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拒绝刘晓波的原因

作者:徐沛

先与大家分享大陆有识之士的高见:波现象「是经济纵容和政治和解形成的内外合流—纵容,也是他们的需要,资本的需要(诺奖关键是肯定中国模式的经济进步等等);资本和极权的关系本来就是一币两面—和解,则是伪类们的路径(含国内挺刘派如崔氏等为其典型)。……诺奖们说的土共经济成功,在逻辑上业已肯定了这个奖项必然要给予与共联动者,而不会给老魏(魏京生)或者高(智晟)等这样的绝缘体。故此,产生了一种全部依赖和欧洲饲料喂养的伪异议者;这是世界历史上最为奇特的风景。这种人的出现,其实顺应了西方利益集团和特权阶层的需求。所以,关键之处是要重新审视诺奖,重新审视整个西方民主价值和利益价值的交错与同构。」

另一大陆同行此前则回信说,「德国之声因『丹红门』让我反感,因『诺奖门』让我恶心啊。自由亚洲电台和美国之音也被不少五毛渗透,有步德国之声后尘的迹象。阴沟鼠刘荻竟混成自由亚洲电台的特约评论员,真是恶心透顶」。

是啊,我们身处道德沦丧的全球化时代,要听从良知,坚守道义既要不怕的迫害,又要不受名利的诱惑。这样的人尤其是海内外不少,只不过他们多不为世人所知,因为他们被剥夺了发言权。

身为女人我没有雄心壮志,但我崇真向善,见贤思齐,忌恶如仇,乐天知命。 既然我以诗人身份获得在德国的居留权,那我当然既要支持华人捍卫人权,反共抗暴;又要抵制败类篡改历史,欺世盗名。

我感谢所有拒当马列子孙的中华儿女。我以能见证你们的义举而感恩,以能声援你们的善行而自豪。

人权日

每年12月10日是世界人权日,因为1948年这天联合国发表了《世界人权宣言》。主持起草这份宣言的联合国人权委员副主席是中华民国代表张博春。这既表明中华民国当时在联合国中起主导作用,又证明中华民国政府提倡,「人人生而自由,在尊严和权利上一律平等。他们天赋理性和良知,应本着博爱的精神交往」。可惜在共产国际的支持下,以毛泽东为首的共匪伙同张学良等野心家以抗日为借口,于1936年12月12日发动西安兵变,转败为胜,逐步在大陆颠覆真正的国,从此剥夺居民的自由、尊严和一切权利。

1949年以后大陆人被强行灌输外来邪说马列主义,而台湾人则能接受「礼义廉耻」的熏陶。在大陆升学都得考中共那套歪理邪说,所以,在大陆学历越高,尤其文科,被中共毒化的程度越深,除非你天生免疫力强。

刘晓波正是马列毒化的一个实例,他也被称为「极权社会的畸形产物」。因为他获得过中共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博士学位。而他的博导黄药眠是像康生一样自愿到莫斯科接受俄共培训的中共干部。1957年,康生亲自把曾是他手下的黄药眠打成「右派」。康生恶贯满盈后,黄药眠被「平反」,成了博导,至死不悟。这样的马列子孙是不可能像我在德国的博导一样指导学生获知中国文化的核心是儒释道三教,它们与别的宗教和文化的异同等常识。所以,刘晓波会把塔利班在阿富汗炸毁的巴米扬大佛说成是「阿拉伯文化瑰宝阿米巴大佛」而引人嘲笑。

可喜的是与黄药眠同辈的李普、沈容夫妇在去世前已经明白自己上了中共的当。曾任新华社副社长的李普在83岁高龄时断言:「共产党不亡,天理不容!」沈容则认为自己「白活了,我一辈子都白活了。白白当了一辈子共产党的宣传工具,没有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像他们一样正直的老一辈刘宾雁王若望等人痛斥刘晓波的一个原因就是刘晓波令他们想起毛泽东。刘晓波作为中共的囚徒获得诺和奖后,我捏著鼻子研读了他的名篇比如《混世魔王毛泽东》。此文就象鲁迅的《狂人日记》一样折射了作者的变态心理。当年共产国际间谍比如史沫特莱为了转嫁苏日矛盾,把反华反孔的鲁迅哄抬成「民族魂」,打着旗号,把刘宾雁等爱国青年骗上贼船,让共产党篡夺抗日成果,毛泽东祸国殃民。

在我出生的1966年,王容芬在亲历毛泽东接见红卫兵后,以死抗争,写公开信给毛泽东宣布退出共青团,拉开了新一代中国人挑战共产暴政的序幕,那年她才20岁。

可是22年后,刘晓波却发表《混世魔王毛泽东》断言, 「『毛泽东情结』已成为当代中国人的先天遗传」。这说明他有毛泽东情结,王容芬等反共华人绝对没有。刘晓波还声称害死几千万民众的毛泽东「玩中国,易如反掌」,他想比毛泽东更上一层楼,才会给徐星赠书时写到,「和这个世界耍流氓很有意思」!刘晓波如愿以偿,靠玩世界,中诺和奖,不过代价是高昂的。

刘晓波得奖后,胡平发表了他的两封私信。读者从中可以获知,刘晓波自己承认他是「太自我中心、太爱自己、太自我膨胀的人」。1988年,刘晓波在《混世魔王毛泽东》中宣称,「在毛泽东的统治下,每个中国人都是零」;2006年,当丁子霖因发表公开信反对高智晟领导的维权运动引发强烈批评后,刘晓波给丁子霖夫妇写信表示:「二老回应XXX,我打心里痛,很痛。你们精力有限,何必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那些攻击咱们的人,加在一起还是零,我们干吗要与零作战呢?」(丁子霖、蒋培坤:《我们与晓波的相知、相识和相交》)

关心中国人权的海内外知识分子可能都知道被隐去的是仲维光。我在「六四」后就认识出国前在中科院工作的仲维光,我既为六四受害者募过捐,捐过款,又支持法轮功,认同法轮功,所以,当时读了丁子霖等的相关文章后,特撰写《从罢免谈起—余杰和丁子霖之我见》作答。那时我就明确表示,「丁子霖和仲维光、余杰和徐沛都推崇哈维尔的名言:『要为真实而生活,知识分子就是要不顾一切地讲真话。』现在到了读者们必须判断谁是谁非,谁是真金,谁是镀金的时候了。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灰色地带,而对待法轮功的态度确实是对人心和智慧的一次大考验,每个人都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

无论如何,我拒绝拥护一个无视他人的自大狂,更何况这个只能用被中共赤化的残体字撰文的鲁迅徒一再辱华。他在给胡平的信中也表示,「我就希望下一代都摆脱汉语,这实在是个操蛋的民族发明的操蛋的表意工具。」

凡是有民族自尊心的华人都应该鄙视这种人,即使他得了诺和奖!

空椅子

诺和奖在国际舆论的压力下,终于颁发给一个中共囚徒,说明国际社会不得不关注大陆人权,即使得奖人是政治流氓,也是对中共当局的一记耳光!

所以,中共封锁相关报导,世人再次获知:中共与世界为敌!诺和奖的颁奖典礼形象地告诉世界:大陆的人权状况多么糟糕,连一个美化中共及其监狱的人都是迫害对象。中共对诺和奖及其颁奖典礼的恶劣反应让世人发现今日的中共暴政比昔日的德国纳粹还要穷凶极恶。大陆人包括国际名人艾未未都是中共的囚徒。而且中共使馆还能威逼利诱挪威华人参加游行,反对把和平奖授予「罪犯」、「走狗」。

这一切都会促使世人明白大陆的人权问题不只是中国人的问题,也涉及世界和平。中共统治下的人权状况通过诺和奖和颁奖典礼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遭中共迫害的华人比如六四时被坦克压断双腿的方政得以出席诺奖典礼,感受西方上流社会对中共受害者的同情和支持。

德国之声的中文节目在继续吹捧刘晓波的同时,还前往奥斯陆现场报道。报道透露,出席典礼的国际笔会会长知道「公正与尊严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也同样受到重视」!  

在2010年的世界人权日,诺和奖颁给一把空椅子,很有意思,因为即使这个世界会被流氓耍,但主佛慈悲,会用各种方式点化众生。难道史无前例的空椅子不发人深省吗?出席典礼的王天安(王炳章之女)让我想起刘晓波与前妻的儿子比王天安大,与母亲生活在美国。王天安的母亲与王炳章分居,但王天安却在为身陷红牢的父亲奔走;如果刘晓波没有深深地伤害与他青梅竹马的前妻,一个母亲怎么会完全断绝儿子与生父的来往?刘晓波也在《末日幸存者的独白》中承认,他「放荡的生活给予她心灵上、身体上的痛苦和绝望」。

除了空椅子外,德国之声推特报道说,「台上还漂浮一个气球,上书Because Writers speak their Minds(作家言行一致,心口合一)。 希望所有人都能这样」。被中共「劳改」成白眼狼的吴弘达、被白眼狼当众开除的廖某、被共特李建强(刘路)吹捧的「工运领袖」吕某等在场的「刘晓波的私人嘉宾」或许会因此扪心自问,是否为了名利出卖良知?!

诺和奖颁奖词明确表示,「支持为全人类利益而奋斗的人们。」可惜他们错把刘晓波当成为了民众的利益而无畏奋斗的英雄了。颁奖词说,「中国的人权活动家们所捍卫的是国际秩序和国际社会的主流。如此看来,他们不是什么异见分子,他们所代表的是今日世界的主要潮流。」这话很对,但刘晓波不是人权活动家,而是政治投机者。

因为刘晓波恶骂中国民众、中国文化、打击对手比如高寒,但他即使被中共一再关押,也要摇尾示好。他名下的投机之作「蛋八宪章」也如他的密友余某所说,「它给当权者、甚至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们亦留出了充足的『地步』,许多段落几乎就是设身处地站在当权者的立场上考量问题。」另一个出席诺奖的「刘晓波的私人嘉宾」万某则声明,刘晓波「当属中国共产党人最好的朋友,而不是敌人」。用我的话说,就是刘晓波像鲁迅一样当属反华反孔拥共的民族败类。

所以,与刘晓波仅一字之差的刘晓东(三妹)特别在2010年诺和奖颁发日发表长篇大论逐一驳斥廖某等对刘晓波的阿谀比如「东方圣者」。刘晓东强调,「我们与刘晓波不是民主制度下的竞选之争,而是对中共认识的原则之争,是要和中共和解共生还是要结束地球上最后一个共产极权制度之争」!

刘晓东一针见血地指出,「刘晓波给中国民主运动立下了一个极坏的先例—以多变投机的不当行为搞民运,使民主成了不讲道德的投机者的招牌」,同时,她也提醒「用骂对方来捍卫刘晓波的形象」的廖某,「不要只对给钱的『洋』上司俯首贴耳,也要禁得起纳税人的批评」。

从德国之声中文网可以获知,已是外祖母的廖某不仅一再以「独立中文笔会」现任会长的身份公开朗诵一个负心汉给第二任妻子的私房话,对刘晓波推崇备至,而且也证明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根本行不通,因为廖某居然在诺奖颁奖典礼日四面树敌,把刘晓波的批评者统统诬蔑成「蜗居海外的一小批被边缘化的失意文人」,用语恶毒,不堪入目。读后我恍然大悟为什么生长在台湾的廖某总是与声名狼藉的大陆人打得火热,直到闹僵。但我不明白德国之声为何在张丹红谩骂何清涟遭到惩罚两年后,又让廖某辱骂刘晓波的批评者。

廖某了解大陆艺术家严正学的事迹,她知道我2009年以严正学为榜样去法兰克福书展扮演红牢囚徒,代严正学们抗议。严正学在诺和奖颁发前五天发表《「我没有朋友!」》,披露诺和奖的影响和他的联想,比如在他最后一次「被抓捕前,李建强、小乔(李剑虹)访,亚运村大酒店招待高智晟与我,称朋道友」。而中文笔会狱委「决议开除李建强(刘路)出狱委,报至会长刘晓波处被搁置」。

廖某也知道正是因为笔会会员李建强和李剑虹的谩骂,我才决定支持刘晓波批评者。为什么廖某也像二李一样只能用谩骂来回应仁人志士对刘晓波的批评?

刘晓波的批评者比如刘晓东则阐明他们与刘晓波们的本质区别,「刘晓波们认为中共政权具有合法性,中共有自我改造的能力,可以与民主力量联手共建民主制度,从而成为多党制一员。我们认为,共产党是与人民利益完全对立的、根本没有自我改正能力的、腐败透顶的政治集团,它不会摒弃一党专政、也不会转而建立民主制度。历史早就已经证明,中共是个犯有反人类罪行的政治集团。」 所以,刘晓波虽遭中共迫害,但不属于中国民运的一员,而他从1989年参与公众事务以来,起的都是负面作用。刘晓东用史料论证刘晓波当年发起绝食,「吸引媒体的聚焦,把学生吸引回广场,再一次掀起以他为中心的运动高潮」是「历史的罪人」(王容芬评语)!否则,中共没有的借口,方政不会失去双腿,丁子霖等不会失去亲人。

在诺奖典礼的同一天,王容芬发表诗歌《天堂里的笑声》,纪念被刘晓波当凶手,被中共杀害的杨佳,因为她不屑像我一样用文章来抵制共特败类。王容芬表示「《天堂里的笑声》是杨佳对刘无常的声讨。上海一审8月26日开庭,北京的刘太监8月21日就诬陷杨佳杀死6名警察、原始正义」。

何清涟则在这天发表感言:「一个时代所产生的英雄,必然会带着这个时代的一切特点。所以,从一个英雄的高度,可以衡量一个时代的高度。中国如果只能出这种『英雄』,说明中国人只配拥有这种『英雄』」。

最后,我借刘晓东的话向大家呼吁「与中共不合作 —不为中共说话,蔑视替中共说话的人;揭露中共践踏人权的罪行,拒绝参与中共的一切迫害行为;不参加中共组织的任何活动;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在互联网和茶余饭后等聚会场所调侃中共;以一切形式拒绝与中共的任何合作。我们相信,中共政权会在人们这些广泛和持续的不合作行动中最终丧失权威,全面崩溃。这是以人民付出最小代价,达到取得民主制度的合理可行的途径」。

让我们做坚守道义的中华儿女,不做趋炎附势的马列子孙!

万之(陈迈平):给中国人更多和平奖吧!

在大赦国际芬兰分会国际人权日纪念会上的演讲稿

属民主墙一代的万之早在1988年夏就邀请刘晓波到挪威讲学,和刘晓波算是老熟人。但是他谢绝出席诺奖典礼,而是接受了大赦国际芬兰分会的邀请。因为刘晓波获奖在万之看来「是他个人事业的成功,他的胜利,他的幸运,这幸运有点像是中了乐透彩票」。而万之「必须抓住这些机会,呼吁大赦国际的朋友们,恳请你们更加关注中国那些几乎要被人遗忘的政治犯良心犯,特别是王炳章、高智晟、胡佳、黄琦、陈光诚、郭飞雄、郭泉、师涛、郑贻春、尼牙孜……这个名单可以非常长。还有些人,虽然身体状况极差而保释出狱,或者是刑满释放,但是依然在受迫害状态,如严正学、力虹、秦永敏、哈达……等等」。  

全文请看:  http://www.epochtimes.com/gb/10/12/10/n3109620.htm

 

残体版

拒绝刘晓波的原因

先与大家分享大陆有识之士的高见:刘晓波现象“是经济纵容和政治和解形成的内外合流—纵容,也是他们的需要,资本的需要(诺奖关键是肯定中国模式的经济进步等等);资本和极权的关系本来就是一币两面—和解,则是伪类们的路径(含国内挺刘派如崔氏等为其典型)。……诺奖们说的土共经济成功,在逻辑上业已肯定了这个奖项必然要给予与共联动者,而不会给老魏(魏京生)或者高(智晟)等这样的绝缘体。故此,产生了一种全部依赖美国和欧洲饲料喂养的伪异议者;这是世界历史上最为奇特的风景。这种人的出现,其实顺应了西方利益集团和中国特权阶层的需求。所以,关键之处是要重新审视诺奖,重新审视整个西方民主价值和利益价值的交错与同构。”

另一大陆同行此前则回信说,“德国之声因‘丹红门’让我反感,因‘诺奖门’让我恶心啊。自由亚洲电台和美国之音也被不少五毛渗透,有步德国之声后尘的迹象。阴沟鼠刘荻竟混成自由亚洲电台的特约评论员,真是恶心透顶”。

是啊,我们身处道德沦丧的全球化时代,要听从良知,坚守道义既要不怕中共的迫害,又要不受名利的诱惑。这样的人尤其是华人海内外不少,只不过他们多不为世人所知,因为他们被剥夺了发言权。

身为女人我没有雄心壮志,但我崇真向善,见贤思齐,忌恶如仇,乐天知命。 既然我以诗人身份获得在德国的居留权,那我当然既要支持华人捍卫人权,反共抗暴;又要抵制败类篡改历史,欺世盗名。

我感谢所有拒当马列子孙的中华儿女。我以能见证你们的义举而感恩,以能声援你们的善行而自豪。

人权日

每年12月10日是世界人权日,因为1948年这天联合国发表了《世界人权宣言》。主持起草这份宣言的联合国人权委员副主席是中华民国代表张博春。这既表明中华民国当时在联合国中起主导作用,又证明中华民国政府提倡,“人人生而自由,在尊严和权利上一律平等。他们天赋理性和良知,应本着博爱的精神交往”。可惜在共产国际的支持下,以毛泽东为首的共匪伙同张学良等野心家以抗日为借口,于1936年12月12日发动西安兵变,转败为胜,逐步在大陆颠覆真正的共和国,从此剥夺居民的自由、尊严和一切权利。

1949年以后大陆人被强行灌输外来邪说马列主义,而台湾人则能接受“礼义廉耻”的熏陶。在大陆升学都得考中共那套歪理邪说,所以,在大陆学历越高,尤其文科,被中共毒化的程度越深,除非你天生免疫力强。

刘晓波正是马列毒化的一个实例,他也被称为“共产党极权社会的畸形产物”。因为他获得过中共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博士学位。而他的博导黄药眠是像康生一样自愿到莫斯科接受俄共培训的中共干部。1957年,康生亲自把曾是他手下的黄药眠打成“右派”。康生恶贯满盈后,黄药眠被“平反”,成了博导,至死不悟。这样的马列子孙是不可能像我在德国的博导一样指导学生获知中国文化的核心是儒释道三教,它们与别的宗教和文化的异同等常识。所以,刘晓波会把塔利班在阿富汗炸毁的巴米扬大佛说成是“阿拉伯文化瑰宝阿米巴大佛”而引人嘲笑。

可喜的是与黄药眠同辈的李普、沈容夫妇在去世前已经明白自己上了中共的当。曾任新华社副社长的李普在83岁高龄时断言:“共产党不亡,天理不容!”沈容则认为自己“白活了,我一辈子都白活了。白白当了一辈子共产党的宣传工具,没有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像他们一样正直的老一辈刘宾雁、王若望等人痛斥刘晓波的一个原因就是刘晓波令他们想起毛泽东。刘晓波作为中共的囚徒获得诺和奖后,我捏着鼻子研读了他的名篇比如《混世魔王毛泽东》。此文就象鲁迅的《狂人日记》一样折射了作者的变态心理。当年共产国际间谍比如史沫特莱为了转嫁苏日矛盾,把反华反孔的鲁迅哄抬成“民族魂”,打着爱国旗号,把刘宾雁等爱国青年骗上贼船,让共产党篡夺抗日成果,毛泽东祸国殃民。

在我出生的1966年,王容芬在亲历毛泽东接见红卫兵后,以死抗争,写公开信给毛泽东宣布退出共青团,拉开了新一代中国人挑战共产暴政的序幕,那年她才20岁。

可是22年后,刘晓波却发表《混世魔王毛泽东》断言, “‘毛泽东情结’已成为当代中国人的先天遗传”。这说明他有毛泽东情结,王容芬等反共华人绝对没有。刘晓波还声称害死几千万民众的毛泽东“玩中国,易如反掌”,他想比毛泽东更上一层楼,才会给徐星赠书时写到,“和这个世界耍流氓很有意思”!刘晓波如愿以偿,靠玩世界,中诺和奖,不过代价是高昂的。

刘晓波得奖后,胡平发表了他的两封私信。读者从中可以获知,刘晓波自己承认他是“太自我中心、太爱自己、太自我膨胀的人”。1988年,刘晓波在《混世魔王毛泽东》中宣称,“在毛泽东的统治下,每个中国人都是零”;2006年,当丁子霖因发表公开信反对高智晟领导的维权运动引发强烈批评后,刘晓波给丁子霖夫妇写信表示:“二老回应XXX,我打心里痛,很痛。你们精力有限,何必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那些攻击咱们的人,加在一起还是零,我们干吗要与零作战呢?”(丁子霖、蒋培坤:《我们与晓波的相知、相识和相交》)

关心中国人权的海内外知识分子可能都知道被隐去的是仲维光。我在“六四”后就认识出国前在中科院工作的仲维光,我既为六四受害者募过捐,捐过款,又支持法轮功,认同法轮功,所以,当时读了丁子霖等的相关文章后,特撰写《从罢免谈起—余杰和丁子霖之我见》作答。那时我就明确表示,“丁子霖和仲维光、余杰和徐沛都推崇哈维尔的名言:‘要为真实而生活,知识分子就是要不顾一切地讲真话。’现在到了读者们必须判断谁是谁非,谁是真金,谁是镀金的时候了。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灰色地带,而对待法轮功的态度确实是对人心和智慧的一次大考验,每个人都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

无论如何,我拒绝拥护一个无视他人的自大狂,更何况这个只能用被中共赤化的残体字撰文的鲁迅徒一再辱华。他在给胡平的信中也表示,“我就希望下一代都摆脱汉语,这实在是个操蛋的民族发明的操蛋的表意工具。”

凡是有民族自尊心的华人都应该鄙视这种人,即使他得了诺和奖!

空椅子

诺和奖在国际舆论的压力下,终于颁发给一个中共囚徒,说明国际社会不得不关注大陆人权,即使得奖人是政治流氓,也是对中共当局的一记耳光!

所以,中共封锁相关报导,世人再次获知:中共与世界为敌!诺和奖的颁奖典礼形象地告诉世界:大陆的人权状况多么糟糕,连一个美化中共及其监狱的人都是迫害对象。中共对诺和奖及其颁奖典礼的恶劣反应让世人发现今日的中共暴政比昔日的德国纳粹还要穷凶极恶。大陆人包括国际名人艾未未都是中共的囚徒。而且中共使馆还能威逼利诱挪威华人参加游行,反对把和平奖授予“罪犯”、“走狗”。

这一切都会促使世人明白大陆的人权问题不只是中国人的问题,也涉及世界和平。中共统治下的人权状况通过诺和奖和颁奖典礼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遭中共迫害的华人比如六四时被坦克压断双腿的方政得以出席诺奖典礼,感受西方上流社会对中共受害者的同情和支持。

德国之声的中文节目在继续吹捧刘晓波的同时,还前往奥斯陆现场报道。报道透露,出席典礼的国际笔会会长知道“公正与尊严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也同样受到重视”!  

在2010年的世界人权日,诺和奖颁给一把空椅子,很有意思,因为即使这个世界会被流氓耍,但主佛慈悲,会用各种方式点化众生。难道史无前例的空椅子不发人深省吗?出席典礼的王天安(王炳章之女)让我想起刘晓波与前妻的儿子比王天安大,与母亲生活在美国。王天安的母亲与王炳章分居,但王天安却在为身陷红牢的父亲奔走;如果刘晓波没有深深地伤害与他青梅竹马的前妻,一个母亲怎么会完全断绝儿子与生父的来往?刘晓波也在《末日幸存者的独白》中承认,他“放荡的生活给予她心灵上、身体上的痛苦和绝望”。

除了空椅子外,德国之声推特报道说,“台上还漂浮一个气球,上书Because Writers speak their Minds(作家言行一致,心口合一)。 希望所有人都能这样”。被中共“劳改”成白眼狼的吴弘达、被白眼狼当众开除的廖某、被共特李建强(刘路)吹捧的“工运领袖”吕某等在场的“刘晓波的私人嘉宾”或许会因此扪心自问,是否为了名利出卖良知?!

诺和奖颁奖词明确表示,“支持为全人类利益而奋斗的人们。”可惜他们错把刘晓波当成为了民众的利益而无畏奋斗的英雄了。颁奖词说,“中国的人权活动家们所捍卫的是国际秩序和国际社会的主流。如此看来,他们不是什么异见分子,他们所代表的是今日世界的主要潮流。”这话很对,但刘晓波不是人权活动家,而是政治投机者。

因为刘晓波恶骂中国民众、中国文化、打击对手比如高寒,但他即使被中共一再关押,也要摇尾示好。他名下的投机之作“蛋八宪章”也如他的密友余某所说,“它给当权者、甚至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们亦留出了充足的‘地步’,许多段落几乎就是设身处地站在当权者的立场上考量问题。”另一个出席诺奖的“刘晓波的私人嘉宾”万某则声明,刘晓波“当属中国共产党人最好的朋友,而不是敌人”。用我的话说,就是刘晓波像鲁迅一样当属反华反孔拥共的民族败类。

所以,与刘晓波仅一字之差的刘晓东(三妹)特别在2010年诺和奖颁发日发表长篇大论逐一驳斥廖某等对刘晓波的阿谀比如“东方圣者”。刘晓东强调,“我们与刘晓波不是民主制度下的竞选之争,而是对中共认识的原则之争,是要和中共和解共生还是要结束地球上最后一个共产极权制度之争”!

刘晓东一针见血地指出,“刘晓波给中国民主运动立下了一个极坏的先例—以多变投机的不当行为搞民运,使民主成了不讲道德的投机者的招牌”,同时,她也提醒“用骂对方来捍卫刘晓波的形象”的廖某,“不要只对给钱的‘洋’上司俯首贴耳,也要禁得起纳税人的批评”。

从德国之声中文网可以获知,已是外祖母的廖某不仅一再以“独立中文笔会”现任会长的身份公开朗诵一个负心汉给第二任妻子的私房话,对刘晓波推崇备至,而且也证明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根本行不通,因为廖某居然在诺奖颁奖典礼日四面树敌,把刘晓波的批评者统统诬蔑成“蜗居海外的一小批被边缘化的失意文人”,用语恶毒,不堪入目。读后我恍然大悟为什么生长在台湾的廖某总是与声名狼藉的大陆人打得火热,直到闹僵。但我不明白德国之声为何在张丹红谩骂何清涟遭到惩罚两年后,又让廖某辱骂刘晓波的批评者。

廖某了解大陆艺术家严正学的事迹,她知道我2009年以严正学为榜样去法兰克福书展扮演红牢囚徒,代严正学们抗议。严正学在诺和奖颁发前五天发表《“我没有朋友!”》,披露诺和奖的影响和他的联想,比如在他最后一次“被抓捕前,李建强、小乔(李剑虹)访,亚运村大酒店招待高智晟与我,称朋道友”。而中文笔会狱委“决议开除李建强(刘路)出狱委,报至会长刘晓波处被搁置”。

廖某也知道正是因为笔会会员李建强和李剑虹的谩骂,我才决定支持刘晓波批评者。为什么廖某也像二李一样只能用谩骂来回应仁人志士对刘晓波的批评?

刘晓波的批评者比如刘晓东则阐明他们与刘晓波们的本质区别,“刘晓波们认为中共政权具有合法性,中共有自我改造的能力,可以与民主力量联手共建民主制度,从而成为多党制一员。我们认为,共产党是与人民利益完全对立的、根本没有自我改正能力的、腐败透顶的政治集团,它不会摒弃一党专政、也不会转而建立民主制度。历史早就已经证明,中共是个犯有反人类罪行的政治集团。” 所以,刘晓波虽遭中共迫害,但不属于中国民运的一员,而他从1989年参与公众事务以来,起的都是负面作用。刘晓东用史料论证刘晓波当年发起绝食,“吸引媒体的聚焦,把学生吸引回广场,再一次掀起以他为中心的运动高潮”是“历史的罪人”(王容芬评语)!否则,中共没有镇压的借口,方政不会失去双腿,丁子霖等不会失去亲人。

在诺奖典礼的同一天,王容芬发表诗歌《天堂里的笑声》,纪念被刘晓波当凶手,被中共杀害的杨佳,因为她不屑像我一样用文章来抵制共特败类。王容芬表示“《天堂里的笑声》是杨佳对刘无常的声讨。上海一审8月26日开庭,北京的刘太监8月21日就诬陷杨佳杀死6名警察、原始正义”。

何清涟则在这天发表感言:“一个时代所产生的英雄,必然会带着这个时代的一切特点。所以,从一个英雄的高度,可以衡量一个时代的高度。中国如果只能出这种‘英雄’,说明中国人只配拥有这种‘英雄’”。

最后,我借刘晓东的话向大家呼吁“与中共不合作 —不为中共说话,蔑视替中共说话的人;揭露中共践踏人权的罪行,拒绝参与中共的一切迫害行为;不参加中共组织的任何活动;退出中共的一切组织;在互联网和茶余饭后等聚会场所调侃中共;以一切形式拒绝与中共的任何合作。我们相信,中共政权会在人们这些广泛和持续的不合作行动中最终丧失权威,全面崩溃。这是以人民付出最小代价,达到取得民主制度的合理可行的途径”。

让我们做坚守道义的中华儿女,不做趋炎附势的马列子孙!

万之(陈迈平):给中国人更多和平奖吧!

在大赦国际芬兰分会国际人权日纪念会上的演讲稿

属民主墙一代的万之早在1988年夏就邀请刘晓波到挪威讲学,和刘晓波算是老熟人。但是他谢绝出席诺奖典礼,而是接受了大赦国际芬兰分会的邀请。因为刘晓波获奖在万之看来“是他个人事业的成功,他的胜利,他的幸运,这幸运有点像是中了乐透彩票”。而万之“必须抓住这些机会,呼吁大赦国际的朋友们,恳请你们更加关注中国那些几乎要被人遗忘的政治犯良心犯,特别是王炳章、高智晟、胡佳、黄琦、陈光诚、郭飞雄、郭泉、师涛、郑贻春、尼牙孜……这个名单可以非常长。还有些人,虽然身体状况极差而保释出狱,或者是刑满释放,但是依然在受迫害状态,如严正学、力虹、秦永敏、哈达……等等”。  

全文请看:  http://www.epochtimes.com/gb/10/12/10/n310962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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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