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品质比名气重要

作者:徐沛

 

   2002年海归不成回到后,我决定上中文网发文。当时点击清水君文集是因为这个笔名让我联想到清水、君子等我喜好的人事物,也就是说我根本不在乎作者的名气,只在乎作者的品质。如果说清水君文集让我觉得明朗的话,那么安魂曲文集则让我觉得阴沉,不知这是对他的毒害,还是魔窟般的中共牢狱留在他心灵上的阴影。

   安魂曲象歌剧一样是我到欧洲后才有机会听闻的西洋雅乐。可惜我没什么细胞,没有学会弹钢琴,也分不清各个大音乐家所创作的安魂曲,过耳就忘,唯一记住的是这些音乐家们多信神,只要是古典音乐,宗教气氛都很浓厚。岂止是音乐,绘画、雕塑也一样。我坚信有神,就因为我爱好的东西方古典作品都在告诉我神的伟大。记得上语言学课时,德国教授说爱斯基摩语中存在的描述雪的字词最多,因为他们那儿有多种多样的雪。用唯物论的术语来说就是存在决定意识。我依此推出没有神不会有这个词,没有魂灵,那些有灵感的大音乐家也不会创作出安魂曲来。

   听过西洋安魂曲后,我脑袋里没有留下任何一首旋律,但取名安魂曲的中文作者倒是给我留下好些印象。他说自己有“六四情结”,我想中国人中有此情结的不少,只不过大小不同,表现各异。在我看来1989年6月4日未尝不是起点,不少人经历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屠杀才象我一样幡然醒悟。在安魂曲等六四后被捕入狱的同时,金尧如(1923-2004)等共产马前卒从此与中共划清了界限,而后来人中则出现了清水君这样因获知六四真相而挑战强权的优秀才俊……

   因为我也深怀“六四情结”,所以视安魂曲为同路人,遗憾的是在安魂曲为怀念清水君的短文里我又读到了鲁迅般的指责和揣度。文中提到的网上名人包括清水君都在行使自己作人的权利,在努力实现各自的理念。无论是草民还是精英,只要求真向善,早晚都会识破中共的骗局,走向其对立面。我们中有的因“六四”后即中共之所谓“平息了天安门反革命暴乱”后开始呐喊,有的因中共把教人“真善忍”的打成邪教并加以残酷迫害后才呐喊,有的因走出国门尝到自由便觉醒,有的要自己遭了殃才能觉醒又未尝不可……鉴于各自的天赋、品德、能力和地位等肯定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人因眼前利益向中共出卖良知不足为奇,否则,何谓人间正道是沧桑呢?

   生长在五四后尤其是五星红旗下的,都受到马列邪教的毒害,不知敬天畏神互爱,相反要与天地人斗。我们既然已认清中共的邪恶,那就应该努力抛弃中共作风,也即鲁迅作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值得我们牢记在心。我希望文人相敬,面对中共极权暴政,流亡人应该互相理解彼此帮助,毕竟大家都在忧国忧民,都在挑战谎言和暴力。如果大家都各尽所能,唤醒更多的同胞起来维护人的尊严,争取天赋,就能驱除马列邪教,把颠倒的是非重新摆正。赖昌星甘当中共的帮凶,成为其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算咎由自取。我们应该引以为戒,而不该帮罪犯狡辩,否则何谓善恶必报?

   安魂曲对的批评则象曹长青对王丹的批评一样实在,并不乏善意。

   天安门一代中当初大名远扬的不只王丹,2003年上网后,我首先发现王丹文集,看了后有隔靴搔痒的感觉,但没什么感想。倒是在一篇采访记中读到他是健身房的常客时,我联想到我对健身房的体会。当时我象王丹一样还在攻读博士学位。男朋女友都以去健身房为乐,我不能等闲视之,也希望能通过花钱费时吃力去举哑铃之类的铁家伙达到健康的目的。然而持之以恒的结果是突然发现身上有了几条明显的肌肉。如此肤浅的成果实在不足为道。后来我改学太极拳,并毛遂自荐把它引进我住家附近的健身中心,曾在那儿无偿传授太极拳直到有了接班人。

   2003年夏天,我一走进一家中餐馆,熟悉的老板便拿出他刚订阅的《北京之春》,并以王丹的名义为其向我募捐。我表示自从我无偿为中文网撰稿后,收入大减,但我愿投稿予以支援。我曾把为广东农民维权而作的《南霸天》发给《北京之春》的电邮箱。

   后来受邀为因法轮功而横遭迫害的北大硕士毕业生即将在台湾出版的《静水流深》写序言时我给王丹去过电邮,想把此邀请转给他。一来曾铮六四时也就读北大,并且就在他父亲系上,二来王丹在华语界比我有名气,况且他还曾被台北邀请为驻市作家,而我只在德国得过此殊荣。当《静水流深》成为畅销书后,我又把我的序言《在泪水中净化心灵》发给《北京之春》,可惜,全都杳无音信。

   我阅读了几期《北京之春》,但有些观点实在不敢恭维,比如有文称,“毕竟,共产主义与基督信仰极易发生共鸣。”(99期,24页)毫无疑问这是一位无神论者的惊人发现。他还断定,法轮功的发展壮大曾借助于中共。通篇都是诸如此类的观点。难道共产主义不是马克思建立在否定基督信仰(无神论)基础上的经不起实践检验的歪理邪说?!所以中共才会禁止和迫害信神敬佛的老百姓。过去的基督教和现在的法轮功都在证明强权不是神的对手。事实上,法轮功能够在迫害中从中国走向世界正是显示了神佛的威力。我上中文网一年后得出是否信神是个天大的问题,对此的不同答案决定了一个人的意识。可惜我没有机会为《北京之春》的读者提供有别于马克思以及无神论者的另一种思路。

2004年首发

   正体字版

品质比名气重要

   2002年海归不成回到德国后,我决定上中文网发文。当时点击清水君文集是因为这个笔名让我联想到清水、君子等我喜好的人事物,也就是说我根本不在乎作者的名气,只在乎作者的品质。如果说清水君文集让我觉得明朗的话,那么安魂曲文集则让我觉得阴沉,不知这是鲁迅对他的毒害,还是魔窟般的中共牢狱留在他心灵上的阴影。

   安魂曲象歌剧一样是我到欧洲后才有机会听闻的西洋雅乐。可惜我没什么音乐细胞,没有学会弹钢琴,也分不清各个大音乐家所创作的安魂曲,过耳就忘,唯一记住的是这些音乐家们多信神,只要是古典音乐,宗教气氛都很浓厚。岂止是音乐,绘画、雕塑也一样。我坚信有神,就因为我爱好的东西方古典作品都在告诉我神的伟大。记得上语言学课时,德国教授说爱斯基摩语中存在的描述雪的字词最多,因为他们那儿有多种多样的雪。用唯物论的术语来说就是存在决定意识。我依此推出没有神不会有这个词,没有魂灵,那些有灵感的大音乐家也不会创作出安魂曲来。

   听过西洋安魂曲后,我脑袋里没有留下任何一首旋律,但取名安魂曲的中文作者倒是给我留下好些印象。他说自己有「六四情结」,我想中国人中有此情结的不少,只不过大小不同,表现各异。在我看来1989年6月4日未尝不是起点,不少人经历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屠杀才象我一样幡然醒悟。在安魂曲等六四后被捕入狱的同时,金尧如(1923-2004)等共产马前卒从此与中共划清了界限,而后来人中则出现了清水君这样因获知六四真相而挑战强权的优秀才俊……

   因为我也深怀「六四情结」,所以视安魂曲为同路人,遗憾的是在安魂曲为怀念清水君的短文里我又读到了鲁迅般的指责和揣度。文中提到的网上名人包括清水君都在行使自己作人的权利,在努力实现各自的理念。无论是草民还是精英,只要求真向善,早晚都会识破中共的骗局,走向其对立面。我们中有的因「六四」后即中共之所谓「平息了天安门反革命暴乱」后开始呐喊,有的因中共把教人「真善忍」的法轮功打成邪教并加以残酷迫害后才呐喊,有的因走出国门尝到自由便觉醒,有的要自己遭了殃才能觉醒又未尝不可……鉴于各自的天赋、品德、能力和地位等肯定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人因眼前利益向中共出卖良知不足为奇,否则,何谓人间正道是沧桑呢?

   生长在五四后尤其是五星红旗下的中国人,都受到马列邪教的毒害,不知敬天畏神互爱,相反要与天地人斗。我们既然已认清中共的邪恶,那就应该努力抛弃中共作风,也即鲁迅作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值得我们牢记在心。我希望文人相敬,面对中共极权暴政,流亡中国人应该互相理解彼此帮助,毕竟大家都在忧国忧民,都在挑战谎言和暴力。如果大家都各尽所能,唤醒更多的同胞起来维护人的尊严,争取天赋人权,就能驱除马列邪教,把颠倒的是非重新摆正。赖昌星甘当中共的帮凶,成为其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算咎由自取。我们应该引以为戒,而不该帮罪犯狡辩,否则何谓善恶必报?

   安魂曲对王丹的批评则象曹长青对王丹的批评一样实在,并不乏善意。

   天安门一代中当初大名远扬的不只王丹,2003年上网后,我首先发现王丹文集,看了后有隔靴搔痒的感觉,但没什么感想。倒是在一篇采访记中读到他是健身房的常客时,我联想到我对健身房的体会。当时我象王丹一样还在攻读博士学位。男朋女友都以去健身房为乐,我不能等闲视之,也希望能通过花钱费时吃力去举哑铃之类的铁家伙达到健康的目的。然而持之以恒的结果是突然发现身上有了几条明显的肌肉。如此肤浅的成果实在不足为道。后来我改学太极拳,并毛遂自荐把它引进我住家附近的健身中心,曾在那儿无偿传授太极拳直到有了接班人。

   2003年夏天,我一走进一家中餐馆,熟悉的老板便拿出他刚订阅的《北京之春》,并以王丹的名义为其向我募捐。我表示自从我无偿为中文网撰稿后,收入大减,但我愿投稿予以支援。我曾把为广东农民维权而作的《南霸天》发给《北京之春》的电邮箱。

   后来受邀为因法轮功而横遭迫害的北大硕士毕业生曾铮即将在台湾出版的《静水流深》写序言时我给王丹去过电邮,想把此邀请转给他。一来曾铮六四时也就读北大,并且就在他父亲系上,二来王丹在华语界比我有名气,况且他还曾被台北邀请为驻市作家,而我只在德国得过此殊荣。当《静水流深》成为畅销书后,我又把我的序言《在泪水中净化心灵》发给《北京之春》,可惜,全都杳无音信。

   我阅读了几期《北京之春》,但有些观点实在不敢恭维,比如有文称,「毕竟,共产主义与基督信仰极易发生共鸣。」(99期,24页)毫无疑问这是一位无神论者的惊人发现。他还断定,法轮功的发展壮大曾借助于中共。通篇都是诸如此类的观点。难道共产主义不是马克思建立在否定基督信仰(无神论)基础上的经不起实践检验的歪理邪说?!所以中共才会禁止和迫害信神敬佛的老百姓。过去的基督教和现在的法轮功都在证明强权不是神的对手。事实上,法轮功能够在迫害中从中国走向世界正是显示了神佛的威力。我上中文网一年后得出是否信神是个天大的问题,对此的不同答案决定了一个人的意识。可惜我没有机会为《北京之春》的读者提供有别于马克思以及无神论者的另一种思路。

2004年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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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