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 #谢阳 和律师共同见证 #长沙 一看干警暴行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2025年4月25日,我持会见手续到一看会见大厅,办理完会见的手续后时间为9:20,我锁好背包只带着会见笔录纸和笔,到指定的二楼212会见室等候,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位律师,会见完毕后走人,谢阳一直没被提到会见室,我几次问会见室外过往的押解干警,回复说谢阳特殊,需要专门的干警押解,耐心等待。

大约10:30,谢阳被5、6个人押解到213室,干警说系统里调了房间,让我到213室去会见。谢阳见到我后称,9:20他就在监室内电子屏看到信息,等了约40~50分钟没有干警提他,后来专门负责“谢阳模式”的干警来了,让他全脱光检查,甚至屁眼都掰开看,谢阳说他提出强烈抗议,但为了能见到律师,最终选择了接受羞辱性检查。

会见过程中,一看干警如临大敌,谢阳被左右手分别扣上手铐锁在椅子上,什么诉讼材料也不让带,还不时有人在走廊里趴会见室门的玻璃上往里看,期间有一个人推门就进来看我在写什么,被我们厉声训斥出去。

大约11点,谢阳那侧突然闯进5~6干警,说吃饭时间到了,要结束会见,我说我早上来得很早,是你们拖延到10点半,没会见完呢,干警说那还需要多长时间,谢阳随口说1个小时吧,为首的干警说那把饭给他留着,说完关上门出去了,但没两分钟,5个人又闯进来,强行要把谢阳提走,说没会见完下午2点以后再来,我说我下午赶飞机,等不了,规定律师会见不受时间和次数限制,没有你们打扰,再有几分钟就完了!为首的说几分钟?我说5分钟,他们同意了5分钟,我们也很快结束了谈话,5个干警再次进来,因为每次都是去一楼的一个房间集中签笔录,谢阳说去一楼签字,为首干警说一楼是公安专用室,使用得写申请,我说每次都是去一楼,那里有印泥,没见谁写过申请,为首的干警说就这里签,我们没和他争辩,1个干警接过我的笔录递给谢阳,一共3页,谢阳在每页签字,最后一页,谢阳说笔录有个问题,他要修改一下,就在笔录下部空白处写字,这时那5个干警又不干了,其中一个夺过笔录,说不准写字!我说把笔录给我!干警说谢阳在上面写字了!谢阳说我修改笔录不行吗?!

在我持续要求下,1个干警把前2页给我,第3页扣留,我不同意,要求必须给我,我说谢阳写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也没把笔录递给我看,如果你们认为需要扣留,可以裁剪,把笔录里我写字的部分给我!5个干警叫嚷着暂扣暂扣,扬长而去,在我一侧的3个干警,让我去一楼,我直接去了二楼办公区找领导,没找到副所长梁杰,却遇到了所长符迪军,我说你们不能扣押我的笔录!符迪军让我去会议室等,他去找梁杰,我在会议室等了一会儿,但是没有人来,我又去找符迪军,这时就见那群干警呼啦上楼也去符迪军办公室,我跟进去,一群人不让我进,说这是办公室,我说我就是为工作来的!一个女干警用身体挡在我和符迪军的前,另一个干警把那张笔录纸递给符迪军,我说你们这是故意针对我,从我第一次会见你们就针对我,你们一直违法!如果认为谢阳写了什么不能给我的,可以把写了的部分撕下来,但不能扣押我的笔录!符迪军又说你先去会议室,马上派人过去。

我回到会议室,一会儿,那5~6个人也到了会议室,其中一位煞有介事的拿出笔和本子打算写点什么,另几个围着会议桌坐下,我说你们这是没事找事!你们嚷着要去吃饭,干涉律师会见,你们向投诉我传递文件,谢阳是在你们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写的字,我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你们认为不妥,裁下来就行了,本来一分钟可以结束的事,你们折腾来折腾去这么长时间!为首那个干警说这不才12分钟,说你和司法局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们可没说你传递文件,说完把裁下来的笔录递给我,问,给你就行了吧?我说行!拿过半截笔录纸,我说本来我不想控告,现在是非控告不可,你们这是在违法!

上周,北京市司法局及司法局三位领导到我所视察,称长沙公安说谢阳致全国律师的信是我从带出来的,说重大敏感,不要在网上发什么信息,包括程序性信息也不要告知家属,也不要再发。谢阳致全国律师的信中有反映我2月20号会见过程中被长沙一看无端搜查的情况,我从第一次到长沙一看会见谢阳,两年来至今共15次会见,没有一次不是被重点监控,没有一次不被无端挑衅!谢阳不可能先知先觉2月20号会见中被干警强行打断,然后当场写下权利被侵害的公开信,并让我带出看守所,这是傻子都能看出来的事实,就如这次暴行一样,长沙一看的干警看着谢阳签字,却扣押我的笔录!长沙一看一直在故意制造事端,我根本不知道谢阳对笔录写了一句什么修改意见!

在北京市司法局的检查中,我对领导说我希望被法院延期了11次的谢阳案能早点开庭,别再拖延,我同意不在网上发表意见,本次我低调来长沙,低调办会见,甚至对关心该案的长沙律师都没说一句我来过长沙,但是不公依然存在!侵害依然是正在进行时!对愈演愈烈的暴行,我只能说不!!!

福清 #访民 林后勤 #被精神病 所引发的沉思

作者: 文章来源:网络

昨天晚上10点多,福清林后勤给我发了三张图片如下:

            

林后勤,福建福清人,自从2023年10月16日福建访民叶中被抓走后死亡事件至今,林后勤已三次被警方带走,这次被带到院“治疗”了。

当我看到林后勤给我发以上截图,因为截图模糊看不清,我问林后勤为什么会被送进?以下是林后勤给我的回复:

 

林后勤被送到精神病院后,其他访民多方向福建12345反映,以下截取宁德、福州两地访民向12345平台反映得到的两份回复:

从回复中可以看出福清市公安局阳下是根据阳下街道及林某勤的家属申请才把林后勤送到精神病院。在写本文时,我让福清朋友到林后勤家问一下,是不是林后勤家属向公安局申请把林后勤送到精神病院的。得到的答案是“绝对没有”。

现在问题是林后勤是不是有精神病?12345代表政府的公信,公安部门执法是代表法律的严肃性。从12345的回复中得知,先是由林后勤的家属与街道的申请,公安局才把林后勤送到精神病院,然后才经过诊断。也就是说家属和街道还不知道林后勤是否有精神病,就向公安局申请把林后勤抓到精神病院治疗,这不符合逻辑。街道与家属在未通过医疗机构诊断之前就把林后勤当精神病人申请公安机构送进精神病院,这是正常人的行为吗?得精神病的应该是家属与街道才对。更何况林后勤家属没有向阳下派出所申请过。退一步,就算林后勤得了精神病,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的立法精神,第一条规定就是“维护精神障碍患者的合法权益,。第四条规定“精神障碍患者的人格尊严、人身和财产安全不受侵犯”第九条精神障碍患者的监护人应当履行监护职责,维护精神障碍患者的合法权益。也就是说,林后勤真有精神病,应该由他得监护人来履行监护职责。什么时候轮到公安部门未知林后勤是否有精神病的情况下先强行带走?

另外,从福清网友那得知,2023年9月17日,福清龙田镇薛村南88号访民王爱英因土地、房屋问题到上访被抓回福清后关进精神医院,抽血、打针、灌药,2024年3月29日下午1点30分死亡。还有一个与王爱英一起到北京上访的叫薛宝珠,也被抓回来,送进精神病院,关了十几天,被抽6针筒血,在精神病院打针、灌药,身体异常后被放回家,回家后病发,治疗无效于2024年3月29日下午2点离世。

由此可见,不是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的访民得精神病,而是官方想让谁得精神病谁就得精神病。他们都是正常人,都因为权益受害地方政府不解决而上京上访,没有上访都精神正常,一上访就都成精神病人。林后勤从2024年1月16日上访被送到精神病院,4月22日访民多方投诉才放出来,在精神病院每天被强制吃8粒药,还抽血。林后勤的朋友告诉我,林后勤现在说话和以前不一样,有些答非所问。

当权益受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无处讨说法,上访是他们无奈与低成本的维权路,而中国制度如果真的解决问题,国家信访局门口就不会每天成千上万的访民在排队。国家的信访制度规则是:把你反映的情况绕一圈,发回原地。你再反映时,他会告诉你:你反映的问题,我们已经给你答复,同一个问题不在受理。因为有了访民这个群体,拉高了国家的“鸡的屁”,解决了国家领导关系户的就业问题,而原本正常的百姓,很多是因为政府给他们制造的冤假错案,再通过国家的信访制度进行第二次抢劫、迫害,走上上访路,最后都成了精神病人。本文主人林后勤被折腾几个月回来,估计精神病的征兆悄悄向他靠近,现在要看林后勤自己的抵抗力了。

2009年,北大医学教授孙东东放言“那些老上访专业户百分之九十九有精神病”此言一出,社会议论哗然。

在杨 佳案中,刘晓原律师为质疑精神病鉴定的问题,查找了精神病鉴定标准,发现其中有一条将“缠访”者列为“精神病”患者。有了这样的鉴定标准,就给权力部门将访民视为精神病人提供了依据。官方看不惯的上访人就先送去做精神病鉴定,拿到鉴定结论挡箭牌后,再把人送进精神病医院强制治疗。

访民,这沉重的话题值得我们每个人沉思——

对底层的百姓的沉思:底层人本来与世无争,但当权者用权力给底层人制造矛盾,无奈的百姓只能一层层往上反映,于是就成了职业访民,在当权者眼里,就是精神病人。(比如我经历的例子,政府抢劫,法院配合政府作出枉法裁判,向全国权力机关反映,各权力机关装死,似乎看到我反映的情况他们就窒息——无法发声),难道弱者就应该被奴役,被精神病逼死吗?这个我们每个人值得深思。

对当权者以权代法的沉思:宪法规定,权力来自人民。这就是事实,如果不是人民赋予当权者权力,那他们什么都不是。因为他们的权力不是他家祖宗留下来的遗产。当权者应该认清自己,你是谁?如果你是百姓选上当官,你应该为百姓负责。你们有合法的选票选上去吗?如果没有,你们凭什么硬要领导没选你的人?中国的法律不能双标吧?我是一个村民选上去的村民小组组长,土地被政府抢劫,我作为组长代表村民起诉政府,法院我我出示村民选我当组长的证据(如下图),那么,当权者作为中国人的各级领导,你们行使权力时难道不要出示人民选你们当领导的选票吗?

        

                         王秀英写于2024.4.25