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新世纪的开元之年,中国十五集团军空军第44师司训大队,来到四川南部县招募新兵。经过严格的目视筛选、体检淘汰和家庭政审等程序,征召了该县南隆镇人汪小燚作为新的战友。在南部县人武部门的积极配合见证下,汪小燚梦想成真的成了空军的一员,兴高采烈又满是希望的来到湖北部队所在地。
2001年6月9日,仍在接受新兵训练的汪小燚,不假外出到地方网吧上网,被司训大队给予严重警告处分。此后变的有些乖巧的汪小燚,突然接到家里要求奔丧的紧急电话,由于请假过程中与部队领导发生争执,随后被军队“军规”暴力袭击,又在一系列的体罚惩处和精神虐待下,导致心理崩溃目光呆滞身体不振,处于障碍性精神病的早期症状。于是2001年7月13日,被部队领导像押犯人一样遣送回原籍南部县。
汪小燚的母亲罗玉英说啥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非要南部县和空军44师给一个说法。经过母亲罗玉英的长期抗争进京上访,南部县人武部、空军十五军第44师司训大队政委韩少剑,和汪小燚以及他的母亲罗玉英等军地三方,达成“错误除名和受虑待导致左肾体积缩小,肾功能重度受损,延迟性心因反映之精神障碍和病毒性脑炎"的善后处理而且公证的《6. 12协议》。之后军队不知从何说起的缘故,认为自己不该承担又撤销了公证。随后,母亲罗玉英立即要求“为其子办理退伍证和伤残证,并赔偿全部的损失。”
2004年6月12日,罗玉英、汪元培夫妇得知部队“同意为汪小燚办理有关复员手续”后,与部队再次达成协议:一是部队一次性给予汪小燚救助金15万元。二是部队负责积极向上级主管机关和地方民政部门申报汪小燚办理病残手续。这一次,又是空军彻彻底底的再一次食言,没有兑现向病人汪小燚和家属罗玉英的承诺。直到如今,军队既没有给一份合理的解释,也没有做出新的补救方案,一拖就是接近20年的时间。
此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边是军队内部的领导和管理制度的更替变化;一边是汪小燚身体状况的不断恶化,开支逐年增加显得入不敷出;一边是地方政府得到军队方面关心承诺的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够监护医治汪小燚以及善后的所有开支。地方政府也意识到当前的办法不是一劳永逸的长久之计,便鼓动汪小燚的母亲罗玉瑛、父亲汪元培,到湖北的部队和北京的军委投诉喊冤。
上百次的越级上访,消耗了罗玉英一家全部的血汗、精神和财富。汪小燚越来越不能自理,罗玉英夫妇的心里承受力、行动活动力,也到了不是崩溃就是自我死亡的撩到境地。
2012年,汪小燚的母亲罗玉瑛在北京军委大院门口,用摆地摊的方式抗议喊冤,恰好被出入大院的军委领导看见,天助自助的安排了秘书予以接待。这个时候,汪小燚的悲剧案情得到了一点的希望。经过2014年、15年和16年多次对抗、沟通和妥协谈判,也在自媒体朋友和志愿者的帮助下,于2016年达成一份可以彻底解决的协议。不过,就是这么一份有些接近真实的内部协议,最后依然没有得到充分合理的贯彻落实,背信弃义不守承诺抛弃原则的一方,依然还是霸气强硬的军队。在阳光公平和追责的面前,空军第44师的某些领导再次暴露了毫无人性、原则底线和面对现实的残狠一面。
2020年12月北京疫情彻底解除,罗玉英携带南部县信访办督促函,再一次来到全军信访接待办公室。空军信访处安排罗玉英找十五军保卫处,陪同的还有四川南部县委、政府、人武部等数人,一起来到十五军保卫处。接待和等待又是一个多月,无任何回应或书面答复,保卫处工作人员的电话也成了空号。这样的一切,只能叫人心寒震惊!
中国空军44师司训大队赵玉民打兵致残,还弄虚作假掩盖真相,官官相护逃避责任。十五军纪委受命督办调查处理,十五军保卫处李兵阳军官临阵脱逃。一个月以来,既不接待当事人家属,也不面谈南部官员,似乎已经消失或者是死亡。这就是20年以来,第44师空军部队的领导,面对自己的错误采取故意的失职,给地方政府和当事人搞起臭名昭著的空城计。
中国军队、中国军官殴打士兵,在军队内部似乎并不稀罕,但像空军第44师司训队,打了不担责的军官,似乎在全国为数不多。这到底是司训大队内有更加牛气的保护网,还是这个军队内部的生活作风和军人习气,就是这么霸道恶劣充满匪气?这样的军队还有战斗力吗?还能够凝聚军魂保家卫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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