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从民运志士到鲁迅迷茉莉

作者:徐沛

2005年中秋节,我打算发表《右联五勇士》纪念2003年在电话上请我吃月饼后不久即遭绑架的清水君和与他一样都身陷中共大牢的王炳章等民运志士。想来读者都知此标题针对被清水君斥为汉奸的鲁迅。

在清水君被捕后,我查阅了大量与鲁迅相关的史料确认清水君所言不虚。鲁迅确实是听命于共产国际的亵渎神灵,反孔反华的民族败类—汉奸。鲁迅在38岁时借共运之力登上文坛后,便以匿名攻击正人君子,抹黑文化,丑化平民百姓为乐事,而被他美化的“左联五烈士”实为鼓吹革人命的劣士或曰中共笔杆子。鲁迅自己则是公认的“左翼巨头”(苏雪林语)。

左、右在东西方的宗教和文化里都分别对应劣、优。在我所知的几门西语里“右”都有正确和权利之意,想来这源于在《圣经》里用“右”指公义,用“左”指邪恶。只有及其笔杆子才以左为荣。五四以来的中国史也证明:左派多是缺德之人,是他们联合起来用语言暴力颠覆了正统的价值观念和社会形态。本该让人感到温馨与光明的文人纷纷变成尾随在鲁迅和毛泽东后打棍子,扣帽子的小人,导致神州大地在不到一百年便成了一个没有文化,只有鲁毛毒化的险恶之地。

是清水君促使我意识到我作为因六四屠杀登上德文诗坛的中国人有义务协助海内外的同行推倒中共偶像鲁迅,从思想上清除五四以来盛行的鲁迅歪风,共产邪气,把他们颠倒的正统价值体系重新摆正,让民运志士提出的六四新文化深入人心。“因为他的横站,挡住了许多人的路,因为他浮肿般的虚大,遮住了许多人的视线。”这是一位面对中共黑牢依靠基督而未精神崩溃的大陆同行对鲁迅的高见。他甚至断定“鲁迅即疯狗”。

为了映衬被中共吹捧的鲁迅及其左联的伪劣,我作为鲁迅天敌乐于用笔把清水君、王炳章等五位被中共打成罪犯的民运志士联在一起,加以传颂,因为他们都是爱国爱民、品学兼优的中华英才。

可惜因忙于推动退党,慰问各方难属和应付各种事务包括共特的骚扰,中秋节已到,我还未如愿以偿。

幸好非我一人惦记着他们。当我在动笔前考证五位中华男儿是否真的是与鲁迅势不两立的右派时,十分高兴地读到一系列怀念五位志士的好文章,其中包括茉莉的相关评介。

茉莉在文中引用的萨特和桑塔格分别是法国和的左派名流。有专文向中文读者披露这两人的邪恶底细。念及茉莉曾发表《我和人间鲁迅》来抗议清水君和我等对鲁迅的批判,我觉得有必要改变初衷,来看看誓言为而写作的茉莉挚爱鲁迅,推崇左派,对她有何影响。

茉莉因挚爱鲁迅而推崇左派,不仅停留在她文章中流露出的对左派的一厢情愿,而且落实到了她的社会活动中。饱尝中共煎熬的高行健在获诺奖后,遭到茉莉的激烈抗议和严厉批评,然而当奥地利的共产党员叶莉内克中诺奖时,茉莉还特意撰文加以介绍,这位德语文坛的“丑闻作家”在她的文中美得让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不过叶莉内克自己承认:她思维方式不按常理,几乎只接受负面讯息,充满仇恨。就是说,她和鲁迅一样都有心理疾病,只是鲁迅自己有病不知,还要呐喊“救救孩子”。

在茉莉眼里鲁迅如同巍峨的高山,清水君和我当属致力于“妖魔化”鲁迅的人。而我则以为我们不可能妖魔化鲁迅,因为鲁迅在修炼界本来就被看成是人心不正,招来蛇妖附体的典型。有高人曾专门加以论证。对此鲁迅自己透露说:“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而不能”。鲁迅还表示“纠缠如毒蛇,执著如怨鬼”是他做事的一贯态度。茉莉对我们的指控和说《九评》“妖魔化”中共何其相似。鲁迅也好,中共也罢,他们的历史都是自己写成,我们只是凭良知曝光他们试图掩盖的真相。

后来我在收到茉莉编辑的数个控诉中国人权主席刘青和支持者的邮件后,曾特意找到她,希望与她就鲁迅等问题进行交流,可惜她回答没精力。与此同时,她批评的文章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邮箱。不愿反省自己,乐于指责他人,这显然是鲁迅的特点。刘青支持者说茉莉在帮中共的忙,我觉得这和茉莉挚爱鲁迅不无关系,因为鲁迅也是中共的推手。

属相为马的我上网《走马观花》时曾对着茉莉文集反省过我自己。那时我虽注意到她推崇鲁迅,但我更愿看到她的闪光点,只是表示用文字渲染阴暗心理的不只是她批判的莫言。我觉得响鼓不用重捶,茉莉肯定会反思鲁迅。后来见她张冠李戴,把人道主义的帽子戴在鲁迅头上,我以此为动力写下《不比鲁迅》等文继续批判鲁迅,并曾专门发给她看,但她说这是我的“一家之言”,虽然我是为了接清水君的班,综合了海内外鲁迅研究成果后得出的结论。

事实上,无数崇拜过鲁迅的作家都在有了阅历以后,纷纷成了鲁迅批判者,清水君只是其中之一。一位上海大学的中文系教授也曾是鲁迅崇拜者,但即使身在“党天下”,他也能在独立思考后认识到“鲁迅终其一生都没有相信过,在他的眼里中国人根本不配享有民主,他对胡适等的相对自由主义信念嗤之以鼻,因为他是一个彻底的个人自由主义者(文革中红卫兵那种造反有理的观念正是这种思想的逻辑延伸)。”红卫兵发扬的虽是“痛打落水狗”的鲁迅精神,但象鲁迅那样在语言和行动上肆意践踏“公平游戏”(fairplay在鲁迅笔下成了费厄泼赖,《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是其名篇)的恐怕只有李敖。

我难以想象,既是作家,又身在民运阵营的茉莉为什么至今还要用在缺乏自由资讯的情况下自学成才的一位鲁迅崇拜者1998年的作品维护中共偶像鲁迅。云儿等人对这位鲁迷和鲁迅的评论和我一致,她们也站出来为刘青讲公道话。我感谢茉莉让我获知中国人权的一系列功臣,但反感她扩大矛盾。茉莉甚至表示一位刘青支持者和刘青反对者郭罗基的争执,是一场人格之争。而我则把与中国人权相关的纠纷也看成意识形态上的争斗。

郭罗基至今还坚持马克思主义,并撰文指责批判马克思的民运人士“轻薄”,这和茉莉坚持推崇鲁迅如出一辙。我算不上深沉,但我在德国海涅大学的哲学系呆了八个年头,读过马克思的原著,深知马克思的邪恶。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是郭罗基的天然盟友。何况郭罗基也象鲁迅一样在争端中抖露私信。谁是共特,还有待真相大白,但共特确实存在,也一直在努力破坏民运,哪一场争端没有共特的身影?难道身在其中的茉莉和郭罗基不知?我相信乐见中国人权被批倒批臭的只能是中共和共特。

茉莉当然不是共特,但毫无疑问是中共的受害者,这可从她的《我和人间鲁迅》得到应证:

茉莉是五十年代生在大陆的“黑五类”子女,和上述她赞赏的鲁迷一样属必须忍受物质和精神双重饥饿的“文革一代”,以至于她说,在面对六四屠杀和铁窗时,想起了《纪念刘和珍君》,是其作者鲁迅让她镇定地面临厄运而不精神崩溃。

而我却能通过六四屠杀认识到:鲁迅与中共一脉相承,吃人的不是中国文化,而是反传统的鲁迅精神,中共党文化。因为我作为六十年代生人有机会在少年时正大光明地读中外文学,尤其是古代文学,而不用象茉莉那样偷偷摸摸地读外国文学,尤其是苏俄文学。我虽然也在学校里背过《纪念刘和珍君》,但我却能在德国获知:刘和珍实乃以鲁迅为首的五四狂人的受害者,象她这样的“新女性”几乎都没有好下场。(请看笔者专文《五四后果:女“性解放”》)

茉莉认为鲁迅只是被中共利用。她却不想想为何在中共篡权前后都只吹捧鲁迅,而在被迫退守台湾的中华民国以鲁迅为首的左派被视为洪水猛兽。正是因为鲁迅与中共完全一致,反传统,反道德,反人性,以与天地人斗为乐,才可能被长期利用。否则,无法解释鲁书是文革中全中国人民除了毛选外的唯一读物。尼采不曾为希特勒呐喊,希特勒想利用尼采,也得删改他的作品;但鲁迅的成名作就发表在《新青年》上,他从一开始就在为共产党呐喊。所以,尼采不能承担希特勒的罪,但鲁迅必须承担共产党的罪。

事实上,中共的几代笔杆子几乎全继承和发扬了鲁迅精神。中文文坛上抖露私信攻击他人,匿名泼人脏水,扣帽子,打棍子等等流传至今的歪风邪气全都无一例外的可以追踪到鲁迅头上。请问哪个正常人会象鲁迅那样在十八年里使用至少一百八十一个笔名?为了诋毁他一窍不通的中国传统戏剧,鲁迅,这个只知与二奶看西洋电影取乐的左翼巨头还曾变成张沛!

我很遗憾,无法与茉莉私下沟通,所以,只好在此把我对她的批评公诸于众。我希望她把生花妙笔用来抨击中共,而不是攻击象她一样关心中国人权的同行。同时,我很高兴,与茉莉同代的知识人虽在没书读的情况下读过《鲁迅全集》,但多半早已认识到象鲁迅一样争斗有伤身心健康。

可惜,茉莉明知鲁迅是堂.吉诃德,却还要把它供在心中,不过,加入中共的同胞都能在明白真相后公开退党,深受中共迫害的茉莉应该不会在反共的民运中死守共运旗手鲁迅,否则,无异于在向风车挑战!

2005年9月于科隆大教堂边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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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