,五月十五号以后。

上海大学中山医院

调查时间:2006年3月16日

调查员: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

问:你好!你是中山医院?

答:对!移植病房。

问:是肝脏移植中心吗?

答:对,什么事?

问:我是要咨询一下

答:等会儿。

:喂,喂⋯⋯

问:你是医生吗?能不能做移植手术吗?

医生:可以做的。

问:要等多久呀?

医生:来了一个礼拜左右就可以做了。

问:有没有这种炼法轮功的这种提供的,这种提供的说是很好…

医生:我们这儿的都是这种。

问:噢,身体好都是炼法轮功的,就是新鲜嘛。几个小时之内?

医生:24小时之内都是可以的。但是我们一般控制在10个小时之内。

问:你给我提供一下我可以找哪里去联系?

医生:这个是跟法院部门联系。

问:你们找是在外地还是本地也有呢?

医生:这都有的。

问:本地也有外地也有啊。

医生:嗯。

上海交通大学附属医院

调查时间:2006年3月16日
调查人: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

问:上海交大附属第一人民医院,我想知道肝脏移植中心,它的号码是多少?
接听人:转接中,请稍候##请讲 ……

医生:我给你讲,你这个肝移植是可以的。

问:我就问啊,等要等多久?

医生:供体有啊,天天有哎。我们今天就在做。

问:不是,你现在不是说要新鲜的,要活的人的…

医生:都是活的,都是活的。

问:啊?

医生:都是活的!我们的是最好的。

问:那你们这儿做了多久了?我就是想问一下这个技术。

医生:我们做了五、六年了,做这种手术五、六年了。

问:那一个月能做多少?

医生:能做四、五百例。

问:四、五百呀?

医生:对。

问:一年能做四、五百呀?

医生:没有,我们今年过年才开始的。已经做了十几例二三十例。每年都做一百多,一两百个例。

问:很多就是供给的人啊要健康,一定要健康的。

医生:你来了以后我会给你满足的 ……

问:有一种啊就是炼功的那种,身体很好的。

医生:有。我跟你一下子在电话上说不清楚噢。

问:能找到这种我很快就会来。

医生:可以的,来呀!

中共活摘人体器官黑幕在国际社会曝光后,国际社会谴责不断。

国际社会强摘人体器官

2016年6月13日,众议院表决一致通过了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针对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的“强摘器官”行为。

终结中国移植滥用国际联盟(ETAC)英国委员会成员、英国马尔·米切尔(Mal Mitchell)近日在媒体撰文表示,“活摘人体器官,是中共国家批准的大规模的屠杀、酷刑以及赚钱手段。让这一事实广为人知,并采取有效的国际紧急行动,是当务之急。”

2020年7月20日,是法轮功学员反对中共迫害的21周年日。“7·20”前夕,美国国会参众两院至少有35位致信声援法轮功学员,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恶劣行径,要求停止迫害。

加利福尼亚州国会众议员肯·卡佛特(Ken Calvert)在声援信中写道:“21年前,中国开始禁止法轮功修炼和精神信仰。从那时起,法轮功学员们就遭到虐待、酷刑、非法监禁,以及极其残酷的(活体)摘取器官行为。如此残酷的迫害绝不能容忍,必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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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正见新闻网

张展:汉口火车站,逃难的中国人

编者按:公民记者张展因只身前往刚刚解封的疫区调查、报道,被以涉嫌“寻衅滋事”抓捕,在被关押4个月后,张展一案已经转到上海市浦东新区法院。此前传出张展为了抗议不公正的关押已绝食数日,身体极度虚弱,其亲友非常担心她的健康状况。

一直关注张展案的公民王剑虹为张展发起请愿,希望不要再继续迫害行使公民权利讲真话的张展,立即无罪释放张展。(链接:http://chng.it/ykZJrnKG2g)

中国公民运动网收录了张展在武汉期间的部分文章在此发表,冀各界继续关注张展的境况。

张展:汉口,逃难的

4月8日的汉口火车站人流明显加增了。没有网上说的开车的人可以按长笛和踩油门发泄。火车站站外等着的人大部分是农民工,沉默或是在低语,而某些对话,有人明显带着痛苦。

A 他是应城人,被圈在这个地方将近三个月了。他说住在单位宿舍,每天吃泡面。我问他回家有什么打算,他说先回家歇息调整一下。还会回武汉吗?他说,也会,不过过些时候吧。我说怎么看封城的影响,他说影响太大了,外地人都瞧不起湖北人,招工明确不要湖北的。将来湖北人的日子难过啊!多少没有积蓄的人,以后日子怎么过,是一个大问题。自己的钱都快花光了。我说有没有想过向索赔,他说那怎么可能呢?我说责任与错误不是在政府吗?他听了腰板直了直。我查了一下地图,应城距离武汉才74公里,而他真的是被一声令下原地呆了几个月。我心里想,真的好听话啊。我问他回家最希望做的事情是什么,他说最起码可以做饭吃吃吧。

我根本没有感觉他有网络上流传的自由的欣喜。就是逃难的感觉。逃难,只是摆脱一种痛苦的方式。

B 很年轻,我问他在这个城市被关了好几个月吗?他说才来几天而已。我问说你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来这边吗?他点点头。我说还会来吗?他突然就情绪不太好了,沉默了几秒,说不好说了。我说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吗?他无法说话了。我问是很难说吗?他难受地嗯了一声。我不好再问下去。

C 一个口音的女人。她谈话中不断地用手往上拉变灰了的蓝色口罩。她说要回娘家,她娘家在四川。她说她结婚了的,就在武汉。我问她回去干什么?她说原来就在那里的。我心里想这是不打算要自己的家了吗?还是她的观念里家还在四川。她在这里几个月肯定呆地很不开心。我问她为什么要来这边。她的眼睛一酸,头撇过去。

D 是学校的毕业生,即将去往某厂区工作。我问他具体做什么工作,他给我报了公司的全名。我问他学的什么专业,他说开船的。我说这份工作和专业有关吗?他说没有。当初是因为兴趣选择专业,还是家人推荐的,他说是自己填的,但填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我问现在这个工作是自己喜欢的方向吗?他说还不知道做什么。他说的时候,有点迷茫。而我很显然提到了很沉重的问题,他非常沮丧。

E 是几个四川凉山的彝族人,他们说话我听不太懂。不过他们懂汉语。他们打算回家,不在这边呆了。我问家里工资高吗?他们说这边工资高。但还是想回去工作,这边太可怕了。我说为什么?因为瘟疫吗?有人点点头。我说因为没有自由吗?有人点点头,说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两个月了。

我想如果如网络所说,把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就能称之为自由的获释,那岂不是自欺。因为决定人们离开这里的结果是目的地。另一个出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出口?还是一种短暂的逃避?这些离去的人并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他们只是在解决当下,根据当下这短暂的推动朝前。这是他们当下的选择。

长期来看,这没有真正地在改变处境。也许没有人打算与这种大潮抗衡。但今天这大潮,就我看是毫无目的和意义的人类盲目。人们总在不要面对现实,先去令自己舒适的地方。

人的问题,有没有从政治和组织方面解决的可能?我相信希望是有的。因为现在,人们还在网络编织的梦幻里。只要回归现实,回归现实,就成。

2020.4.8 于武汉汉口火车站

张展:不让人们哭没有用

3月底,武汉的空气里多了一份轻松。不过这个城市的气氛应该不是民众的心情,而是官员的。想必各位看见雷神山医院欢天喜地的庆祝活动了,也许、可能武汉的已经彻底结束了。要不然怎么会开庆祝会呢。

这厢官员开庆祝会,那边家属不准开追悼会,民众不许哭,不许悲哀,就像骨灰盒必须尽快领走,打扫战场。

不过疫情到底有没有结束。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现在管控确实很严,对人均实施社区网格化管理。尽一切可能减少对他们不利的信息传播和扩散。这样的人们,应该会很稳定吧。

“老大哥”(《1984》)正看着你们,还有我。幸好还有网络,但似乎只剩下哀嚎了。

美国的特不靠谱居然在描述医院的惨状,得出悲观的美国全国死亡人数在10万以下就是好成绩。我看看中国的几千死亡数据。中国真正的噩梦应该还没来吧。有点怕。

据说现在各地新增数据都是个位数,而且是1。就更怕了。这个病毒看样子是一定会在大部分人类这里过一遍的。按照这病毒的传播态势,几个月以后,可能还是会再次爆发。

控制表情没有用。因为在没有疫苗之前,常态化的发展结果才是最真实的结果。

张展:武汉的僵局

原谅,我的文章可能会写的越来越粗鄙、直接。因为个人处在极端危急和生存预警的状态。但有些问题我还得谈,得写,因为我一个人解决不了。

现在解封不是一个公共卫生问题,而是政治问题,是人民的自由和生存与政府官员的恐惧发生对立和冲突的问题。

而且,这种对立和冲突,随着解封的推迟,将会越来越严重。现在人们还可以把收入减少归咎于疫情的需要。但一旦生活需要走入正规,大规模的经济萧条来临的时候,人们将生存的焦虑和希望的寻求投向何处?

许多人,武汉人,全国人都盼望着疫情解封生活能恢复正常。但他们还不知道生活已经永远无法恢复正常。对瘟疫的恐惧会大规模的减少人们的活动,餐馆、娱乐服务、交通运输在中国几乎全部萧杀,人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泡沫繁荣之中。

这些政府官员知道。老百姓不知道。

武汉封城开了一个坏头。把政府官员的瞒报责任推给了民众。民众的普通生存劳动也成为了瘟疫蔓延的罪魁祸首。

而更或许,封城的初心,在当时的官员那里,本就是害怕民变。而不真是出于防疫。如果是出于害怕民变,那么这场民变极有可能会有反弹。

我看现在不是防疫的事,是民众和官员的对立与冲突已经不可调和。这已经没有办法避免。因为这种趋势不单单追究个人责任的事情。而是矛盾解决的问题。是公义需要得到满足,才能化解人心积压的情绪和冲突得到改善的问题。

这一切,除非政府完全地承担起责任才能解决。否则,这种矛盾,只能随着萧条的来临,或者人们的生存严重受到挑战之后越来越激化、愈演愈烈。

这当然不可能靠任何个人的”威权”和”军令状”、死命令能解决。这是一种群体长期失误导致的严重结果。这不是一次人类社会的”黑天鹅”,这种现象在社会主义国家里都有。就是群体的利令智昏和整个社会维系所需要保持的基本常识和判断依然存在。

但现在,这里没有。这里依然只有权力的游戏。哪怕已经导致现实惨烈。

我知道,我个人在这种冲突里面,因为个人的选择已经很严峻。但这是举国人都面临的现实。就是这种社会制度,如果没有外援。如果中国没有美国这么多年的外援,朝鲜没有中国的外援,都早都不可能存在和维系。

而这一天,今天终于来了。武汉的僵局也许在北上广的问题还没有那么冲突,但那是因为城市早期体量投入和财政倾斜所打造的模型或者说样板,没有全国的外援,现在也无法维持。

这个社会制度叫停,是迟早的事情。而现在,立刻,马上叫停,就是最好的时机。

张展:光谷商业街,江汉街

光谷商业街的门店百分之九十都是关闭的。剩下的百分之十门店,虽然开着,服务员却无所事事。有的店里店员甚至在门口跳溜溜球,或者排队跳舞玩耍。问店员店里面的情况,她们基本都不关心,店面有没有顾客、赚不赚钱都是老板的事情——这种回答很常见。

我来这里是据说这边有租户聚集抗议要求减免租金。打听一下,果然碰见要准备退租的租户。我问她们为什么要退租,女营业员大声喊叫:”要活不下去了呀,都要死了呀!”旁边的男店员说三个门店亏了几十万。

我那天回去把他们的录音发到了微信群里,没有多少回应。我不知道是否因为还不够冲击人心有关。当天网上被广泛转载的是一个卖女的视频和照片。反伦理卖儿女、死亡这种极端残忍的事情在中国正在上演。那么亏钱亏几十万,确实比不得什么。微信的舆论风一直在比惨的哭嚎模式,我一直希望画风能改进点,进入到解决问题的阶段。

我想继续关注,因为店员那句大喊让我听出了生死厮杀的味道。关于生死的优先权,正在这里没有任何秩序的进行,就像动物世界,非常残酷。我想他们朝店主要求免租是理由不充分的,店主没有过错。真正的过错方和责任方都是政府。一是过错:政府隐瞒疫情真相,二是封城的命令一旦发出,政府就应该承担损失补贴。但现在不管是赔偿金还是补贴金,都连个影儿都没有。我打算把自己的这个分析和店主分享。

第二天早上,我又来到了光谷商业街,楼上楼下全部转了一圈,开门的店铺增加了几个,游人也增加。不过是闲逛的情侣,没有真正的购物者。

碰见要撤走的租户,两家都是欲哭无泪状。他们细数自己的投资:几个月房屋租金亏几十万。加上压货成本,已经无力维系。目前商业街客流量几乎为零,而且这趋势看起来今年都这样了。所以一个店家说从2019年6月到现在,基本没有赚钱,现在免一年租金也不开了,他要求房东退还1月23日至今的租金。

我和第一家谈到了有没有想过和政府索赔,他们把我轰出来了。我现在最怕别人问我,你是谁,参活我们的事,一说到政府的欺骗,就极其敏感,我就变得不受欢迎了。第二家我把自己的想法,两点:索赔和补贴要求提出来,老板还算开明,说我说的有道理,没有直接轰赶,说和政府没有理可讲的,他还有老婆孩子。他说只要退还三个月租金就行。其他的他不指望。我想这有点想要同情和怜悯,说这不行吧!但改变他们、或者说”启蒙”,不过是自己的一腔情愿。

今天,我再想这回事,我心想,如果中国人现在都靠权力活着(其实是配合作恶),那么分的少的要分的多的匀些出来,也很难说这不是一种掺杂着劣质的公平,这可能也是公平的一种。对他们来说,更加实际。只是房东如果退还了,房东就得找政府了。这样子这件事情房东会让自己面临租户也不愿意的处境吗?我不知道。房东如果也认为需要养活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么不去管批这些”闹事者”就很可能是他们眼里的正确答案了。

这样,这些亏死的商户注定是无功之闹了,他们比起房东还是弱势点呢。不过,一个租户说:”我们全体搬走,让房东另寻出处吧”!我想,长远得看这里注定是要荒凉和衰落了。但是谁管长远?官员的眼光连明天都不愿意有。在一个公有的国家,公共的空间恰恰是人人来踩上一脚、掳掠殆尽的空间。

我想政府为什么不愿意补贴这些受损失的人,会不会是没钱呢?所以我有点无望地在光谷商业街转着,无望地离开那里。

在回去经过江汉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去再看看这边的商户开门了吗?

没想到这边正在全面”改造”,广告牌被拆下放在地上,一个星期前还十分平整坚固的地面被挖掘机铿铿铿地凿下去。我顿时感到十分气愤了,政府没有钱补贴民众,但是有钱来挖好好的地面,拆掉好好的广告牌,在本已经很漂亮的外墙上继续添加色彩!而这样,这里的店面要继续关三个月。

还是熟悉的味道,打造虚假的城市形象,不惜牺牲民众的基本权益。

这里要改造成”世界级”的,一个工人说。他也说不清什么是世界级的。我问一个人说你觉得你这工作有意义吗?他说他是一个打工的。

我问周边的店员,这样子你们的店还能开吗?他们说他们管不上这些。还是一样的回答。

我想,在民众权益的保障上,只有政府想不想的问题,而没有能不能的问题。我想到所有网络舆论上、政府官员的摆拍上,都有感谢武汉人民、感谢武汉、加油武汉的声音,但是在武汉人真正的损失上,确实实实在在的一个子儿都舍不得花。

其实,我已经觉得不可救药了。对于这样一个彻底腐朽的政府,再多的呼吁不过是在指望他们的施舍。如果他们本身就是问题,当然他们无法解决问题。甚至他们要解决一切提出问题者。

就只有让这个制度灭亡,让昏庸者承担责任,才有公义能够显现。这是这个国家的希望所在。

张展:记去工业园

早上十点起床,吃了昨晚买的八块华夫饼干。每次从医院回来我都有种世界末日的不良情绪,昨天一样。下午从医院完了,一路难受挨到家,路过良品铺子,心想老娘谁知道能活到哪一天,就进去挑了自己喜欢的爆米花等零食。零食的好处是卡路里足够。这些饼干帮助我挨过了一整天。不过现在我又饿得够呛了。好处是,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我可以盼望明天早上。不要嘲笑蛋炒饭,我很久之前发现我和他一样具有败事儿的潜质。

吃什么是我最近克服了很久的问题,原因是我不喜欢自己脸上泡泡胖胖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消退,甚至我连基本的日霜都没有用了,我害怕面对镜子,害怕看见自己。天知道,我的内心对日子有多么绝望。我总在盼望重新开始,一切。所以在等待终结的时候,我自己不重要。

我出门已经十一点了,查了查最近的工业园,纠结了一会儿是骑自行车去还是地铁过去,后来发现时间差不多,还是骑自行车去吧。一路上似乎遇到警察警车的次数比以前少很多了。说不害怕,见鬼吧,我怕得要命。

说到调查,现在满世界的人都充满了疑心,所以我为了减少和这个世界的摩擦,遇到保安、红袖章、我一律装聋子和瞎子。这其实并不地道,但是少很多事情,特别对于我来说,从来都会和人在细小的事情上争论个道理出来。

经常找不到目的地,这次也是,骑着自行车没有开导航,就一路走着走着到了另一个工业园。叫“佐尔美工业园”。我看见保卫,头也不转地骑进去,他没有拦住我问三个哲学问题,我内心一阵感谢上帝。

一进去就看见工人手拿着饭盒进食堂,我跟着他们进去,本来想也顺便买份午饭吃,但是用饭盒免费自助打的,只好作罢。我看了看他们的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都是咸菜、辣咸菜,有个人剥着鸡蛋。我自问:这就是中国制造、人口优势,是不?现在许多狗粮猫粮也好一点啊!

我转进一个车间,里面的设备我不太认识,没有一个工人。一个老头比较和蔼,没有因为我瞎闯就打发我。我问他复工复产了吗?他说有啊!我说这他说这是锅炉,现在不烧。他说生产的在里面。我就从那个车间出来。我问旁边的都是什么,他说是孵化器。

我到隔壁的一栋矮楼,门口停着一个保安,我想进去,他没有让我进,我只好指着墙上的一个公司,说要找这个公司。保安说我去问问,我说你去问,结果他又不去了。说你上去吧,不要闲逛,我说好的。就上了二楼,既然脱离了保安,就把每个办公室都看了一遍,空空荡荡的,大部分都没有人。有的灯亮着,好像有人,却只是一个小姑娘在。我很快就把四层楼都跑完了,不超过十个人在。我的目的就是看看有没有复工复产,看来基本没有,这栋楼是。

这工业园的另一大半是佐尔美服饰公司,刚刚食堂里吃饭的人也大部分是这儿的。我看到一幢车间里有人,但没有生产的状态,似乎和刚刚那个老头给我说的情况不一样。推门,看到里面堆满了箱子和挂满了衣服,我没有进去。

我从那个工业园出来的时候,发现后门被人锁了,前门也被锁了。我正在愁侧门要绕好大一圈才能回到停自行车的地方的时候,发现前面的门缓缓地开了一个口子,我赶快出去,看见它又合上了。我最近一直到哪里都是碰钉子,这个开门的动作让我感到好感动。只是没有看到保卫室有人!

我骑着自行车朝回走,看到门店有的开了,但是里面没有人。又经过一个地方保安很严,但是看到挂了五六个服装公司的牌子,我想试着进去看看吧。我把车子停在外面,进去保安没有拦我。但是我在里面迷茫的样子,他疑心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支吾着扭头朝里面走,他没有再追上来。

里面开了许多服装工厂店门面,但是都锁着。我打听到了里面的生产车间,就过去,虽然听见机器隆隆的声音,我问门房,复工了吗?他说人来了,但是没有开工。我问那轰隆隆的声音是什么想,他没有说出什么来,我看到他房间的监控里面确实线紡机器没有开动。我问他怎么没有生产,他说不是说现在开工得病都要自费国家不管吗?老板也不敢让聚集,怕传染。我又走了几栋楼,只有一处是开着的,人不多,外面也一共几十人。

后来我在门口遇到了几个做核酸检测的,证实了开工极少的情况。我出大门才发现,这里就是我来之前要找的那个工业园。在门口和几个等待做核酸检测的人聊了一会,我就离开了。

不过我现在想,这样来看,基本没有上班,复工复产真的离恢复正常相距甚远!

2020.4.14

张展:信息混乱与破碎的世界

今天武汉下起了中雨,气温又降了下来。这对我来说不错,我又可以顶着秋冬的衣物出门不担心太热冒汗了。但是我出门的时候又觉得甚为麻烦,还要预防雨滴、丢伞、水坑等麻烦。没办法,天气总添些烦恼,但出门习惯后这些麻烦又立刻抛在脑后。

我其实并不知道在这里做什么,但每天也确实觉得没有太荒废。也许,不管在哪里都一样,只要还有努力的心在。因为疫情本身的刺激,又是孤身一人,给自己更多的思考和感受。我看到有朋友微信问我让我回去。我心想回去警察要是立马抓走我,我就回去。要是回去还得无所事事又遥远地满心抓挠,不如就呆在这里。

虽然身体勉强,但无奈国已不国、民亦非民、命非吾命。倒不是爱国,我只是想做一个好基督徒。虽然,我现在做得一塌糊涂。

我没有太多办法在这个社会里做太多事情,但在武汉的整个社会形态里,我反倒孤独感少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苦难的缘故。这个世界的苦难可以消解我心头的苦难。偶然之间的无意之举促成一些人福利的提升,也居然在自己的内心点起一丝亮光。所以,我也许可以安慰在无望中的读者:请不要绝望,只要还在努力。

我无所事事地朝向道听途说的方向行走,决定去武汉火车站。只是因为我听说过这个地方,也只是因为下雨我实在无处可去。等我到了那个地方,发现那里的双层结构有点像机场。就绕着扶梯上上下下了几次。人比较少,我这拼命想抓住什么的驱动虽然让自己显得很愚顽,但所幸没有关注与嘲笑。

我去出租汽车点发现几十辆汽车整整齐齐地排队在那里等候,曲曲折折的排队围栏毫无用处。偶尔有一两个旅客在交警的指引下钻进车里。

车站里面出站的站台台阶上稀稀拉拉的旅客下来。那时候是下午三点的时候,一个便利店的姑娘说因为这是下午,中午十二点人还是很多的。我想起来自己在西安火车站和上海站里面随时鼎沸的人群,并没有因为下午三点就人少些。

我本来想问出租车司机生意好不好,但他们在车里,很难交谈。我刚好在地铁站口遇到拉人的私家车车主,他们不拒绝攀谈。我问一个人,他生意好不好,他说生意差多了。不过我们的谈话有一个神奇的扭转点,就是在我告诉他我录像,并询问他能不能录像之后。他突然说还可以,过得去。这是一种神奇的心理扭转。

遇到另外一个人,也是。我问他生意好不好,他说一晚上也拉不动一个人,生意难做。但是我再问他生活怎样的时候,明明刚才地不好瞬间被包装得还不错。就是他对于自己生存的整体情况判断不是基于当下的形势,而是自己脑海中被植入的一个虚假的印象。

我想说这种认知分裂很常见,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有——我们都生活在信息彻底破碎的世界。在这个国家的公共场合和空间充斥着大量的假信息,因为没有充分地否定,所以被大脑被迫地接受,与真信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个扭曲的镜像。

这导致我们是习惯了全民撒谎的,许多人面对公众、摄像头、第二个人、摄像头中的自己的时候,要么是彻底失语、要么不由自主地跟着撒谎的。

这也导致我们基本没有办法对这个世界做出正确的反应。明明我们在危机之中,但因为大量的安抚性信息,让我们认为岁月还能静好。甚至这种信息在众人的沉默与跟随中一再地得到加强。

所以信息的更正、交流、确认非常重要。这有助于我们生活在一个更加对我们有保障的世界。而这个有保障的世界恰恰与政府要求的”稳定”是截然相悖的,这影响了他们一再地从人民身上不当地获取财利。

在听完其中一个人关于复工复产的结论——大部分人都复工了的时候,我更正了他的信息。他还是听不进去我的话。我忍不住说你这是脑残吧,我说的真相你怎么不信。他说,这些话你应该和政府去说。我更加生气了,我说我没办法和他们说,一是警察重重保护他们,二是说了他们也只是应付安抚一下而已,绝不会彻底的解决实际问题,至少目前没有。如果不是民众醒悟和自救,别指望他们自己能改正。我没好气地说,我都够努力了,就气呼呼地蹬着脚走了。

不过我后来又后悔了。也许如果我态度好点就好了。如果我想解决这些难题,我就得忍耐。如果我希望带来自由的世界,那么我就得做好让自己接纳别人给我的不自由。如果我希望让别人活得有自我,我就得学会放弃自己的自我。

公安还管不管

据说方方日记的事情官方全程未参与。其实蛮奇怪的。比如大字报的事情,大字报是贴在武汉街头的,武汉街头的摄像头之密集啊。做这个调查简直是小菜一碟。

也许公安不知道谁贴的,但是公安部门这时候对”公共秩序”的钝感令人惊讶到了极点。据说有女人微信群里号召大家买米都引发公安部门维稳力量的急急出动。但是街上这一张颇有公众号召力的大字报,公安部门居然认为不会引发公众围观和群体事件。居然没有调查这个意图”寻衅滋事者”将之关押看守所审讯一番再做个什么鉴定,说说你是不是对国家和社会不满?

雷雷都出来了,暴力威胁了,赤裸裸地宣称用拳头来解决”爱国”感情不够的问题,但公安部门仍然稳坐钓鱼台。似乎可能也许等方方被人胖揍地鼻青脸肿才行?还是说老太太有可能根本就不招打一下子连老命都过去,才紧急调动特别调查组来特别重视特别处理特别广而告之?

不明白。官方全程没参与,没鼓动,没设计,没策划,方方老太太白白地忍挨了几天在家害怕敲门、出门害怕暗害的日子。

如果官方很无辜。这个大字报是可以随便满街道贴了?拳头可以随时地亮了?治安环境变得如此紧张,要不要管。

张展:上街行走是危险的

因为政府将对疫情的控制放在首位,所以任何人从事易于感染的活动就接近于危险的犯罪。确诊的数字让政府压力山大,人民也就战战兢兢。

从逻辑上讲,居民被感染就是给官员找麻烦,这接近于犯罪。而现在不但自己患病是犯罪,如果给别人感染,那就是“危害公众”。所以上街很危险,街上行走很危险。“危害他人”就是最好的限制自由的理由。这给了封路封城者拦截民众无限制的扩大权力的理由:公共利益。尽管“解封”,但在外隔离治病要全部自费。

但实际上,没有公共议事程序、压制人民声音、剥夺投票权利的政府部门还能代表公众利益吗?但“公众利益”已经构成了有力的“公德”绑架,还会带来惩罚。这不禁令大部分人闻风丧胆。

防疫没有错,但以防疫的名义剥夺人民的自由、财产安全。就像一种带着微笑的欺骗,常常面貌也十分凶狠。什么允许、什么不允许,当被公众默认被遵守的时候,就成了本国的“法”,专制统治就是这么成功的。

越严酷的统治背后越发是恐惧,不是民众感染很可怕,而是政府害怕。但暴力使用地越多,这个国家就越是野蛮、原始、抵抗智慧、与文明对立。此国正在加强这种统治思路,但是这无法改变本国的发展将每况愈下而且无可挽救的现实。

我想起来那天在汉口火车站坐了一会儿,两个警察就跟得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烦扰。不过我又忍耐了一会儿。看见警察把旁边坐在一起的一对情侣拨开,说你们分开坐,要不他随身携带的对讲机就要叫了。

我记得之前没有这么紧张。但现在有了。如果这个趋势继续,民众的生存大抵是这样的:没事不出门。工作完了就回到家。回家就安生呆着。不和陌生人讲话。

所以这个社会目前治理成效显著。社会呈现的结果是所有人每天都毕恭毕敬,出门按照编号定时定点溜达。疫情和人都控制住了。

我想,这似乎看起来很“整顺”,但却消灭了人们的灵,这并不会太久。因为这种关于静止的想象,关于沉默社会的想象。如果一个社会完全沉默,那么一旦有一点人类的声音,那么这个声音就是有关自由的抗争。

张展:人民的罪恶认不完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900万人隔离75天,从1月23日封城到现在差不多这么多天了。要全民隔离14天就够了,或者隔离23天,最长一个月。但这里要统统关闭75天。据我所知就是逃出去的武汉人,也只隔离14天,也就是同样的武汉人出了武汉是14天隔离期,但武汉市要75天。难怪要逃跑。我不知道就医学意义,现在到底还在哪里。也许是900万人等待那1/9,000,000的概率超长潜伏期的复发。

如果如此,再算一笔经济账:900万人的停工歇业,和900万人全部做一次价值300元的试剂检测筛查对比,哪一个经济成本更高。

可能在当时的民意之下,政府已经在全民愤怒和汹涌的病人那里找不到方向。我仿佛听到了那句:捉拿病毒蔓延的凶手!

一声令下,把人民相继获罪归案了。开商店的有罪。不戴口罩的有罪。武汉乃至于湖北人都有罪。

可能有人重新感受到令行禁止的快感 。武汉迎来了毛主席。这个话,片警说过。对我说这是毛主席的伟大指示。但毛主席没有去世?

红袖章是唯一审查全民有罪还是自由的神圣使者。刚刚封城那会儿,我也无法绕过”防疫”这样的大事件和他们说什么。但是当我和本地居民交流,十个有八个反对搞封闭,看到有老人在街上无人敢救大哭,工商大队抢走小店营业执照的时候,我觉得封闭这件事已经太极端了。当他们按照毛主席时代的方式处理瘟疫问题的时候。

我看到持续封闭带来的人们内心枯竭和木讷、社会产业链毁坏、人们不一定病死反要到饿死的时候,我就成了封闭的坚决反对者。

为此,和红袖章交锋多次。推栅栏、呼号、抢本子、踢路障,当然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堂吉诃德式的抗争。

但武汉以外的互联网世界并不消停。武汉政府也会想办法增加自己的合法性,或者说哄人民开心。硬的不行换软的,软的不行换硬的。如此往复企图使人民的意志消磨殆尽。我见过给社区送米,每个人两斤,送大头包菜,每个人三颗。但这和人民失去的不可同日而语。

受压之下,新闻里最近换了歌颂和感恩的语调,对人民的抽血吸膏之后——每个环节都在雁过拔毛。在社会主义国家,人们已经将吸吮公有的油脂变成了一件心满意足的事情。而不再去过问正当性和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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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禁之后是恐慌,是各个地区瘟疫还在扩张的恐慌。那个零增长的数字眼看要捂不住了。各种解释即将出炉,来告诉当局之所以不能伟光正,是因为全世界太罪恶。我在想,这次人们又将要犯了什么罪呢?

北科大退休教师陈兆志案已移送审查起诉

文章来源:

半年前因发表批评言论而被北京警方刑拘的北京科技大学陈兆志涉嫌“寻衅滋事罪”一案最近已移送检察院起诉。年届七十并患有高血压及脑梗等症的陈兆志目前健康欠佳,自述记忆力严重衰退,且老年痴呆症亦越发严重。

 

周四(9月24日)下午,陈案辩护人马纲权律师再次去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进行会见,过程大致顺利。陈兆志告诉马律师,自从上次(5月)被同监室牢头狱霸无故殴打后经律师反映投诉后,情况明显得到改善,事件引起看守所的重视,对该名行凶者予以处罚,并将陈兆志调往其他监室,目前新监室的在押人员对其比较照顾。

 

陈兆志还告诉马律师,感觉自己的老年痴呆症越来越严重,同时记忆力衰退亦很严重,已经连自己何时被捕的日期都记不起。根据陈兆志所述,因其患有高血压、脑梗和老年痴呆等症,看守所一直有为其提供相关药物,但到底为何药物或者是否因看守所条件欠佳及治疗不周而导致健康情况加重则不得而知。

 

会见结束时,陈兆志告诉律师,已经陆续收到由四位朋友寄来的明信片,自己很高兴,要求马律师转达,感谢外界朋友们的关心。

 

陈兆志曾于3月公开发表言论,指“”不是“中国制造”而是“制造”,并批评中共隐瞒疫情及处置不当。北京海淀警方以“编造、故意传播虚假信息”对其,其后以“寻衅滋事”罪名批捕。目前陈兆志涉嫌“寻衅滋事罪”案已经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相关报道:

 

https://www.msguancha.com/a/lanmu13/2020/0424/1967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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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智库:中国仍在新疆扩张拘押营

来源:之音, 文章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 美国之音
资料照片- 图为中国地区阿克陶县以北的一处设施,据信是一个营地,那里接受“再教育”的大部分是维吾尔穆斯林。(2019年6月4日)

 

据彭博社报道,“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周四(9月24日)发布报告表示,中国仍在追加新疆营的建设“投资”,尽管北京已经表示他们在新疆的“再教育”政策正在逐步取消。

ASPI周四发布的一份报告称,他们依据最新获得的卫星图像判断,在2019年7月至2020年7月的时间里,至少有61个位于新疆的施工工地有建设拘押营的迹象。

这家研究所表示,在新疆当局宣布所有再教育营的学生已经“毕业”后,仍有大约14个这样的拘押营在建设中。

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早在两年前就开始通过网络追踪中国新疆再教育营的情况。

报告发现,在近期仍在建设的营地中,大概有一半具有更强的安保特征,这表明新疆再教育营的建设规格在向监狱式营地转变。今年1月又发现在新疆喀什建成一所占地10万平方米(100万平方英尺)、内有13栋5层楼高的、并且外围墙高达14米(45英尺)的拘押营。

研究报告中指出,研究所根据不同的安全级别分析出四种不同类型的营地并做出卫星图像和3D模型。尽管报告说无法估计关押在这些营地中的总人数,但报告认为,位于喀什的新拘押营似乎足够容纳大约1万人。

自2017年以来,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确定了新疆地区共380个疑似拘留营设施,总面积几乎相当于美国阿拉斯加州,预计总共关押超过1000万讲突厥语的新疆维吾尔人。

报告还指出,这些拘押营通常与工厂建设在一起,这凸显出拘押营有强迫劳工工作的迹象。

据报道,大多数被送进拘押营的人是因为拥有《古兰经》或者不食用猪肉等穆斯林宗教习俗。拘押营中还会出现酷刑、虐待和医疗疏忽或强制性节育等惩罚措施。

北京坚称在新疆没有侵犯人权的行为。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拉瑟尔(Nathan Ruser)说:“起初北京方面说新疆没有这样的营地,并且表示每个关于拘押营的报道都是谎言。然后他们又说这些营地是必要的,而且是制止恐怖主义的唯一途径。现在他们又说,拘押营中的学生都毕业了。”

即使这样,当地仍不允许记者、人权团体或外交人士单独进入营地,并且对该地区的游客进行严密监视。

拉瑟尔强调,他希望通过这份报告能让人们意识到这些拘押营的规模以及它们的真实性质。

中国官媒和外交官经常因此攻击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的可信度。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8月份称该研究所是“具有浓厚意识形态色彩的组织,并以制造谣言、诽谤中国为生”, 《环球时报》也曾发文称该研究所“因大量炮制反华宣传和反华议题而臭名昭著”。

各方相关报告加剧了世界对于中国少数民族政策的担心,并导致了国际社会的谴责以及美国的制裁。

中国国家主席上周在与总理默克尔及欧盟领导人的视频会晤中,拒绝接受国际社会对中国人权状况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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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照片: 居民们在新疆阿图什市的一处职业培训设施内排队。(2018年12月3日)

徐沛:到柏林为民运大会跑龙套

作者:徐沛

    作为德国首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被一分为二,东柏林象东德一样属共产阵营,象西德一样属自由世界的西柏林,独自屹立在共产东德,是自由势力和共产邪恶势力较量的前沿。好些东德人为了投奔西柏林被共产恶警枪杀在柏林墙下。在柏林墙被推翻,民主西德统一共产东德后,经过激烈的争论,柏林再度当选为德国的首都。柏林既见证了纳粹德国的灭亡,也见证了共产东德的崩溃。

   不仅如此,柏林还在见证中国人摒弃共产专制的决心和信心,因为首届全球支持及亚洲民主化大会2006年5月在柏林召开。

   柏林民运会议规模空前,与会者超过两百人,比预计至少多出三分之一。来自包括大陆在内的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政府官员、亚洲问题专家、新闻工作者与各方民运人士济济一堂,昭示中国民运已达到新的高潮。

   中共靠六四屠杀镇压了大陆的民运,促使中国民运在海外蓬勃发展。民主中国阵线(FDC)是由因六四屠杀而海外的各界人士和因六四屠杀而反共的海外华人组成的政治组织,其纲领为“保障基本人权、维护社会公正、发展民营经济、结束一党专制、建立民主中国”。

   民阵成立后经过了种种磨难,但作为政治组织民阵始终屹立在各种惊涛骇浪中。在六四十七周年纪念日前夕民阵联合人权无疆界、台湾民主基金会和柏林欧洲研究会共同举办了“2006年全球支持亚洲和中国民主化柏林大会”。

   当时任民阵主席的费良勇告知我相关计划时,我表示乐于充当义工。因为费良勇是清华毕业的人,六四屠杀时,他是公派德国的博士生,因反对六四屠杀失去了回清华答辩的机会,从此成为反抗中共暴政的民运志士。本来我以为就是帮着发发邀请,在大会开始前帮着接待一下来宾,大会开始后,我便与别的与会者一同出席会议。谁知自从我五月十二日清晨到达柏林后,各种事务纷至沓来,我居然忙得来几乎无暇吃饭、睡觉……五月十九日大会结束后朋友把我从柏林送回科隆时,我已困得连家门都认不出来了。

   七天七夜马不停蹄,这在我是生平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样的奉献值得,毕竟这次大会的意义非同小可。

   在这之前还没有哪个民运大会邀请到如此多的外国政要和专家学者,包括缅甸、越南、北朝鲜等国的反对派,与此同时中国民运的各方也多出席了大会。我知道的组织有民联(薛伟)、民联阵(汪珉)、中国民主党海外总部(徐文立)、中国社会民主党(刘国凯)、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魏京生)等;我幸会的独立知识人有流亡袁红冰和赵晶、美国的黄翔和张玲、丹麦的陈泱潮等。这次大会也为、维吾尔人和蒙古人提供了控诉中共罪恶的机会。除此之外,以民国驻德国的大使谢志伟为首的台湾人也到会发表讲演。大会的讲演一场比一场精彩,讨论一次比一次热烈,简言之,这次大会堪称群英会。为群英会跑龙套未尝不可。

   这次大会的成功尤其离不开两位一流的德国同声翻译。他们俩都精通至少四门语言,所以,当我告诉管设备的技术人员翻译由他俩负责时,技术人员表示还少一个翻译,因为大会提供中英德三种语言,按惯例至少得三位翻译。事实上,这两位同声翻译在大会其间的工作量本该由四位翻译承担,不过他俩虽有怨言,但都表示这次大会很有意义,值得他们效劳,并愿意再次与我们合作。

   听着各方德国人对这次大会的高度评价,我心中的不满逐渐消散,或许我本来就不应该用我的高标准去要求那些活着从中共监狱里走出来的大陆来宾。

   2006年5月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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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